很累,很乏,三天内跟四个女人贴身肉搏的叶初九,那眼都已经快变成熊猫了。

上眼皮跟下眼皮明明已经开始打架了,可是叶初九的大脑思路却是无比清晰,各种各样的画面如同泉涌一般的在脑海中罗列开来,无奈之下,只能是在脑海中整理起了一切。

各种各样的女人,是出现最多的画面。

面对这些让他鸡大头更大的女人们,他的选择只有退避三十分,将更多的脑细胞留给了龙部与龙炎。

毫无疑问,这次的任务一旦成功,龙部将会再次提升一个台阶,就算不能在国际上恢复以前的影响力,在国内也能得到以前的待遇。无论从现有的情报、还是仇雪的推测来看,这次的任务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谁接了谁赚便宜。可是对于从来没有吃过馅饼的叶初九来说,他并不太相信老天爷会对他这么好。不知为何,总觉着这事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容易。

“什么情况?”汽车打火的声音已经连续响了四五分钟,叶初九禁不住睁开眼睛看向了猿伯。

猿伯眉头紧急地说道:“好像刚刚发动机进水了。”

叶初九不假思索地说道:“那就别打了,对发动机不好。这是到哪了?”

猿伯指了指身后的收费站下面的那个水洼,悻悻地说道:“刚出青市收费站,这天儿黑成了这样,谁能看到那个水洼?”

顺着猿伯的手指,叶初九不仅看到了水洼,还看到了那被人压倒了的警示三角架。叶初九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行了,别生气了,赶紧打电话叫个拖车吧。”

猿伯无可奈何地拿起电话,拨通了劳斯莱斯华夏区的救援电话。

叶初九懒洋洋地打开车门,顶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跑到了后备箱处,从行里箱里边挑了一身休闲服,旁若无人的换了起来。

“刚刚打过电话了,他们说由于天气的原因,青市这边四s店的人大约得两个多小时后才能到这儿。要不你们先打车过去,我一会儿再去找你们?”从猿伯的语气就能听出来,他对四s店的人两个小时才到这里感到很生气。

叶初九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两个小时就两个小时呗,等会没什么的。”

猿伯怨念十足地说道:“说是两个小时,要是一会雨再下大了,天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到。你们先打车过去吧,别耽误了事。”

“好吧!獒叔,走了!”把板鞋蹬下,叶初九直接招呼着铁獒朝着前方不远处的黑出租跑了过去。

“兄弟,去哪啊?”出租车司机很是热情地问道。

“去长兴路火葬场多少钱?”

“那儿可有点远,最少得二百块钱。”

“多少?”

“二百块钱。”

“次奥,我来的时候从那边打车过来的,才一百块钱,你可真敢长嘴!”

“兄弟,你看这天,我这趟去了,肯定得空车回啊!”

“行了行了,一百五,要去就走!”

“得得得,走吧,拉完你这活我也该家歇着去了,赔点赔点吧。”

“行了,就这你还得挣我一百好几呢。”

叶初九并不知道这两边的路程到底有多远,但是根据打黑车的定理,半砍肯定是没跑得了。像那司机说的那样,这天气却是不怎么样,多给他五十就多五十吧,谁让叶大官人现在不差钱呢。

脸上的狰狞,早已经因为长时间的等待而被冷漠所取代。

雨越下越多,都已经九点多了,还没有见到叶初九的影子,这让拓跋圣哲禁不住就有些着急起来:“迦爷爷,那个臭小子不会知道您要来,不敢回来了吧?”

额头抵在拐杖上的尉迟迦好像已经睡着了,根本没有理会拓跋圣哲的问题。

正当拓跋圣哲准备再次发问的时候,黑色的新桑塔纳慢慢驶进了火葬场里。

“我次奥,就半个小时的路你收我一百五?”叶初九怒不可遏地叫道。

“兄弟,我这全部都是抄得小路,这个点要是走大路,肯定得堵死啊!”黑车司机一脸委屈地说道。

“你这车虽然是黑的,但是你心不能太黑啊。一百块钱,差不多了!我常在收费口打车,下回还打你车!”

“好吧,下回还得坐我车啊!”

“一定一定!”

出租车司机心中清楚的很,这辈子恐怕都再也见不到这位顾客了。叶初九也清楚这一点,既然他没有拒绝自己开出的价格,那就说明这个价他还有挣,虽然怎么着都觉着这钱花的冤枉,但是没办法,总不能一分钱不给人家吧?

叶初九和黑车司机讨价还价的声音,惹得尉迟迦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地笑容:“有意思,挺有意思。”

有人笑,就有人急。

刘礼棠和贾道长看到叶初九往大厅里边走的时候,那眉头都拧成了一股麻绳,直恨不得上前把他推出大厅。

“叶初九!”

两人还未做出对策,拓跋圣哲愤怒地咆哮声就在大厅里边响了起来。

下车的时候就看到拓跋圣哲等人在候着自己的叶初九,根本没有就这三小一老放在眼里,不屑一顾地说道:“你这孙子怎么当的?这还没到三天呢,怎么就起来了?”

“你……”

拓跋圣哲到了嘴边的话,被尉迟迦轻举的右手给挡了回去。

拓跋圣哲对尉迟迦的敬畏,惹得叶初九一阵好奇。

“你就是叶初九?”尉迟迦拖着沙哑的嗓音问道。

叶初九默默点了点头。

尉迟迦慢悠悠地举起两根手指:“两个选择,一是跪下给圣哲磕头赔礼,他什么时候原谅你,你什么时候起来。二是我帮你跪下给圣哲磕头赔礼。自己选吧!”

叶初九哭笑不得地说道:“当然是选第二个了!你愿意替我给他磕头,我一点儿意见都没有!”

“迦爷爷,他耍你!”拓跋圣哲恨恨地说道。

叶初九不冷不热地说道:“我耍他什么了?是他自己说的,帮我给你磕头,谁磕不是磕。不过这话说回来,咱们再怎么有身份也得尊老爱幼不是。拖把大少,你就意思意思,让老人家建设xing的磕几个就行了!”

尉迟迦老眼一眯,似笑非笑地站起身来:“刘礼棠,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这小子太不知好歹了,若是不好好教育教育,来日定能给你们惹来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