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种类有很多,但是无论外形如何,它们的材质也无非是那玉金银石,木铜铁钢。用好刀对敌,固然能事半功倍。但现在的年代,动刀伤人的话,轻则蹲大狱,重则就得挨枪子了。所以,你得学会用不是刀的刀去杀人!”

“什么叫不是刀的刀?”

“噗!”

“咔吧!”

普通的短尺就那么砍进了桌子里,虽然桌子外面的尺子因为惯性而断裂,但是已经砍进了桌子里的另一半尺子却是怎么也拿不出来。

小的时候,叶初九是真心觉着这一手很威风,还玩命的练。

可是随着年纪的增长,阅历的丰富,叶初九就发现,杨孽说的那些,完全就是武侠小说里边忽悠人的东西。直到刚刚,他才知道,原来有时候,这武侠小说里边的东西,并不完全都是忽悠人的。

情急之下的叶初九,根本就没有想其它的,只是想以自己擅长的方式去对付尉迟迦。他擅长的只有刀和枪,枪没有,刀不在,那就能是找个替代品,这时候,掉在地上的鞋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最初的时候,叶初九并没有想到自己手里边的鞋能给尉迟迦造成什么影响,只是想着拼一把而已,可没成想,自己这用玩刀的方式玩鞋,竟然打乱了尉迟迦的方寸,这让叶初九不由一喜。

“我次奥……”

叶初九正在暗暗得意着呢,这胸口的疼痛就让他再次痛叫起来。

“刺啦!”

贾道长撕碎了叶初九的t恤,看着那红得发黑的拳伤,脸上登时露出了紧张地神色:“初九,得赶紧去医院,怕是伤到内脏了!”

叶初九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没好气地说道:“还用你说伤到内脏了,我能不知道吗?你检查伤口就检查伤口吧,你撕我衣服干嘛!”

贾道长一阵无语:“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管你的衣服!”

“废话,这不是花你钱买的,你当然不关心了!”叶初九一脸不爽地骂道。

“初九!”刘礼棠声音有些古怪地叫了一声。

“嗯?”叶初九好奇地看着刘礼棠。

刘礼棠并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叶初九的左手。

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叶初九的眼珠子也直了。

只见叶初九抹到了手腕上的鲜血,竟然悉数被刘芬的传家宝给吸了过去。

叶初九干巴巴地眨了眨眼,使劲甩了甩脑袋,将左手腕提至眼前,仔细地看着那条铜链。

那十八块铜块中用一块,已经慢慢变成了血红色,虽然通体并未变红,但是一眼还是能看出来它的变化。

“这是什么情况?”叶初九茫然地呢喃道。

“先别声张。”刘礼棠使了个眼色,示意叶初九不要当着拓跋圣哲等人的面说这事。

刘礼棠这个眼神,让叶初九一下子就想起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那火蹭的一下子就窜到了头顶。“拖把大少,你给老子滚过来!”

因为尉迟迦的倒地而被吓傻眼的拓跋圣哲一听到叶初九的吼声,那双目之中流露出来的尽是慌乱的眼神:“叶初九,你敢乱来,所有跟你有关系的人都别想活好!”

叶初九捂着胸口,面无表情地朝着拓跋圣哲走了过来。

“你别乱来,你敢乱来!”拓跋圣哲紧张地连连后退,这位曾经逼得叶初九下跪自打耳光的拖把大少,身上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当天的气势,现在的他,俨然就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叶初九咬牙切齿地说道:“威胁我?老子这辈子最恨别人威胁我,也最不怕别人威胁我!拓跋圣哲,老子不杀你不是因为我怕你,而是我说过,要等着你领着你们拓跋家一家老少在**广场上给老子磕头!”

“你做梦!”拓跋圣哲不假思索地叫道,出声之后他的脸上就露出了忐忑的神情。

叶初九冷笑一声:“我是不是做梦,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给我领着你这两sb弟弟赶紧滚!当初你不是说在京城见我一次打我一次吗?今天我把这话还给你,只不过是我在除了京城之外的任何地方,见你一次,就用你的头拖一次当地的广场!滚!”

拓跋圣哲恨恨地咬了咬牙,看了看那倒在地上的尉迟迦,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过去将他扶起,灰溜溜地领着两个弟弟跑出了追悼大厅。

“我次奥他妈的,疼死我了!”拓跋圣哲哥仨一走,叶初九就疼的龇牙咧嘴起来。

刘礼棠面带难色地看着尉迟贺礼产道:“初九,他怎么办?留下来是个麻烦,让他走更是个麻烦。”

“怎么,你的意思是直接把他火化了?”叶初九根本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个问题,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后,便是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了手上的手链。“你说刚刚咱们是不是看错了?”

“你再弄点血试试不就知道了吗?”贾道长不以为然地说道。

“也对。”叶初九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濑了濑嘴,慢慢挤出了一点血水滴到了手链上。

混杂着唾液的血液就那么粘附在了手链上,无论叶初九怎么动,那血球都不会掉落。

直到那唾液慢慢由红变白后,那唾沫才慢慢掉落了下来。

“我次奥,它真吸血,还只吸血!”叶初九不可思议地叫道。

“初九,这东西你是哪来的?”贾道长警惕地问道。

叶初九连忙说道:“这是我女人的传家宝!”

贾道长神情凝重地说道:“初九,这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以防万一,你先给我,我拿回去研究研究……”

“滚滚滚,我跟你很熟吗?”叶初九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给了贾道长一句。

“呃……”贾道长自知没理地看向了刘礼棠。

刘礼棠缓声说道:“初九,这物件确实不是什么善物,这吸血的东西哪有好的?贾道长的师兄见多识广,你让他拿会去看看,兴许能说出它的来历。”

“不是我不想给,而是我不能给。我跟我女人说过,不会拆下它来。话说回来,这玩意到底能吸多少血啊?”说话的工夫,叶初九便是伸手将手链抹向了铁獒脸上的血。

奇怪的是,手链并没有去吸食铁獒脸上的血,叶初九举得手都麻了,那一小块铜片还是刚刚那般颜色。

“奇怪了,这到底是啥子玩意?怎么还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