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的嬴傲果然便是一夜无眠,华露红贴着他的身体,嬴傲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背后似乎有两团肉球正在摩擦。可怜的嬴傲被弄得有一点yu火纵身,但是却不敢有什么行为。一动不动的躺了一个晚上,享受着这“**的折磨”。

终于是到了清晨,嬴傲看见了希望的曙光。这小丫头再不放开手脚的话,估计嬴傲再这样憋下去可能成为新世纪的真太监。貌似是一晚上的祈祷起了作用。终于,华露红似乎如同半梦半醒的伸了一下座机的四肢,又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嬴傲又继续睡去。..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这时的嬴傲看见了机会,生怕等会华露红又是一个翻身,立刻从**坐了起来。虽然是立刻,但是嬴傲的动作幅度也不是很大。吵醒别人的美梦,也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不是?

轻手轻脚的走下的床,嬴傲做出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去了卫生间,并反锁上了卫生间的门。这是何故?此刻若看向嬴傲,绝对会发现不对的地方。没错,貌似嬴傲的下面,居然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而裤子上面还有着零星的已然干了的**留下的痕迹。

这种邪恶的东西不用说了,大家都知道。嬴傲也是人,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被一个美女如此“折磨”一晚上,当然会分泌一些不健康的东西。不过还好,卫生间内有嬴傲昨天晚上放着的衣裤。冲了一个冷水澡,降降自己的yu火,顺带清醒一下自己的困意之后,嬴傲走了出来。而这时的小丫头华露红貌似已经醒了,正坐在**,睡眼朦胧的。..

“呵呵,红红,醒了啊!”看着华露红,嬴傲微微的一笑。当然,在这笑容当中,包含着的不仅仅是关心,也带有一些的苦涩。这丫的,把自己给折磨死了。而且,一想到从今往后的每天晚上自己。都要和华露红这般的躺在一起,嬴傲顿时感觉到了各种的无力。

尼玛,这真的是要玩死自己啊。不成,自己回去之后,一定要找山组要赔偿金,以后这活得问清楚了,不然坚决不干。到时候真把自己玩成了中国最后一个太监,不知道这也算不算工伤。

一个多小时之后,两个人再度来到了机场。由于是昨天航班的原因,所以今天飞机起飞的时间被安排在了早上的九点。大概是因为昨天劫机事件的影响,所以这一次的登机程序严格了很多。在经过各种检查之后,两人再度登上了飞机。

不过,这一次还好,嬴傲也不算是那么倒霉的人,这一次并没有。遇到什么劫匪,飞机也顺利的抵达了米字国的轮蹲机场。由于时差的缘故,飞机在抵达轮蹲之后,依旧是白天。而此刻机场的门口站满了不用多说,这些人都是过来接机的。

在茫茫人海的接机队伍当中,嬴傲和华露红可算是苦费心机,才找到了一个貌似中国的男子,手里拿着一个很大的塑料牌。而在塑料牌上写着的,正是嬴傲和华露红的名字。

看到了目标,嬴傲和华露红立刻向着那个男子走去。嬴傲还没有开口,那名男子便首先开口说道:“两位同学是来参加我们的培训活动的吧!”

“没错!”嬴傲和华露红点了点头。

“两位跟我来吧,我们的车子已经在外面等待了!”于是乎,这算是接上了头。在认定了嬴傲和华露红的身份以后,男子便将两人往机场。外引去。话说为什么要像特务接头一般呢。废话,这本来就是特工行动,“龙魂”的成员本身也算做是特工。难道非要大声问一句,两位同志是不是“龙魂”的,或者问你们是不是来抢兽首的,这不是傻子吗?…,

机场外,果然是停着一辆车。不过呢,这辆车也并不是很特别,就是普普通通的一辆小轿车罢了。而嬴傲和华露红呢,则是被引着,坐入了车子里面。里面的人并没有说话,而车则是向着机场高速外开去。

一个多小时之后,车辆驶入了一个别墅区内。而透过窗户,嬴傲和华露红看着事情貌似有一些的不对。在这别墅区内,不时的有着一些人似乎正在巡逻。而这里的人,则通通都是外国人。在他们的手里还有的拿着砍刀,甚至有的带着枪。清一sè得到黑sè西服与墨镜。这丫的怎么回事,这地方怎么看怎么像黑帮的聚集地啊。

不过,事情没弄清楚前,先不要误会了。嬴傲和华露红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所意会,两人看着对方点了点头,传递了自己的意思。很快,车在一栋建筑物前停了下来,车门也是被打开,两人被很恭敬的请了下去。

这些家伙貌似也没有对自己和华露红动手的意思啊,看起来还挺恭敬的,嬴傲顿时有一些被弄懵了,摸不清头脑。

这是一栋别墅,别墅的门被打开了,一头雾水的嬴傲和华露红走了进去。可是,当嬴傲走进去,往客厅一看,尼玛,这丫的是进了贼窝吗?东方人西方人都坐在那里,一根根雪茄被叼着,明显都是一帮黑帮大佬的模样啊。

看见有人的到来,众人都转头向嬴傲他们看去。在坐的几位东方人看见了他们,其中立刻用英语开口对旁边的外国人说道。只是看见这一些外国人在东方人说完话之后,都是点了点头。随后都是起身离开。

身为高才生的嬴傲,当然是听懂了他们所说的话。无非就是我有客人到了,我们的生意下次再谈诸如此类云云。

但是,这话则是更让嬴傲他奇怪了。自己貌似跟黑帮没牵连吧,华露红更不可能。话说不是山组说是有人来接应他们的吗?未必接应他们的,就是当地的黑帮?如果是这样,那可就是真够坑爹的了。

“两位首长,国安局特派员陈文钊向你们报道!”就在所有外国人都离开之后,其中的一名东方人用很流利的中国话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