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以后,杜别林非常殷勤地替刘小婵泡了杯咖啡。

“女神请坐,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你是如何、又是在什么时候当上‘女魔头’的?”

刘小婵喝了口咖啡,感觉味道不错,她笑着问杜别林:“你听说过虐恋的故事吗?”

“听说过的,这个在欧洲有很多,据考证十七世纪末就流行了。”

“你还真知道啊?”

“何止是知道,我还认识一位女王呢。”

“那你被女王调教过了?呵呵。”

“我们是在打高尔夫的时候偶尔认识的,这个女王很漂亮,特性感,她有好多奴,而且都是达到中产阶级以上的。她的高尔夫打得很好,奇怪的是,当她要休息的时候,她身后的两个样子还不错的男人就会马上有一个趴在地上,双腿跪着,双手撑着,犹如一匹马或一条狗的姿势。然后这个女王就坐在趴在地上的男人的背上,就像是坐在家里的椅子上或沙发上一样,动作自然而悠闲,真的是让人大跌眼球。”

“哇,那是不是有点奴隶社会的感觉?”

“后来再次在高尔夫球场见到,这个女王见我始终有大惑不解的表情,就笑着告诉我,她就这么在这个男人背上坐坐,这个男人就得给她付费,她说愿意在这种场合当马的,都是外省市的奴,当地没人认识;而她真正的调教,也就是真正的收入,一般都是在室内。她有自己专用的调教室,只要挥挥鞭子,扇扇耳光,骑骑人马,坐坐人脸,甚至······”

“甚至什么?”

“好了不说这些了,说下去有点恶心的感觉。”

“说说看嘛,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嘛。”刘小婵有点发嗲的味道。

刘小婵这句话说坏了,这让杜别林想起了他的居士爸爸的两个行将结婚的女朋友,一个嫁给了自己的父亲,一个嫁给了自己的哥哥,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种,却是一个黑人的孩子······

这是人世间多么悲哀又残忍的现实!而最终的理由,除了大量的财富,就是刘小婵刚才说的这句话:存在的就是合理的!

“什么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存在的不合理的事情屡见不鲜,而且很多都是违背道德底线的,你懂吗?所以,这句话,你今后永远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杜别林的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

刘小婵有点懵了,她不明白自己一句很平常的话,会让杜别林如此激动;她是个善解人意的女性,仔细一想,她有点想起来了,这句话似乎在杜别林说起他居士爸爸的时候提到过,于是她很诚恳的说:

“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说这句话了。”

“不好意思,我有点冲动,别往心里去。”杜别林感觉到了自己的冲动。

“没事。”刘小婵微笑着说道。

“其实,我是在这个女王助理的qq里,见到的明码标价,简直不可思议,什么调教黄金圣水的东西,都是龌龊透顶的交易,竟然都是高价!”

“咦,你怎么会去加那个qq的?是不是也有m男的倾向?呵呵。”她的这声“呵呵”,气氛又轻松了。

“世界上你不相信的东西不等于不存在,知道肯定比不知道有利,万一我回到国内遇上这种类型的情况,心里就有底了,不会少见多怪了。当然,这是我在美国了解到的东西。”

“亚洲也不少啊!那两个西装革履的it高手,就是典型的m男。”

“怎么?你做过他们的s ?我怎么没有发现你有施虐的倾向呢?”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s,我是被绑架的!差点没有被吓死!”

刘小婵把两个蒙面人开始的故事,一直到家庭的变故,一五一十,详详细细的告诉给了杜别林。

静静地听完刘小婵的叙述,杜别林陷入了沉思······

他感觉自己所看到的、所听到的、自己所经历的,真可谓是乱世风云起,情仇百态记啊!

“这么说,你是在一天之内,先是遭遇了绑架的惊吓,然后遭遇了家里面的打击,最后才奔到苏州河桥上的?”杜别林忽然觉得刘小婵有点可怜又有点坚强。

“是的。不过杜先生,我本能的感觉,这个一号和二号现在从事的工作,对你要实现的计划,会有一定的帮助。”刘小婵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这个我相信,我现在忽然也产生了一个想法,很想闻闻你高跟鞋里面的味道,既然有人冒如此大的风险,说明这里面的味道一定有它存在的价值。”杜别林竟然会转到这个话题上。

“杜先生,你是一个银行家,一个有投资眼光的投资家,你具备了一个一般人无法具备的内涵和修养;所以,你开玩笑的内容也要慎重,如果真的有这个爱好,网上下载一些日本的虐恋片子,保你大呼过瘾,日本在这个行当里可称得上是龙头老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