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神殿,谢子言就看见正前方供奉的一个足有五米多高的魔鬼雕像,它有苍鹰的头颅和男人的身体,口吐白沫,浑身**,背后张开一双蝙蝠的翅膀,手中还握着一把钢叉。

看到这个雕像,谢子言差点晕过去,难道这些崇拜的鬼图里的恶魔就是这个样子?冰狼告诉过他慧可禅师,当年的本相的确是只苍鹰,不过夜不是这个样子啊!

如果真正的恶魔看到这个雕像不知道会怎么想。这完全就是西方吸血鬼和华夏国某些妖类的组合体,谢子言现在有种爆笑的冲动。

谢子言正哭笑不得,身后传来兰馨的声音:“真难看……”说着,她走到谢子言身边:“难道我的祖先就是和这种东西签订的契约?”

“这是有钱人的恶趣味。”谢子言低声说着:“找到什么没有?”

“没有。我还没开始找,那些人就打过来了,结果就被人拉到这里来避难了。”兰馨耸了耸肩头。

在地下室里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只能偶尔感觉到爆炸产生的震动,最初的杂乱平静下来之后,所有人都席地而坐,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不知道过来多久,雕像旁边的校门打开了,胡庸走了进来,登在雕像脚下的祭坛上,谢子言注意到他的双手捧着的正是慧可的羊皮卷。

兰馨有点冲动,一个箭步就准备冲上去抢夺,却被谢子言一把抓了回来,摇头示意不可。

胡庸将羊皮卷高举过头:“主人的仆人们!”声音威严而有磁性,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些卑鄙的入侵者已被击退,主人的力量令我们所向无敌,战无不胜!”人群一下沸腾起来,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所向无敌,战无不胜!”

胡庸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特意让欢呼的声音维持了一会儿,然后挥挥手让信徒们安静下来,再次将手中的羊皮卷高高举起:“现在,让我们开始进行仪式,通过羊皮卷,主人将再次赐给我们力量!”

不得不说胡庸这只狐狸精的蛊惑能力是超常的,信徒们发出兴奋的欢呼:“力量!力量!”

忽然一只手从旁边身过来,一把将胡庸手中的羊皮卷夺了过去。

“你们这些蠢货!”红鹰挥舞着手中的书,疯狂地大声叫着:“你们以为这种闹剧似的召唤仪式就能得到主人的力量?根本就是做梦!这是对主人威严的亵渎,你们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红鹰登上祭坛的时候,流水的声音就清晰地传入谢子言耳中:“孩子,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则我会很为难。”

谢子言的手已经握住了刀柄,目不转睛地盯着在祭坛上吼叫的红鹰,不动声色地说:“如果我拒绝呢?”

一声叹息传入耳中:“你知道,乌索特别不喜欢女巫,她的宠物也一样。”

谢子言心中一震,回头向兰馨看去,看到她雪白的脖子上停着一只米粒大小通体黝黑的昆虫,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容易被当成一颗痔。

兰馨显然对此一无所觉,正向谢子言投来极爱哦的目光。在这样的混乱中,虽然她就在旁边,却也没有听到流水和谢子言的对话。

谢子言仪式到,乌索就是流水这次行动中的组合。

“死蛊!”谢子言的后背升起一阵凉意:“她已经能驾驭这么危险的东西了?”这种不起眼的小虫是所有蛊类中比较危险的一种,身上的毒液可以在零点零三秒内杀死一头大象,而且这种蛊虫已经脱离了昆虫的行列,进入了低级妖类的等级。

即使是乌索的父亲,乌嘎也没有控制好死蛊,现在他的女儿乌索却做到了。

“你知道,当年的乌嘎是怎么死的。仇恨会给人带来难以想象的力量。”虽然这么说,流水的声音里却没有半点称赞的一丝,只有无尽的叹息。

谢子言的思维一下子就回到,乌嘎死的那一刻。那位得到恶魔力量的女巫,在守望者面前,将乌嘎活活咬死!

“我明白了。”考虑到兰馨的安全,谢子言松开握刀的手,并把手放在明显的地方,向不知道身在何处的流水示意“我不插手这件事。”

此时,祭坛上的胡庸并不惊慌,冷冷地看着红鹰:“你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和那些人一起葬身海底了。”

“他们只是工具而已,早晚都要处理掉的。”红鹰邪恶地笑着:“说起来,我还得多谢你把那些垃圾处理的这么干净呢。”

胡庸冷笑道:“不用谢,而且我们会很乐意把你一起处理掉的。”旁边的校门里冲出四个荷枪实弹的彪形大汉,黑洞洞的枪口指着红鹰全身要害。

短暂的骚乱之后,已经有信徒弄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兴奋地大叫起来:“杀了他,杀了他!”

得意的笑容爬上胡庸人类的脸庞,用人类的手来杀死人类是他最爱干的一件事:“如果你把其他几张鬼图交出来,也许我会考虑给你说请让你活下去。”

“可惜的是,我没有这个考虑。你们根本不知道这些羊皮意味着什么!”烛光照耀下,红鹰那张斯文的脸却显得如恶魔般狰狞扭曲。

“愚昧的人必须死!”话音未落,他闪电般探出左手抓住胡庸的脖子,手指深深陷进去。殷红的鲜血立刻喷溅出来,胡庸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里面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完全没有想过一个人类,怎么会有这么强大力量和迅捷的速度!

教徒们发出一片惊呼,惊恐地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

PS:今日三更。说实话,老虎在这本都市驱魔人上面,所付出的精力是很大的,我没有想过能一夜成名,我只是每天在默默地更新,每天下班后,我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

坐在电脑前,不停地码字,双肩酸痛这些早已成为一种习惯。更别说什么出去玩之类的。

我不知道有多少读者,在关注我这本书,但我会坚持写下去。直到最后一位读者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