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很说:“等等你听我说,我是被冤枉的。我虽然心里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还没来得及去实践,YY无罪,我只在心里想想又不算犯法。再说昨天你不是也一大早就随便闯入我房间吗?”不过他并没说出来,因为他知道,和女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无理取闹、蛮不讲理本来就是她们的特权。

石头这段时间心情很郁闷。身为“飞天”夜总会的总经理,夜总会出了命案,他当然难辞其咎。而且老板枫对自己那么信任,出了这样大的差错,自己实在心里有愧。还好,警察已经查明那个死在包间里的客人不是吸食毒品过量而死,洗脱了夜总会私下买卖毒品的嫌疑,取消了对夜总会的查封,现在“飞天”夜总会总算可以又开门营业了。但是让石头很无奈的是,现在夜总会的生意和以前的红火相比,只能用“冷清”来形容了。很多客人因为这里出了命案都不敢来了,只有一些胆大或者不知情的客人还会来光顾一下,不过就这样的小猫三两只,实在是不能给夜总会带来多少收入。石头很担心这样下去,夜总会的收入连服务生的薪水都发不起,直接倒闭了。

那件人命案子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但“飞天”夜总会的生意还是没有起色。石头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看着会计处整理出来的这几天夜总会的收支表单,对上面用红笔标出的赤字头疼不已。这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在以前,这样的时候,石头估计已经在自己家里那张大**搂着从大街上吊来的MM,做某种运动做得天翻地覆了,但现在他可没有这样的心情。

正在石头头疼的时候,保安队长上来告诉他一个更让他头疼的消息:楼下大厅里来了一老一少两个看起来很古怪的人吵着要见老板,上去劝说的保安已经被他们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只轻轻碰了一下,就倒了好几个。

“我靠!”石头很郁闷地骂了一句。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前不久客人神秘死在包间里的事还没摆平,现在又有人来闹事了。还让不让人清净一下了?

石头跟着保安队长匆匆来到楼下大厅里,看到本来就稀少的客人因为那一老一少这样一闹,已经走光了,也不知道临走时付钱了没。夜总会的几个保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死了还是昏了过去。在大厅正中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一个身穿杏黄色道袍,须发雪白的老头。他的头发在头上挽了一个很古怪的发髻,下巴上长须飘飘,看起来不像是惹是生非的人,倒是像一个得道高人。怪老头这时候正很悠闲地喝着茶。他身边站着一个看起来很机灵的少年,双手环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些远远围着他们两人的保安,嘴角分明挂着一丝不屑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