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不好意思。是庞大海那小子打来的电话,我接一下看看是什么事。”中年刀疤男朱一峰一看手机来电显示,立刻微微一躬身抱歉道。

黄飞躺在**,挥手示意让朱一峰去接听电话。

片刻后,中年刀疤男朱一峰从病房窗口附近走了回来。

“飞哥,刚才庞大海他打电话说,他们家遭小偷了!”中年刀疤男朱一峰接过电话候,立刻快步走到黄飞病床前,沉声地继续汇报道:“庞大海说,盗贼极其嚣张!一夜之间,他们家就回到了解放前了……现在,他母亲李海兰气急攻心昏倒了,他父亲庞云清心脏病发作……”

顿了顿,中年刀疤男朱一峰才接着道:“最后,庞大海说——他……他怀疑是华鑫公司的老板王鑫致使人干的……”

听到手下中年刀疤男朱一峰的汇报,黄飞的眼睛猛地睁开了,他刚准备坐起来。

“咚咚咚!”

此时,病房的房门会让被人急促地从外面敲响了。

黄飞和朱一峰二人还没来得及回应,病房的房门就被人粗暴地一脚踢开。

然后,两男一女的一行人就走了进来。

“是你?”待看清了来者一行人的真面目,中年刀疤男子朱一峰猛地站了起来:“你……你们来做什么?”

“当然是来探望飞龙安保公司的大老板黄飞呀。顺便,我们之间的因果是时候了解一下了。”开口说话的,正是穿着一袭灰色运动便服的王鑫。

王鑫面色淡定地从水欣手中接过一束白色菊花,缓缓地来到黄飞的病床前。

这时,中年刀疤男子朱一峰终于伸手拦住了王鑫,阻止了王鑫想要靠近黄飞的举动。

“怎么了?我来探望你们的大老板黄飞。不行吗?”王鑫停下脚步,手捧着一束白色菊花,面目一肃地看向中年刀疤男子问道。

“行,当然行。不过,我没见过有人探病送白色菊花的。”中年刀疤男子朱一峰说话时,脸上狰狞的刀疤也一颤一颤的。端地是异常恐怖。

然而,王鑫听了他朱一峰的话,却忽然轻笑了起来。

“你……你笑什么?”

见王鑫突然发笑,中年刀疤男子也是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一丝凶光一闪而过。

“我笑你呀。我来探病,为何不能送白色菊花呀?”王鑫笑过后,这才好整以暇地问道。

“我读书少,但是你也别指望诓骗于我——只有……只有探望死人时,才会给人送白色菊花!”中年刀疤男子朱一峰。怒目而视地盯着王鑫,一字一顿地说道。

“人,早晚都有一死。而和我作对的,通常会死的比较早。”王鑫顿了顿,依然一副淡定从容的语气说道:“再说了,黄飞正在遭遇一场大病,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死了呢!因而,一束白色菊花送给你们是最恰当不过的。”

“你……你是来找茬的是吧?”此时。就算是聋子也听出了王鑫的话外之音。中年刀疤男子朱一峰自然也听出来了,他立刻扭头就对门外的走廊呼喊道:“大头。小鹏,你们还不进来!”

随着中年刀疤男子的话落,两个穿着打扮得流里流气的年轻人,一副面目不善地走进了病房呢。刚才,他们二人看到王鑫面目阴沉地来前来,还以为王鑫是来赔礼道歉的。因而也就没多加阻拦。

“头儿,怎么了?”

“头儿,需要我们赶他们出去吗?”

进来的两个年轻人,一个烫着爆炸头的发型,一个留着朋克个性发型。相继来到中年刀疤男身前,恭恭敬敬地请示道。

“这伙人,拿着送给死人的花,来探望我们老板!你们两个,将他们一伙人全部赶出去!”中年刀疤男子朱一峰,用手一指王鑫手中的白色菊花,怒气冲冲地吩咐道。

“好的,头儿。”两个人听了,立刻从牛仔裤的裤兜里,掏出了一把瑞士军刀来。转头,二人皆是面目狰狞,挥舞着手里锋利的瑞士军刀,语气不善地对王鑫说道:“你们……是想站着出去呢?还是像躺着出去?”

王鑫神色淡定地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暗自发笑。

“什么叫‘站着出去’?什么又叫‘躺着出去’?”不过,王鑫表面上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反而一副认真地问道。

“站着出去,自然是你们老实点,自己走出去;而躺着出去,那就是等我们兄弟给你放点血,然后让医生抬着你们出去……”这次回答王鑫问话的,则是烫着爆炸头的年轻人,也就是朱一峰口中的“大头”。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王鑫一副好整以暇地点点头,旋即对站在身后的水欣和张文宇二人吩咐道:“水欣你和文宇先出去一下,帮我把这病房的门关上,并把守住好。我需要一点时间来找黄飞谈谈,以便彻底地解决问题之源。”

“好的,老板。”张文宇听了老板王鑫的吩咐,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还是如实地执行了命令道。转身,张文宇就向着病房门外走去。

“我……我陪在你身边。”水欣听了王鑫的吩咐,反而一反常态地表示要留下来。

王鑫听了微微有点感动,但却坚定地摇摇头道:“我的能力……你是知道的,他们在我眼里,不堪一击罢了。这里,一会儿会变得很血腥、很喧嚣的,不适合你这个孕妇逗留。所以,你还在在门外的走廊里等我吧。”

看到王鑫坚持,水欣也只得跟在张文宇身后,也出了病房的门。

王鑫目送水欣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处,看到病房房门被关上后,他这才转头对面前挥舞着瑞士军刀的爆炸头青年说道:“虽然不知道你现在满没满十八岁,但是你家大人没说过吗?——不要拿着一把刀子,就以为自己能够吓唬得了谁?”

“你……”

爆炸头青年还没说完,王鑫把白色菊花向着对方眼前一晃。然后悄无声息地就对着青年手中的瑞士军刀,使用了一个御物术。

顿时,爆炸头青年只觉得手上的军刀重如千钧,几乎难以把持住右手的刀子。无形中,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和他争夺瑞士军刀的控制权。

爆炸头青年并不知道,这是王鑫的御物术在暗中作梗。他连忙伸出左手。想要双手持刀来争夺控制权。

然而,在他的左手即将握住瑞士军刀的瞬间,哪知此时,一股无形的、沛然难挡的力量,突然加强!带偏了他右手手中的瑞士军刀,猛地向着他两腿之间的蛋蛋刺去。

“啊——!”

旋即,爆炸头青年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原来,却是瑞士军刀捅破了爆炸头青年的牛仔裤,军刀刀尖直接没入了一颗蛋蛋中。

王鑫悄无声是的向后退了一步。也不在看蛋碎了的爆炸头少年,只是转头看着另一个拿着瑞士军刀的年轻人。

王鑫口中,却一副与此事无关的样子说道:“你看看,我都说了——年轻人冲动、任性,玩刀子是不好的!现在好了,一不小心伤到自己了吧?到是‘大头’你需要躺着出去了……”

顿了顿,王鑫一副好说话的样子,转头对梳理着朋克发现的年轻人问道:“对了。你是准备躺着出去呢?还是选择站着出去?”

“我……我选择站着出去……”

这一刻,被朱一峰曾作为小鹏的年轻人。对眼前这难以理解的一幕,他彻底地被吓尿了。

怎么回事?

只见王鑫把白色菊花望大头面前一晃,然后大头就“丧失理智”了,拿着一把刀向着自己的蛋蛋捅去?

这种无法解释的奇特事情,把小鹏他吓得不轻。

此时,眼前的这一幕。同样也把中年刀疤男子和躺在病**装睡的黄飞吓得不轻。

“哦?这样呀。”王鑫面带奇怪的笑容,语气淡定从容地说道:“你很听话,懂得选择站着出去。不过呢,你刚才既然拿着刀子对着我挥舞,那现在我也不能轻饶你……你就先向趴在地上一会吧。”

“嘭!”

随着王鑫的话音一落。朋克发型的小鹏,他整个人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大手,“啪”地一声被按趴在了地板上。

此时,身不由己地迎面摔倒在地板上的小鹏,他终于知道了“大头”刚刚遭遇了什么。

不过,好在他反应灵敏,在听到对方让他趴在地上时,他就机敏地将拿着瑞士军刀的手向外张开着,这样才勉强在摔倒中没有伤到自己。

“嘶……”

虽然有了一丁点防御意识,但是结结实实地和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小鹏他也是浑身剩下都被摔得隐隐作痛。不过,此时他却不敢出声(呻)吟,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只是老老实实地、纹丝不动地趴在地板上。

而附近不远处的地面上,被瑞士军刀刺中蛋蛋的“大头”,此刻他早已疼得晕了过去。

王鑫看到这一幕,终于满意地笑了。

他收回目光,看向中年刀疤男子朱一峰和黄飞,缓缓地开口说道:“现在,我是时候问你们一句话了。”

“什么……什么话?”中年刀疤男子朱一峰身影哆哆嗦嗦地,只是将后背努力地遮掩着黄飞的头部,似乎这样做就能够让王鑫疏忽、忘掉黄飞的存在似的。

看到朱一峰一副忠仆护主的模样,王鑫忽然咧嘴笑道:“我想要问黄飞的话,当然是——他准备怎么度过他的余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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