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刚问：“我凭什么相信你？据我所知，许多人与鬼怪合作，下场都很不好，后悔得一塌糊涂。”
沙哑的声音说：“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我帮助过的人不止一个，他们如今全都混得挺好，举个你非常熟悉的例子，你们的校长，就是我的合作伙伴，那位哥们明年又要升职了。”
徐刚：“我不明白，你从这种合作当中能够得到什么？”
沙哑的声音说：“我与你一样，也有憎恨的人，有想要杀死的人，赫雅就是其中一个。”
徐刚：“如果我不怕坐牢的话，现在就可以去把赫雅砍成残废，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亲自动手，如果你连这么个平凡的人都无法对付，我凭什么相信与你合作能够带来好处。”
沙哑的声音说：“鬼怪也有需要遵守的规矩，不是想杀就杀，我已经数次设法袭击赫雅而未能成功，一段时间内不得再下手，但是请别人帮忙却不在禁止之列。”
徐刚：“你为什么不去找黑社会的人？”
“那个太麻烦了，有更多周折，而你就在那个小混蛋身边出没，机会比较好。”
“帮你忙之后，我能够得到什么明显的好处？”徐刚有些心动了。
“我会让你发一笔小财，不太多，然后你可以再考虑，是否与我继续合作下去。”
“你要我做什么？”
“弄出便便出来，挑起大约五克左右涂抹到赫雅所在的宿舍门上方那张符表面，这是第一件，暂时只需要你做这个。”
“是很简单，没什么难度。我想知道，这样弄有什么意义？”
“那张符阻挡了我的手下进入，涂脏之后，防护作用就彻底失去了。”
“我能够得到什么好处？”
“你听我的指点行事，明天早晨，你早些起床，去操场南侧的树林里散步，在三棵银杏树之间的小石桌下面，可以捡到一个钱包，里面的东西就算是给你的报酬。”
“然后呢？赫雅会死吗？”
“暂时可能不会，还需要你做其它事，不过你不必担心，会给你报酬。”
“好，我这就去弄些便便抹到那间宿舍的门框上。”徐刚爽快地说。
“你的表现比我想象的更好些，先前我还担忧，怕与你说话会吓到你，这样的事从前发生过，我刚开口，面前的人就吓得心脏不跳了，结果我只好收下他做小弟。”
徐刚鼓足勇气问：“我可以看看你的模样吗？”
“去镜子那边，闭上左眼，只用右眼，盯着镜面看一会儿，就可以见到我。”
这时徐刚有些激动，因为突然想到，改变命运的机会可能已经出现了，只需要好好掌握，将来就可以不再贫困，可以拥有漂亮女人，可以得到权力与财富，还有其它人的尊敬和吹捧。
为了混入成功人士行列，冒一些风险是可以接受的，谁知道现在肃立台上那些脑满肠肥的家伙是通过什么方式起家的，没准也是与鬼怪合作的结果。
镜子上有一层淡淡的水汽，这是由于卫生间内的空气太潮湿的缘故。
用右眼盯着镜面看了一会儿，果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形象，接下来渐渐变得清晰，是一位身穿旧式西服的男子背影，头发紧贴头皮，像是抹过发油，发型有些像喜剧片里的希特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