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叶幕正常时间起床,坐在餐桌前面无表情的用着早餐,全程一言不发,甚至连头都未抬一次恶魔的牢笼。

肖烬严显然很高兴,对于他来说,只要叶幕不再以自我伤害的方式和自己僵斗下去,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

也许这段时间会很长,也许期间还会发生很多痛苦的事情,但在肖烬严心底,只要每天能看到这样安静的叶幕,就足够了。

“外面下着雨,你打算出去吗?”肖烬严轻声问道,看着叶幕穿着正装,而且车钥匙也放在手边,肖烬严猜出一二。

叶幕没有理会肖烬严,简单的吃了几口,便拿起车钥匙起身准备离开。

“你去哪?你手伤还没有全部恢复,要不我开车送你?”肖烬严快速从椅子上起来,大步走到叶幕跟前,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谦卑些。

“你是怕我这一出去就不会再回来了吧。”叶幕冷冷的望着肖烬严,“你不是一直让你的那些狗监视着我吗?还怕我跑了?”

此刻的叶幕已无肖烬严认识中的温柔美好,像只刺猬,句句带针。

肖烬严握紧拳头,好不容易才压抑住心底的痛与怒,继续平和的开口道:“我只是想陪陪你。”

叶幕冷笑一声,“我去叶的墓地,你也想去?”

肖烬严面色一滞,刚想说什么,叶幕又突然阴声道:“那里不是你这种人配去的地方。”

肖烬严没有说话,锐意的目光黯淡了下去,像是藏了太多的揪痛,身体僵硬在原地,许久也没有任何反应。

叶幕冷冷的望着肖烬严一眼,抬脚从肖烬严的身侧走了出去。

因为叶幕是通过肖烬严离开客厅,所以门口的守卫也没敢阻拦,叶幕开着车,顺利离开了海边别墅。

叶幕走之后,肖烬严如同失了魂一样,重新坐在餐桌前,双目无神的切着盘子里的食物,气息逐渐絮乱,吃到一半,突然猛一扫手,面前的盘子被扫在了地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按照电话里的约定,叶幕在墓园见到了夏海龙。

夏海龙穿的很低调,像是生怕被人认出一样,衣领被竖起遮住了半张脸,下着毛毛雨,还带着个墨镜。

能被叶幕主动约出来,夏海龙显的很兴奋,对叶幕父亲般的嘘寒问暖一番,结果说到一半,就被叶幕打断了。

叶幕懒的去和夏海龙解释自己的真实身份,开门见山,提出要和夏海龙合作杀了肖烬严。

夏海龙对叶幕突然的转变很吃惊,但也没去多问什么,毕竟叶幕能这么想,正合他的意。

“我要他变的一无所有!然后再要了他的命!”叶幕说着,眼底露出与形象格格不入的狠戾,“你是伏伦的手下,如果我把肖烬严的一些机密偷给你,你能....”

“能能能!”夏海龙连声道,笑意盈盈,“我就知道小泉你有一天会想通,肖烬严他害咱们家.....”

叶幕打断夏海龙,继续冷声道:“你是伏伦的手下,替我转告伏伦一句,只要能让肖烬严一无所有的死去,我什么都愿意做!”

叶幕离开墓园后近十分钟,夏海龙才慌慌的离开,肖烬严的手下一直守在墓园的外面,叶幕只有在这里会见夏海龙,才不会被肖烬严的人怀疑。

夏海龙并没有打算将自己和叶幕合作的事情告诉伏伦,私心做鬼,夏海龙只想独吞从肖烬严那里挖到的好处。

但夏海龙显然是低估了伏伦,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一切行为都已经被伏伦掌握。

对于夏海龙这样诡计多端的老狐狸,只要发现其阳奉阴违,伏伦的做法只有一个,那是杀!

傅仁帮叶幕换药时,偷偷的取下了那枚裹在厚厚纱布里的微型窃听器,叶幕并没有注意,在这栋别墅里的每一天,叶幕都如同一具僵尸,机械的面对周遭,报仇,成了他唯一的目标.

“因为最近发生的事过于刺激叶先生的脑神经,加上之前恢复不是很彻底,所以再受一点刺激的话,叶先生随时可能旧病复发。”

别墅的露天阳台上,傅仁恭敬的向肖烬严陈述着叶幕的病情,肖烬严抽着烟,目光深邃的望着不远处的那片海。

“旧病复发会变成什么样子?”肖烬严淡淡道。

“失去任何生存的动力,时刻有自杀的冲动。”

傅仁话说完,肖烬严神色复杂的扔掉烟头踩在眼底,望着地面,沉声道:“你是他的私人医生,你安慰他的话,他也许能听进去一些,我会给你薪酬翻倍,但如果他旧病复发,我第一个拿你试问!”

“是。”

肖烬严离开阳台,听佣人说叶幕在书房看书,便顺手端了一盘叶幕爱吃的糕点敲门走了进去。

叶幕倚在桌前,抱着一本书看着,只是双目无神。

这间书房是肖烬严的禁地,和以前住的别墅一样,这里是存放着生意场上,以及一些**势力的机密件,没有肖烬严的命令,谁都不敢接近这里,平时只有叶幕会偶尔进来看会儿书。

“怎么看这么久?不累吗?”肖烬严放下一小盘糕点,特地朝叶幕视线正前方推了推,笑着说道,“你以前不是喜欢边看书边吃...”

肖烬严话还没说完,叶幕突然放下书站了起来,看也没看肖烬严一眼,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只留下肖烬严一个人,手

指还推在盘上。

这几天,就是这样过着,住在一起的两个人恍如隔了几世,即便是陌生人,招呼一声也会得到回应,而叶幕留给肖烬严的,一直是冷漠如霜的表情,和冰冷的无视。

听傅仁的话,肖烬严没有做出任何粗暴的行为,只怕会刺激到叶幕,但作为一个本性残戾的男人,肖烬严,已经快忍到极限,他从来没有忍耐过那么长的时间,内心发了疯般的想打破自己和叶幕之间这道坚实的阻碍,可面对叶幕,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肖烬严的确想过,他可以等,一年不行两年,两年不够三年四年五年,总有一天,叶幕会原谅自己。

可是现在,他一刻都等不了。

晚上,叶幕和往常一样,吃完晚餐后,便上楼洗澡,准备上床休息。

叶幕刚坐上床,房门突然被肖烬严推开,叶幕只是漠然的瞥了一眼,便继续自己的动作,掀开被子,躺进去,背对着肖烬严,拿着手机开始上网。

叶幕反应早在肖烬严的预料中,肖烬严也没有表现出愤怒,一言不发的走到床边坐下,望着背对着自己的叶幕,很平静的开口道:“你今晚喝的那杯水里,被我放了催.情的药,药效很烈,不做.爱的话,会很痛苦,那种痛,你承受不了。”

叶幕猛然一惊,转头惊愕的望着肖烬严。

“你....”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肖烬严的声音依旧很平稳,“我想过了,与其这样一直冷战下去,不如多做些亲密的事,或许时间久了,我们的关系还可以恢....”

肖烬严话还没说完,叶幕突然对着肖烬严的脸,扬手砸出了手里的那部手机,肖烬严离叶幕很近,防不胜防,眼角被砸个正着,破了皮,渗出血珠。

肖烬严捂着被砸的地方,全身都因恼怒而微颤着,许久才控制住即将爆发的情绪,继续轻声道:“药效有一会儿才会发作,在这之前,我可以帮你揉揉身体,你总是在书房看书,腰应该很酸吧。”

叶幕从**坐起,愤怒令他清秀的五官微微变形,“肖烬严,少他妈做禽兽还装好人!!”

肖烬严望着地毯,面无表情道:“只要你高兴,怎么骂都可以。”

叶幕突然下床,赤着脚便准备往外走,肖烬严一慌,立刻拉住叶幕。

“这么晚了,你去哪?”

叶幕甩开肖烬严的手,恶狠狠道:“我宁愿去找街边的乞丐做,也不跟你这种畜生上床!”

“你他妈说什么!?”肖烬严一听,脱口吼了起来。

叶幕冷笑一声,“肖烬严,你也有下药才能得到满足的一天,真可怜,我同情你,也鄙视你!”

紧攥的手心咯吱作响,肖烬严双眼蹦出暴戾之色,强压着恼怒,全身都在颤抖着,狰狞的一笑,“我不跟你争,等药效发作,我发誓你会求着让我干你!!”

肖烬严的话对叶幕还是有一点恐吓作用,想到自己被情.欲缠身的堕落场景,叶幕吓的身体一震,转身向门口跑去,结果几步之外,便肖烬严从身后紧紧钳制的抱住。

“怎么?真想去找乞丐!?”肖烬严怒极反笑,用力抱着叶幕的腰,“还是想去找别人?叶晨俊?还是洛秦天?”

“你放开我!放手!”叶幕拼命的挣扎着,肖烬严反而抱的更紧,鼻息咻咻的喷在叶幕的耳边。

“我告诉你叶幕!”肖烬严面目狰狞道,“叶晨俊已经结婚,洛秦天还身在德国,除了我这里,你哪都去不了!”

“我真后悔当初选了你!你就应该被秦天一枪打死!”狂躁的气氛一旦被点燃,所有话都开始不经大脑的出口,叶幕大喊着,俨然已经失控。

“后悔?!”肖烬严瞪大眼睛,手臂猛的收紧,恨不得将叶幕生生勒成两截。

他不能接受叶幕这么说!

曾经,叶幕为救自己,举枪对着洛秦天,也奋不顾身的为自己挡在洛秦天的枪口下。并在最后关头,选择了自己。

每当想起那一天,再大的阴郁也能悄然散去,也是因为那一次,肖烬严无比肯定的告诉自己,叶幕爱自己,爱的奋不顾身。

那是肖烬严心里,最坚韧温暖的画面,亦是他不可侵犯亵渎的神圣回忆。

可是现在,叶幕居然这么说!

肖烬严突然抱起叶幕,将叶幕粗暴的压在**,伸手就去撕叶幕的睡裤,“我是你丈夫,做这种事,理所当然!!”

肖烬严显然是气疯了,当他粗暴的入侵进叶幕身体里时,便疯狂的**起来,无论叶幕如何撕打,如何怒骂,肖烬严都如一头脱缰的野马狂怒的冲刺着....

最后,不等药效开始起作用,叶幕已经晕在了肖烬严的攻势下.....

(小哈建议:亲们要不养肥几天,等到本月二十号虐完后再来一次看个爽,不然一天一两章,看着怪揪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