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伦在酒吧一包厢内喝酒,几个在东南亚还算有头有脸的男人坐在伏伦周围,附和谄笑着,伏伦用在工作上的时间很少,很多时候他都会呆在酒吧夜总会,或者偶尔离开东南亚,去寻些他感兴趣的东西,他表面上对工作疏忽,但实质上他比任何人都要精明,他懒散的面对生活,却能在关键时候,让人单单面对着他,便遍体生寒!

“伏爷,那批货的的分成能.....能再提高点吗?”一个男人满脸堆笑着望着悠闲喝酒的伏伦。

伏伦怀搂这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男人,一手端着酒杯,时不时的低头吻着怀中的人,许久才不急不缓道:“提高分成可以,听说你有一个儿子,长的还说的过去,只要你把送给我,我就可以考虑考虑。”

男人一惊,立刻恐慌起来,连忙道:“伏爷说笑了,犬子何德何能,能为您.....”

“你搞错了。”伏伦漫不经心的打断道,神色依旧一片懒散,“我是想用你儿子犒劳一下我身边的手下,想爬上我的床,他还不够格!”

男人用手帕擦着额上的汗,只好改口道:“那...批货听伏爷,听伏爷的!”

男人灰头土脸的离开包厢后,坐在伏伦旁边沙发上,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笑了起来。

“这些唯利是图的小人,伏爷还真是掌控的很悠然啊,说实话,那男人的儿子我见过,长的就那样,犒劳伏爷手下也不配。”

此人中名为玄封,身形挺拔,五官英俊,身上颇有股高贵的贵族气息。

玄封也算是伏伦在东南亚能说的上几句耐心话的朋友,说是朋友,也只是在外人看来,至少在伏伦心底,玄封什么东西都不算,若不是玄封的家族成员多为这个国家的政治高官,而玄封本人也有调动当地军.队的权利,伏伦根本不会任由的他在自己面前谈笑无度。

玄封二十五六岁,经常和伏伦混在一起,也是因为好玩,就如被家族宠过头的少爷,不知天高地厚,同时也不谙世事,在他眼里,跟着伏伦必然会看到很多有趣的事情。

“不用奉承我,不然我会觉得你有事求我。”伏伦头也未抬的喝着酒,一只手身在怀中男人的衣服里揉摸着,没有看玄封一眼。

玄封瘪了瘪觜,随之又嬉笑道:“伏爷这么照顾我,就算我有什么要求,伏爷也会满足我的吧。”

“满足你。”伏伦放下酒杯,冷笑一声,“除了让我睡你,我什么都满足不了你,”

“嘿嘿,伏爷真爱开玩笑,我玄少可是总攻啊。”玄封装傻,起身殷勤的为伏伦倒满酒,“我就开门见山吧,我想向伏爷要一个人,反正伏爷现在已经用不着他陪睡了,伏爷就借我几天。等我.....”

“你是说凌毅吧。”伏伦神色开始阴沉起来。

“对啊对啊。“玄封很兴奋的说道,“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他,我就爱的不行,光看他眼神我就知道他和普通陪睡的不一样,当我听说他是肖烬严派在您身边的奸细时,我快高兴疯了,这样的男人,进入他的身体时,会是什么感觉呢?他会不会反抗?会不会想杀了我?我真是越想越兴奋。”

玄封越说越激动,对于他这种尝遍各中男色的少爷来说,越新鲜刺激的东西,越能勾起他的兴趣,从第一次看到凌毅,玄封便被凌毅俊野的长相所迷住,加上凌毅从不在伏伦面前卖弄骚姿,玄封越发觉得凌毅与众不同,可惜凌毅是伏伦的人,玄封不敢提出要人,但在得知凌毅是卧底后,玄封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我已经打算把他弄到地市拍卖了,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到时间去地市竞拍,拿下来,就是你的了。”伏伦说的很随意,可是心底却越发烦躁起来,本来忘记凌毅就已经很困难了,被这个白痴一说,大脑里又开始浮现凌毅的影子,而且左右晃动,怎么也甩不去。

“离地市拍卖开始还有几天呢,要不伏爷现在就把人给我,就当是我租的,我会付一笔钱,等到地市拍卖开始时,我再还回来。”

伏伦蹙眉,这笔帐似乎怎么算都不吃亏,于是点头淡淡道:“可以。”

-凌毅被伏伦的手下简单包扎了一下,在玄封开着车跟着伏伦来到堡的大门口时,凌毅正好被人从地下室架到了门口。

伏伦一下车,便看到了被手下两边架着,头无力垂着的凌毅,心,顿时一颤!

凌毅脸色很苍白,泛白的嘴角微合着,双眸如同一潭死水,而且几天下来,凌毅身形明显瘦了一圈,虽然换上了崭新的衣服,但从宽松的衣袖口,便可以看到伤痕,刀痕鞭痕,甚至连一手的指甲都被生生拔掉了两个。

左兼次的虐人手段,伏伦从不怀疑,只是伏伦难以相信,凌毅在这种情况下,还没有半点屈服的模样。

伏伦下意识的别过视线,曾经自己压着他索欢,贪念他身体的热度,他完美的迷人,这一秒突然直视凌毅伤痕累累的模样,让伏伦有些心口窒痛,也许.....是酒喝多了。

从下令将凌毅关进地下室开始,伏伦便没有再看过凌毅,他每晚发狠似的凌虐另一个男人,却总是在半途就将其踹下床,他承认心底的烦躁来源于知晓凌毅的真实身份,但他没有想到,凌毅对他的影响会那么大。

他不是个容易被人影响心绪的男人,无论这个人是个怎么样的存在,伏伦都觉得自己会轻而易举的将其从脑中撇开,凌毅,伏伦甚至找不到他令自己难忘的理由,无论他每天有多么想到地下室去看看他,他都会神色淡然的阻止自己这种冲动,并让外人觉得,他对待凌毅的态度,至始至终都和以前发现卧底一样残忍。

事实是,别人的确这么认为,但伏伦

自己,却越发克制不住自己心底想见凌毅的**。

“天啊,你们怎么把我的小家伙伤成这样。”

玄封一下车看到凌毅,便大呼一声,快速跑到凌毅面前,推开扶着凌毅的两个男人,失去支撑,凌毅的身体无力的瘫软在玄封身上。

“没事了,没事了。”玄封低头吻了吻凌毅的额头,抬头严声道:“把凌毅扶到我车上,给我轻一点,要是弄疼了他,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玄封宠溺的话听得伏伦很不是滋味,伏伦皱皱眉,很不悦道:“他现在全身是伤,你还当他是个宝,你是不是太饥不择食了。”

“怎么会?”得到凌毅,玄封显然很高兴,“一辈子呆在奉承自己的男人堆里,我都快腻死了,现在有了凌毅,我......”

“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过几天我会让人把凌毅接回来,在这之前想怎么玩随便你!”伏伦面无表情的说完,淡淡的望了凌毅一眼,转身走进大门内。

玄封的话,听的伏伦越来越不爽!

玄封没有再说什么,乐滋滋的上车,将凌毅搂在怀里,命令司机开车,随之情难自禁的低头吻着凌毅的唇。

伏伦回到堡内,再也掩饰不了心中的烦躁,怒气冲冲的召来地下室的一名手下,开始莫名其妙的发问。

“你是负责看守凌毅的,告诉我,这几天除了对凌毅实施拷打,是否还有人对他做了什么过界的事。”

“伏爷是指.....哪一方面?”

“除了拷问外,全部!”伏伦冷声道。

“每天左兼先生拷问结束离开后,堡内的守卫们会.....会到地下室玩弄凌毅先生,这个...算吗?”

“谁给他们的胆子!”伏伦闭上眼睛,强烈的愤怒令他胸膛不断起伏着。

“因为凌毅先生长的英俊,而且现在沦为阶下囚,大家都以为....不过他们只是用手,还没有敢亲自...”

“传令下去,哪些人摸了凌毅,把他们的手给我折了!”

“....是,伏爷。”

---玄封的车驶到一半,突然爆胎了,一直抚摸着凌毅,本就欲.火烧身的玄封当即发飙了。

“靠!这条路这么偏,连出租车都打不到,你想让本少爷跑回去吗?”

司机是玄封的贴身保镖,连忙解释道:“少爷稍等片刻,车上有备用轮胎,属下这就下去换一个。”说着,保镖下了车,取下车后的备用轮胎,拿出工具开始在车旁忙活起来。

天很黑,保镖拿出灯筒打着光,这才看清车轮上的爆胎钉,很明显,是有人故意在路上撒下这些钉子。保镖警觉的天性令男人立刻警惕起来,只是还未起身,男人的后脑便遭到重击,下一秒,直接晕了过去。

玄封一直在车里兴致勃勃的摸着凌毅,丝毫未察觉车外的动静。

“凌毅,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玄封心疼道,随之又邪气的一笑,“不过没关系,只要下面能用就行。”说着,手在凌毅的下身揉着。

过了一会儿,车门再次被打开,一个身影坐进驾驶座,后车座的玄封摸的正起兴,加上车前坐灯未开,玄封也未仔细去看,随口道:“车轮换好了?”

驾驶座的男人压低声音,头也未回的“嗯”了一声。

“那就好,快点去酒店,我都快急死了!”说着,玄封继续低头吻着凌毅。

驾驶座的男人透着视镜看清了玄封怀里的凌毅,漆黑的双眸闪过一丝心痛,最终启动车,只是,改变了方向。

(明日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