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萧山给女儿在学校起了几天的假,方非非也跟着请了假,天天在医院陪南宫乐尘。其中南宫萧山几次提起安哲,都被南宫乐尘给找了借口叉开了。在医院住了五天院之后,南宫乐尘终于可以出院了。只是她是坐着轮椅出院的,她腿上的石膏还需要半个月才能拆掉。所以暂时受罪。

今天南宫萧山特意没有去公司开着车子来接女儿出院,小心的把女儿抱进车子里坐好,然后才回到驾驶室发动车子,在路上行驶起来。

“女儿,安哲那小子到底出国干什么去了,你住院出院他都没有出现,等他回来爸爸一定好好的警告警告他。”

平常对安哲非常满意的南宫萧山这次是非常生气的。

方非非眼睛刷的一下睁得大大的小心的看了一眼南宫乐尘,拼命忍住已经到了嘴边的话。

南宫乐尘的眼睛有些落寞的低垂了半分,那长长的眼睫毛遮掩住了她眼睛里的情绪,没有开口接话,因为是她骗爸爸说那个人出国了。她看了看自己打着石膏的腿,希望可以尽快好起来,到时候她就告诉爸爸。

南宫萧山看女儿没说话,是害怕女儿也生气了,让她心情不好,所以赶紧换了个话题“哎,女儿,你看看才几天的时间,本来就小的脸瘦得更加厉害了。还没有爸爸的一个巴掌大,一会回家一定要多喝汤,补回来。”

“爸爸,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南宫乐尘有些不相信的说道。

“非非,你说有没有?”

“有,有,乐尘,你自己看自己没有注意可能没看出来,我们可是看在眼里的。应该多补补。”方非非赶紧点头,虽然没有南宫伯父说的那么夸张,但是好友确实瘦了一些,而且脸色也差了很多,皮肤不再是白里透红,反而是一种病态的苍白,没有血色。一看就知道不健康。方非非想一定是好友之前流了太多血没有补回来的缘故。

南宫乐尘只能赶紧点点头,这几天每天她可是都喝着滋补的汤水呢,虽然不是爸爸亲手煲的,但是味道还是不错的。方非非也跟着占了大大的口福。

当三个人回家的时候,南宫乐尘看见了不喜欢自己,自己也不喜欢的奶奶。看看坐在客厅里全身金光闪闪,像是个老佛爷的乡村妇人,就是南宫萧山的妈,南宫乐尘的奶奶,廖国碧,典型的乡下婆子,尖酸刻薄爱占小便宜,泼妇骂街的本事一流,吹牛嚼舌根也是一顶一的厉害,乡村里的头号大家讨厌的婆子之一。

“老爷,小姐,非非小姐,你们回来了。”方嫂赶紧去接南宫萧山手上的东西。

方嫂是南宫乐尘家里请的保姆,但是她又有些像是钟点工,平常都是负责打妇清洁,偶尔会过来做做饭之类的。

南宫萧山顺手把女儿的东西递给方嫂看向老妇人叫道“妈,你怎么来了?”

“奶奶…….”南宫乐尘也轻轻的叫了一句。

廖国碧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看了一眼南宫乐尘对着南宫萧山阴阳怪气的问道“怎么,我就不能来了。你这里镶金还是镶银了。我来还要提前给你打报告吗?我可没有听说过老子去儿子那里还要提前通知的。”

这样的话南宫乐尘已经听习惯了,嘴角有些僵硬的扯了扯面皮。

方非非则用一种非常嫌弃的眼神瞪了一眼廖国碧,对于这位她非常有幸的见过次数不多的几次,但是印像绝对是非常深刻的。

廖国碧觉得她等了半天,心情不好,这两句话还没有发泄完然后又开始气哼哼的说道“萧山,老娘不是说你。你看看你,一大把年纪了,结果老婆也没有娶一个。这么大的家业未必你还想留给那个丫头片子。丫头片子都是要嫁出去的,到时候就是泼出去的水,是别人家的。真不知道你宝贝她有啥用。”

廖国碧有着严重的重男轻女的思想,她自己生了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她最疼的就是大儿子南宫萧石,在她眼里是宝贝。老爸是最小的一个,他头上有一个大哥,三个姐姐,按道理当父母的应该最疼爱老幺,但是显示老爸在这里比较特殊。不过南宫乐尘有幸见过奶奶对她自己的三个女儿,见过之后,南宫乐尘觉得老爸的待遇还算勉强合格。

因为每次廖国碧见到三个女儿都是骂得三个女儿狗血淋头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小三个姑姑受到了奶奶的**威,每次都是乖乖的任骂。

南宫萧山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侮辱他女儿所以那张本来温和的脸立刻像是布满了阴霾声音也是又冷又低沉的警告道“妈,你要说别的,儿子也不管。但是乐尘的事情你还是少管,不然不要怪儿子不孝……………”

这明显就是威胁的话,让廖国碧气是整个人坐在沙发上颤抖,眼睛更是恨不得瞪得南宫萧山几个洞出来。

方非非得意的抬高了下巴,不屑的看了看某个老太婆。心里狠狠的诅咒着,敢骂自己好友,真是活该。更何况自己也成了无辜的一员。

“好,好………..真是反了天了。南宫萧山,你这个逆子。”

“妈,乐尘她可是你亲孙女,你要骂儿子我没话说,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骂乐尘一句。”

“哼,我偏要骂,而且我说的是真话,她那个无耻的妈,生下来的女儿能好到哪里去,身上都流着那样脏的血。将来绝对不是好东西。我呸………..我老太婆才丢不起那样的脸有这样的孙女,简直就是笑掉大牙了。当初你要是肯听妈的……………..”

啪………………

南宫萧山抓起旁边桌子上一个花瓶重重的摔在地上,吃人的眸光看向廖国碧。似乎那个人不是生他养他的母亲,反而是仇人一样。如同狼一般的狠厉,吓得廖国碧老婆子立刻住了嘴,刚刚还是非常张嘴大谈的模样,现在已经变得特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