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甚至她的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是已经到达了天堂了吗?远离一切的肮脏的自己,一切的周围的事情。

绵绵慢慢地睁开眼,目光直直的看着上方。

炫耀的灯具,豪华的灯具就垂直而上。

还只是在现实里吗?呵呵……

绵绵慢慢的转过头,将自己面向窗边的方向。

阳光,殷红的阳光,那是落日的颜色吧!凄凉的是剩下点点余温!

暗黑即将来临,吞噬着一切美好的事情。

绵绵努力的朝着那仅剩的一簇阳光,很想紧紧地捏在手心中,但是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阳光还是在她的手心中悄悄地溜走,这是她眼睁睁的看着……所消失的。

绵绵的脸上从狰狞一直转到绝望,永无深渊的绝望。

背后突然靠上一堵温热的肉墙,绵绵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一行清泪慢慢滑下,灼热的泪水刺痛了绵绵脸部的感官神经。

慕容彻那温柔的类似于恶魔的声音响起在绵绵的耳边。

“绵绵,你看我们什么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呢!”语气中还带着强烈的自豪感和激动地欢喜。

绵绵喃喃的说道,表情一如既往的忧伤与绝望。

“那又怎样?你得到了我的身体又能怎样呢?能改变些什么?”

慕容彻慢慢地将手环绕在绵绵的胸前,就像是一条粗壮的蟒蛇一样慢慢地缠住她,紧紧地让绵绵喘不过气来,绝望的死亡。

一双健壮的手臂环绕直上,然后紧紧地缠绕住绵绵的脖子,然后把她压向自己,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让她听着自己跳动着的心脏。

“噗通!噗通!”直跳个不停。

稳定的心脏的跳动,这是在告诉绵绵,他的真心在告诉她。

为了她,一切都是那么的值得。

“10天后就是我们的婚礼,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在一起!我们会很幸福,一辈子!你就乖乖的,不要让我失望哦!”

“你……你疯了……”绵绵怒斥道。

“对啊!你怎么知道?我就是疯了才会这样做的,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

慕容彻全部都承认了,但是却在绵绵的耳边留下了“友善”的提醒。

“对了,不要试图去做什么挣扎哦!你要是不配合的话,你的风就会向一年前一样无辜的失踪,然后才回来,也够算他命大了,身中4枪还从瀑布上掉下来,却能一年后平安无事的回来,应该是他运气太好有人救了他。不过,这次他应该没有那么幸运了,我会好好地为他找到一个荒凉的地方,最好让他直接尸骨无存算了,你觉得怎么样啊!我最亲爱的绵绵夫人!”

绵绵的心一下子沉入了低压的海底,压得她一点气都喘不过来了,几乎就是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个恶魔!心怎么能这么狠?”

“哈哈哈哈……绵绵你说话真的很搞笑啊!我心狠?我倒觉得我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呢!杀个人就算是恶魔,那么杀了很多人的又能算什么?”

“你的风又能算是什么好鸟呢?你杀过的人简直是比他吃的饭还要多,你没有听过什么传闻吧?夜帮一夜之间灭了4个帮派,统计人数有5千多人,你觉得这种事情还能有谁!你不要说你根本就没有真正见识沈莫风的真正面目。”

“如果说,那些5千人的人命和你没有关系的话,我就说一些你身边所消失的人,你应该都没发现吧?”

“不,你胡说!我的周边根本就没有消失的人!”

绵绵立刻变得激动起来,双腿开始不停的乱踢着身后的男人,急切的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

“家里当然没有啊!我是指学校,你上学的学校。”慕容彻将绵绵紧紧的抱在怀里,用左腿压制住了绵绵那双乱蹬的玉足。

然后很不客气的慢慢揭开着绵绵心中所谓君子的面目。

“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在高中身孩子是在初中小学里没有男生追你吗?你就天真的以为是校风学气好吗?你错了……”

“沈莫风虽然是在国外,几年没有回来,其实你的一言一行全都在他的监控下,就像是一只野兽随时的去观察他设在结界中的小白兔一样,只有他看见的你,你却看不见他。”

“三年中,你一直过着那种日子,你的身边周围四处都是安排着无数的监控者你的间谍。其实一直都是有人给你送情书,他们那些小男生啊!真是羞涩的以为你会去回复他们给他们一个答案,但是等待着他们的都是死亡分肢,然后成为野兽的食物,最后成为一堆白骨。”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绵绵额头上开始冒出大量的汗珠,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脸庞,仿佛有什么不干净的画面在面前一一的展现出来。

“慕容水……你应该知道吧?你的那个温柔如水的学长,要不是沈莫风看在我的面子上,恐怕现在也成一堆白骨了吧!他是被打断了一条腿才送到我这边的,后来就被我送去欧洲治疗,现在已经痊愈,在美国读书了。”

“慕容水只是一个学长啊!学长他也下得了手?我们是清白的……”

“你会这么想,不代表他会这么想啊?也不代表当事人会这么想。绵绵。你太天真了,你会把好多的事情都联系在一起想的潜力,但是不会串联。”

“也正是因为你的这一点,你才会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深深的烙进我的脑海里。”

“啊啊啊啊!你是魔鬼!你们都是!全都是……”

绵绵已经完全的处于癫狂的状态,乱吼的像一只小兽,全身上下都是充满的浓浓的火药味儿,而且只是需要一苗火就能将她的所有火焰都将燃烧的一干二净。

“不过,我也是很嫉妒我的侄子,可以那样肆无忌惮的接近你,利用那张温柔学长的面具,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我也有私心。当我看到那样可怜的侄子在我的面前时,我还暗自的高兴了一下,这叫幸灾乐祸吧!”

“因为他是我的侄子,我下不了手,但是总会有人帮我去下这个手的。”

绵绵还是紧紧的捂住好自己的阿长脸,泪水透过手指的缝隙慢慢地低落,滑落在床单上,晕开一个个滴痕,然后再是慢慢地扩大到一大滩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