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把手伸出来!”她最客气的说法。

呼延天横非常配合的将手放上,嘴角隐隐的挂起一丝笑意。这丫头,真有趣。

而夏紫冰却是一丝不苟的将手切在他的脉上,突然觉得有件事非常不对。不禁蹙眉:“皇上!”

“恩?”呼延天横闭目微答。

“快赐坐!”她心安理得的言道。

呼延天横内心一怔,不由得睁开眼睛,“你命令朕给你赐坐?”

“你不赐坐我怎么安心把脉啊?”她理所应当看着呼延天横,不知为何,她似乎从来没有将他当做过皇帝。隐隐中,似乎有种抗拒之感。

呼延天横微微侧身,久久才转过身来:“赐坐!”表情依然如刚才那样沉稳严肃,全然如一个君临天下的王者。

不多时,便有宫奴搬着上好楠木椅在她后面。她坐下,将手切在他的脉上。微微闭目,神态自若的把脉。

而呼延天横,此刻却再忍不住打量起这个让他无可奈何的女子。清朗明秀的女子他见多了,但是,几乎都是在他面前打扮得妖艳无比。只有这丫头,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便是这般素颜,也是美得出奇。那神韵,那个性,那所散发的气势。都让他想起那人。而这丫头,哪里会是她。只是,这丫头,似乎比她更为出众。

“果然!”

一声叹息,打断了他的沉思与恋想。

“果然什么?”他微微蹙起眉睫。

她没说什么,只是拔出自己随身所带的冰魄银针,插入他的食指半寸之处的穴道之中。速度极其之快,他不禁横眉:“朕也是学武之人,此穴,可是大忌。”

夏紫冰不以为然的将另外一支也插入一个非常危险的穴道之中,微微抬首:“疑人不用!”

他再也言不得半字。

她也不在说话,只是继续施针。她知道,萧还在外面等着她。她不想让他无谓的等下去。

施针完毕,夏紫冰收好这一切。呼延天横这才挽起自己的袖子:“这就好了?”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夫,不是神仙。”夏紫冰撇了撇嘴,无奈的回答。

一旁的太监看到这情况,不由的提呼延天横生气。这说话的态度,若是别人,怕是说了第一句。便再也没有机会说第二句了把。虽然说她是异国的王妃,但自古尊卑乃是不过国度的。而这女子,竟然如此大胆。只是,他正欲替皇上吓唬吓唬这个异国王妃。却被他的一记眼神给吓得什么都忘了。

夏紫冰看了看御书房桌上的纸笔,便是二话没说就用上了。一旁的太监顿时气得差点头冒青烟。偏偏呼延天横半个字也没说,只是有趣的看着夏紫冰所写的内容。

但夏紫冰将一张单子写好之后,呼延天横不禁是一头雾水,“你确定你开的是药方?”

“有问题吗?”夏紫冰一汪秋水,淡然的问道。

“这相思泪,为何物?”呼延天横将那纸张放在桌上,顺着那几个字指去。

“就是……”夏紫冰着急的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而正准备回答呼延天横的时候,却发现一个非常重要的事,那便是:“临帝与皇后相敬如宾,恩恩爱爱多年。并且愿意为她虚设后宫,终身只有我师兄一个儿子。却为何,会得这相思病?”

“相思病?”呼延天横只感觉头被“轰”的一声巨响,炸得支离破碎。

“对,你别以为你强用自己深厚的武学功底和内力压制着就不会发作了。那只是掩耳盗铃,欺骗自己罢了。现在发作了,没有这方子。别无它法。”夏紫冰一本正经的言道。

他却只是呆呆的看着夏紫冰,似乎,一直难以相信这个事实。

“凭你一个国君,应该不至于连自己心爱之人的一滴真情之泪也取不到吧?莫非,你心爱的人死了?”她难排心中疑虑。

“若是死了呢?”呼延天横不假思索,微微横眉。

“别无它法。”夏紫冰微微叹息。

他突然抓住夏紫冰的手腕,非常用力:“你的意思是,朕必死在这病之上?”

她低下眉睫,似乎,万分无奈。

“你的医术不是在决儿之上吗?”他一双精锐的眼睛,此刻犹如一直猛虎一般,威胁着夏紫冰。

她微微叹息,“其实,有一味药可以代替。但可能,你做不到!”

“什么药?”他犹如没有听到后面那几个字一般,充满你希望。

“你与她的骨肉之血。”她微微翘起眉睫,似乎并没有抱什么希望:“我想,若是真有。宫内就不会没有一位公主了。”

“容我回去想想别的方法。”她趁他松懈之时,挣脱他的掌控,带着行李起身离去。

呼延天横并没有拦她,跌坐在龙椅之上。表情,异常淡然。却无人知晓,那其实只是,常常隐装于人前的一张表情。其内心的千疮百孔,又有几人知晓。

御书房隔壁的偏殿之内,华灯照耀,殿内奢华程度,并不比御书房差得太多。茶盏微凉,一旁的太监正欲换上新的。而君墨萧,却只是若无其事的用中指敲着桌面,她知道,那是他着急之时用来排泄情绪的一种方式。

“萧!”夏紫冰微微勾起一丝和气的笑意。

“冰儿!”他在她面前,似乎已经不懂得隐藏。迎来的,总是那一缕让她忧愁全消的笑颜。

“久等了!”她挽着君墨萧的胳臂,朝外走去。

曾经的她傲视一切,而如今,她喜欢与他并肩而行。将自己的幸福,全建立在其中。

“冰儿,若不是……”君墨萧言语之中,其实有些许愤慨。

“行了萧,如今形势不利。我知道你不想在小事上与临帝有任何冲突。我又如何会怪你?”她打断了他想要说下去的言语。

君墨萧忍辱负重将近二十多年,她知道,若不是大事。他绝对能忍。而只要欠过他的,他便一定会讨回来。

他不言语,而是握住夏紫冰常年冰凉的柔荑。紧紧的握着。似乎,一松手她便消失于无形。

东临皇宫,分为里外三层。而他们的寝宫,在最外层,与此时所走的距离相隔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若是使用轻功,或许能快些。但宫里不比宫外,层层关卡,非常严厉。不过,这也给夏紫冰创造了一个与他散步的空间。

“冰儿,明日与我一起回冷夜国吧。”君墨萧似是闲谈,却也是在期盼她能答应。

“额……”她自是知道,萧所说得仇,他是必定会报的。只是,她既然接手了呼延天横的病,便不能就此了解,“萧,若不然。你先回去吧。”

她在东临国的事情并没有完成,总是觉得走得不安心。

“你就这么想丢下我?”君墨萧微微有些不悦。

“不是……”夏紫冰无奈的转到君墨萧的前面,淡淡的解释道:“萧,我……”

脚步倒退之间,不经意居然提到一个东西,发出轻鸣。她转身一看,才知那正是一个发簪,一个颜儿很喜欢的发簪。夏紫冰拾起来仔细研究了一下,果断的证实了这个事实。

“颜儿的发簪怎么会在这里?”夏紫冰淡淡的蹙起眉睫。

“一个簪子而已,明日还与他便是。有何好奇怪的?”君墨萧非常不满她此刻有心关注别的东西。

他将她拦腰抱起,以飞快的速度朝宫外走去。

“萧,你慢点……”夏紫冰无奈。拼命的捶打着他的后背,若她没看错的话,刚才有一个宫女东张西望的走过去。而且,还掉了样东西。

顿时,好奇心涌了上来。她拼命的挣扎着,终于算是脱离了他的掌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的跑过去,拾起那东西。若她没猜错,那是一块宫女腰牌。仔细一看,“是皇后宫内的,叫翠霞!”

君墨萧汗颜无比,将夏紫冰再次抱在怀内:“冰儿,你似乎太大惊小怪了。都深夜了,不累么?”

“不累啊!”夏紫冰无以为然的回答。

却不知,他的嘴角瞬间勾起邪笑:“不累是么?”

他索性施展轻功,只在每个关卡之处作停。一直到将夏紫冰放在殿内的**才罢休。

“萧,武功又进步了。”她捧着他那张俊脸,笑嘻嘻的赞美,“跑那么远,居然面不改色。”

“其实,本王还有更厉害的。”他言语之中,便是透露出一股邪魅之气。

“什么?”某女一脸单纯的看着君墨萧,不以为然。却不知,某男已经被她勾起了内心的欲.望。

下一秒,她没想到,他居然开始解她的衣衫。那一袭简单的月蓝色衣裙,第一颗纽扣已经被解开。

“萧!”她承认她思想此刻太单纯了,竟然这一刻,才意识到危险的降临。制止住他的手,以挽救自己的衣衫。

“冰儿,你是本王的王妃!”他霸道的宣示着自己的主权。闲暇之余,却还不忘在她的额上亲琢一下。

“额……”她的手微微松懈,对于这句话,她似乎无力反抗。

“冰儿,我没时间再待下去了。”他轻叹一声,将夏紫冰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

“我知道。”她纤长的睫毛微微闪动,“萧,我……”

颜儿生性懦弱,而那皇后阴险狡诈。她不放心。她必须留在她身边将一切了解清楚。

他淡淡的笑了笑,继续为夏紫冰解开衣衫:“冰儿,不提那些。”

夏紫冰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渐渐脱离,秋日,身体泛起丝丝凉意,“萧……”

君墨萧并没有在意,而是加大力度,将她的衣衫脱离身体。那一袭月蓝色的长衫被扔在地上。只见那蓝色的肚兜,包裹着双峰。此起彼伏。玉白色的肌肤,若凝脂一般,滑嫩无比。那锦缎所制的褥裤,笼盖着禁区。让他差点鼻血再次喷了出来。那不近女色的身子,一时间,竟然有了最原始的渴望。

“冰儿!”他知道,他这次玩火玩大了。再也不可能收住所有欲,望。

“不可以!”夏紫冰霸道的言道。

“为什么?”君墨萧不解,他们已经是夫妻。若不是她在大婚之夜逃婚,若不是他追到这里,受了箭伤。也不至于到现在,冰儿还是处子之身。

“不喜欢!”她不喜欢别人碰他。其实,真正的原因。便是她对男子与身俱来的抗拒。以及,第一次的害怕。

“冰儿,为什么不喜欢。”君墨萧不解。

“就是不……”

他将唇覆了上去。总算是安静些了。

他享受着那冰凉的唇瓣,随之,进一步的索取。欲撬开她的丁香小舌。这一刻,他才发现,想要得到她。是多么的不容易。他试图努力了很久,才让她选择接受。主动接受他炽热的舌头,与他交缠在一起。允许他吸收着她甘甜的津液。

那火热的一吻,犹如星火燎原一般。让夏紫冰的渴望之情,一点一点的燃烧起来。他一边深情的吻着,而另一只手,却伸向她的后背。拉开那打着活结的肚兜。

瞬时,那宝蓝色的肚兜便蓬松的盖在那双峰之上。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揭开那肚兜。想要一探那诱人的双峰。顺势,那蒲扇般粗大的双手。便握了上去。

“厄……”夏紫冰轻溢出声。

听入他的耳内,便是无比的**。犹如天籁之音。鼓舞着男子做下一步的努力。

“冰儿!”他轻轻的亲吻着她的脖颈,一点一点的向下吻着。攻城略地,掠夺着她的美好。

“萧!”那原本准备阻止的声音,却化作低低的轻唤。**无比。

“冰儿……”他沉浸在无边的渴望之中,情,欲迷离。却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痛苦的等待着夏紫冰的要求。

“萧!”她微微闭眸,一咬牙:“我给你。”

她褪去自己的褥裤,坦诚相待。并且,伸手去解开他的衣衫。

得到鼓舞之后,他所有的渴.望都化作那凶猛却又夹杂些许温柔的动作。他很快解开自己的玉带,腰袍。很快,两人便赤坦相见。

他将身体,与她贴合在一起。一点一点的轻吻着她双峰上的小草莓。掠夺她的每一寸神秘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