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尚手底不留情,玩味的笑着看着孙亚男,轻轻把袜子脱下来,孙亚男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就握在周尚手里了。

周尚的手掌抚过平滑的脚背,就像在果冻上滑过一样。他把脱下来的袜子捏在手里悬在空中,深深嗅了一口,有着淡淡的脚汗味,就像苹果发酵的味道,虽然有点酸,不过不算难闻。

“真好闻。”周尚闻着袜子笑嘻嘻说道,然后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你真恶心!还给我!”孙亚男用力想抽回脚。周尚轻轻松了松手,孙亚男刚抽回一厘米,周尚又紧紧抓回来,往复几次,就见白嫩的小脚丫在周尚的手里来回滑动,而周尚也享受着脚丫面光滑柔嫩的肌肤在手里摩挲的感觉。

而孙亚男也终于明白了周尚的真实用意,原来又是占自己便宜。她不在抽脚了,直接一只脚向周尚身前跳过来。

周尚早就等着她这样呢,见孙亚男跳过来,立刻迎上去,伸手把她抱个满怀,推倒在审讯的桌子上,身体一倾就压了上去:“孙警长,从来只有你欺负人,没被别人欺负过吧?”

此时孙亚男仰面躺在桌子上,被周尚固定住不能动弹,周尚俯身压在她的身上,两人脸对着脸,呼吸的口气都能温热的喷到对方脸上。而下面,两人的腿也相互叠压着。

“你干嘛?!”孙亚男惊慌起来。从来没有男人敢对她这么无礼。

周尚终于看到她眼睛里的恐惧,但他知道这还不够。他慢慢靠近孙亚男的俏脸,嘴唇几乎要贴到她那小巧的耳垂了。

不要!孙亚男感觉到男人呼出潮热的气息喷在自己脸上,心慌意乱的想挣扎。

但周尚是从来都不会给被自己已经制服的人一丝反抗机会的。所以孙亚男的反抗都是徒劳无功的。

贴着她的耳边,周尚用一种阴冷的口气说道:“如果我想的话,甚至可以在这里强/暴你!”

他的语气就如同飞刀那样的冷酷,也如同飞刀那样的阴寒。

那是一种渗透到骨头里的寒冷。任何人听了都不会觉得那是开玩笑。

果然,孙亚男也没想到这个笑嘻嘻油嘴滑舌,年龄比自己还小的年轻男子,居然瞬间就转变成了冷酷的态度,而他说那么恶心肮脏的话,还说的十分自然流畅。

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在这两种状态中快速自如的转换?能做到这种地步的人,一定经历过许多常人难以遇见的事情吧。

不过‘强/暴’这两个字让孙亚男听得十分不舒服,她此时恨死了周尚,可是手被周尚压着,耳朵都捂不了,只能让肮脏的侮/辱的词汇,不断流入自己的耳朵。

“强/暴……我可以扯下你的裤子……伸进你的内裤……”周尚得意地看着被自己压着的孙亚男,继续用言语刺激她,看着这个野蛮暴力女警那种羞愤的样子。

“我要叫人了!”孙亚男警告道,这是她最后的手段了。

她其实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并不想叫人,因为高傲的她,怎么可能想让自己的手下们看到被一个罪犯混混压在身底不能动弹呢?

更何况那些手下警员都知道她是优秀的警校毕业生,身手那么好,如果被他们看到自己这样,以后的威信就没了吧。

“你叫一下试试。”周尚鼓励她说道,同时腾出一只手控制了她声带附近的肌肉,然后孙亚男突然就发现自己叫不出来了,只能低声的说话,但大声呼救却叫不出来了。

“怎么回事?!”她又惊又慌,导致全身也立刻失去了力量,周尚感觉到身下变得软绵绵的,嗯,这才是女人的样子嘛。

周尚控制她的声带,这对普通人来说很神秘,但对于杀手来说,这都是必须掌握的一个基本技巧,因为杀手行动的隐秘性,再接近刺杀目标的途中,如果需要从保镖或者那些巡逻保安的口中套话,擒拿住他们之后,自然要防止他们大喊大叫引起目标的警惕,所以控制声带附近的肌肉让他们只能小声说话无法喊叫就成了一项基本技能。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这么多歪门邪道的手段?”孙亚男越来越觉得自己对周尚的认识是完全片面的了。

“歪门邪道是吧,我会的可多了。”说着周尚低下头,凝视着孙亚男敞开的领口下面雪白的粉颈还有胸脯的上半部,孙亚男被周尚身体压着,现在胸口也被他盯着看,又气又急又羞,“**!臭男人!没见过女人是吧!一定没有女人要你!一个没有女朋友的可怜虫!只配去当混混!”孙亚男现在什么招都使不出了,只好破口大骂,希望能戳中周尚的痛处,也让自己解一解气。

她话刚说完,就听见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孙亚男的眼睛顿时瞪圆,神色紧张:“不要进来。”但是她的声音太小,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

咚咚咚,敲门声更急了,还听见有声音传来“孙副局……”

周尚则玩味的看着她,两人的目光就这么对视着,每个人的目光都夹杂着复杂的情感。

当前的情况两人当然心里都有数,周尚这样把孙亚男压在桌子上,先不说两人正在紧密接触,这个姿势也太羞人了。

而现在,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周尚手里,周尚只要说一声“进来。”那人就会进来看到这只有发生在情侣之间才有的姿势。

“我让他进来,好吗?”周尚贴着孙亚男耳边玩味的说道。

“不要不要。”孙亚男慌张的摇着头,她的声音很小。

“不要?你是说我们的姿势还不够标准所以不要对吗,那我这样做,然后再叫他进来行吗?”周尚故意曲解孙亚男的意思,然后把脸贴在孙亚男的胸脯上,虽然隔着衣服,但女人特有器官的柔软立即让自己产生了快感,周尚侧着脸贴着,他看向审讯室的门:“孙警官,你的意思是我这样做,然后再叫他进来?”

孙亚男此时已经被周尚搞得几乎要流泪了,尽管她心里一万次骂周尚怎么世界上会有这种卑鄙无耻下流的人啊,但还是尽量做出请求的表情:“不要!”

要,还是不要?

周尚玩味的直视她的目光。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更大更急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