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尚挪了挪身体,让白洁坐在旁边,目光却在白洁的身上游走起来。白洁只是披着衣服,让人不由想探视衣服下面的风光。

“公公让我进来的。”白洁有点不好意思的首先解释道,这倒也是,半夜三更的,突然进一个男子的房间里,对一个女人来说,如果没有理由的话那就会显得很**。

周尚心里有点疑惑:“为什么你公公让你进我房间?”

白洁又叹了口气,似乎有许多回忆在里面,尽管显得有点难以启齿,不过也许是夜晚上白洁的心情变得更加感性,她还是告诉了周尚。

原来白洁的老公死得早,尽管连孩子都没有,但白洁仍然没有改嫁,而是把老公的爸爸当成自己的父亲一样照料,因为她知道自己如果嫁人的话,肯定对于公公的照料就没有那么勤快了。

白洁和公公就如同亲生父女一般。

而白洁的公公见儿媳妇如此孝顺,心里感动至极但也是极其过意不去,一直劝说白洁改嫁。

今天正好周尚来这里和白洁的公公聊得极为畅快,白洁的公公对周尚也是相当的赞赏,所以老人心里就期盼着这个儿媳妇能和周尚结为夫妻,儿媳妇能找个他满意的好人家,也算是圆了他的一个梦。

所以,白洁的公公就催促白洁趁今天晚上来到周尚的房间和周尚圆房,这样两人就有了夫妻之事,自然也应该结婚了。

当然,这都是老人美好的假想。

“原来是为这个事啊?”听白洁说完,周尚觉得这不就是主动上门的嘛,他玩味的看着白洁。

白洁虽然是个少妇,但此时也不禁脸色发红,嗫喏着说道:“公公人都老糊涂了,难免会说一些胡话,我拗不过他,只好进来了,你可别见怪啊。”

白洁说着话,坐着一动不动的,显然也觉得事情挑开了,两人难免尴尬。而且白洁的心里并不知道周尚的意思,如果这个男子对自己没意思,那岂不是羞死了。

“如果你听你公公的话,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周尚这时候胆子也放开了,说话里开始调戏白洁。

果然,白洁听了周尚的话,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是过来人对这些东西一点就透。

“我会躺下来啊。”白洁的话里也多了几分挑逗,她看了看周尚一眼,两人的目光里都是那层没挑破的玻璃纸。

“怎么躺?”周尚故意问道,他挪了挪身体又向旁边让了让,竹床空出了一块地方。

白洁没说话了,身体一软,乖乖的躺在了周尚的旁边,双手老实的叠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此时她的心中也升起了一丝渴望,是啊,自己寡居多年,多想夜里身边躺一个男人,可以枕着他睡啊,多想那个男人把自己压在身体**呀……

而周尚无论是体型气质说话风格,都是自己幻想中的那个男人啊。

但白洁带着女性天生的羞涩,并没有敢主动,在周尚面前,她似乎觉得自己应该是被动的。

白洁躺下来的时候,小小的竹床发出了‘吱呀’的一声响声,在这样的夜里,这竹床的声响让两人心里都不由荡漾了一阵。

这吱呀的一声,听在耳中,脑海里不由就浮现男女**时候床铺晃动的画面。

“过来一点。”周尚侧过身体,拦住白洁的肩头把他往自己这边轻轻拉了拉。而白洁也咬着唇侧过身体,两人相对着。

床本来就小,白洁的胸前已经触及到了周尚的胸膛,随着白洁身体缓缓的动,那片柔软也在荡漾着,惹得周尚的胸膛一阵发酥发痒。

再加上闻着白洁呼出来的香气,周尚忍耐不住了,身体一动已强势的压住了白洁的身体,白洁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双手装模作样推了一推,慢慢的也安静了下来,但是眼睛却睁大了,认真的看着周尚。

“我们应该孝顺老人家,听他们的话是不是?”周尚微微一笑,低头轻咬住了白洁的嘴唇。双手也熟练的退开白洁的内裤。

白洁的双手也绕上了周尚的后背。

小小的竹床开始发出有节律的晃动声,伴随着男女的喘息和呻吟,在这寂静的山村之夜,一切都显得那么纯美和谐。

终于,随着两人都压抑的声音,两个身体紧紧的结合,好久一会都没有动。

“好啦,放开啦,去洗洗。”白洁的手在周尚的后背上挠来挠去的。

等一会,周尚意犹未尽在白洁的身体上吮吸了一会,两人都光着身体来到了院子里,打着山泉水洗着身体。

白洁的白皙身体在山泉水的冲刷下,又激起了周尚的,从后面抱住白洁,把白洁按着旁边的青石头上,两人的肌肤之间是水的润滑和湿润。

白洁也没说话,反过头和周尚的嘴唇又吻到了一起,周尚顶着白洁的后臀,两人又开始一番其乐融融。

在院子里,两人如同新婚的夫妻一般,相互帮着对方清洗身体。白洁此时对周尚没有顾忌了,她拿着毛巾细心的给周尚把全身每一处擦干,然后抱着周尚说道:“陪我到村外走走吧。”

两人穿了衣服,轻轻的打开院门,相互搂着来到了村外,远处是梯田和蒙蒙的果树。

白洁在路口几块光滑的石头边坐下来,依偎着周尚:“我很喜欢山村的夜,一直幻想有个人能陪我一起看这样美丽的夜里。”

周尚没说话,他静静坐着,抚摸着白洁的头发,他知道从此以后这个女人都是真正属于他的了。

想到这里,周尚又有些兴奋,他的手也探向了白洁的私密地带。同时双臂一搂,把白洁抱了上来。

“在这里呀?”白洁有些惊慌,毕竟这里是村子的路口,白天也算是人来人往的了。

周尚没说话,他的行动代表了他的回答。于是白洁坐在周尚的腿上,两人又开始交融。

也就是这个时候,周尚突然感觉到路边的草树丛里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如同一条蛇游过去一般。

有人!

周尚忍住,从白洁体内抽离。

“怎么了?”白洁惊呼一声,显得极不情愿。

也许躲在草丛里那人也知道了周尚发现自己的行踪,跳起来开始狂奔逃跑。这一下白洁才知道有人竟然躲在那里偷看他们。

这下子白洁都慌了神,也不知道偷看的人是谁,如果自己和周尚在这村口路上面**被传出去,自己肯定会羞愧死的!更何况自己还是个寡妇!

当然,周尚早已追了出去。

那人的速度不快,看样子是个普通人。周尚很快就追上了他,伸腿在那人前面一绊那人就倒了下来,周尚上去迅速按住,扳过脸来一看——不认识,这是一个陌生的男子,大约四十多岁,长相显得比较阴暗寡言那种,身材瘦小。

过了一会,白洁也裹紧了衣服跟上来了。她看了看着个男子,皱皱眉头:“没见过这个人,不是山村里的人!”

周尚心里一动,如果这个人不是山村里的,那可就有点奇怪了。

因为这里是山里,很少有外人到这里来的,更何况现在还是深夜里。

周尚把那人拉起来,反扭着手推到白洁的家里,而一路上,这个人似乎也并没有怎么反抗,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的萎靡样子。

“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们?”周尚把那人推到屋子里。

那人颓废的坐在墙边,也不说话,看来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

周尚看他这个样子知道一时也问不出什么来,就把他捆着让他在地上睡觉。反正他也逃不掉。

第二天上午周尚从他身上翻出了一个旧钱包,翻出这男子的身份证,周尚不由一愣,这身份证上的名字赫然是:程凡!

正是那个馆长所说的原来的图书管理员。

此时,周尚有预感程凡的确和神农架的事情有很大的关系了,说不定那些书籍就是他偷走的。

周尚开始逼问程凡,当然,程凡刚开始是什么都不说。

不过周尚的手段也不是看的,他让白洁和公公在外面等着,把自己和程凡关在一间屋子里。

周尚拿着一把学生用的那种削铅笔的小刀在程凡脸上晃了晃:“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的吗?”

程凡的气色并不比昨天晚上要好,仍然显得很颓废,他眯着眼睛看了看那把小刀:“呵呵,这个玩意也能吓唬人?”

“不吓唬你。”周尚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在椅子上舒服的坐下来,“我一会就用这把小刀,把你右腿卸下来。”

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又自信满满的,让程凡脸色立刻变得厉害。

用一把削铅笔的小刀卸一条腿,单是想一想就知道有多血腥了,如果用鬼头大刀直接一刀砍下来虽然痛,但也爽快,而用一把小刀磨啊磨的,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了。

“好吧,我说。”程凡深深叹了口气,看他那表情,似乎也并不是周尚的威胁起了作用,好像程凡本来也是想说了一样。

好像他是守不住了这个秘密,承受不住保守秘密的压力,主动说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