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皇帝身体欠佳,国事甚多。为锻炼太子处政能力,只能交由太子处理。

这几日顾君言每晚都会来看一眼漪凝熟睡的样子,看完就安心的回去处理政务。虽然现在是太子的身份,但已经算的上是半个皇上了。

虽当朝皇帝已年迈,但现在正是国家昌盛之时。各国都蠢蠢欲动,觊觎着国家领土和王位。边疆战事不断,顾君言却坐怀不乱。

国玺已交接到顾君言手上,这消息整个京城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在自是见到太子犹如见到了皇帝,所有大臣已默认。

早朝刚下,但天气却不像往常一般晴朗。今天则是乌云密布,小雨淅沥,让人的心情觉得倍感压抑。虽无轰鸣雷声,却也让人感到暴雨即将来袭。

这阴沉的天气似乎预示着什么。漪凝独自卧在**,澈眸仰视屋外,又是这种天气。上次是倾盆大雨,这次是淅沥小雨。怕是又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与此同时,议政殿众臣其跪,时不时听到小声抽泣。一太监用着无比心痛的语气,读着手中宣惠帝最后的一张遗旨。

“太子即皇帝位,皇后为皇太后,其余嫔妃出家为尼,皇子即王爷位。”话音未落,台下便有人惊泣。宣惠帝于寅时驾崩,太子理应即位。

顾君言接下最后一道圣旨,深邃眼眸中闪过一丝难过,转瞬而逝。如今的他,已是皇帝。皇帝驾崩的消息已昭告天下,这便是最好的机会。

“太子殿下,先换上丧服,后行加冕之礼罢。”顾君言拿着那道遗旨,去换上了丧服。此时,漪凝在赤霞宫也听到了皇帝驾崩的事情。

现在,顾君言一定会很伤心吧,我要不要去安慰。就算是男的,自己父亲去世了,也应该会伤心。让珠儿帮自己梳妆打扮,准备要去安慰一下顾君言。

一个太监走入殿中,“老奴参见太子妃。”“请起,公公所来何事。”“太子殿下让老奴转告太子妃,在赤霞宫待太子前来。万不可离宫,有大事相商。”“多谢公公。”

说完,那太监便走了出去。漪凝一脸疑问的扶着头上的步摇,他让我等着?有什么事啊,难道是伤心的脑子都不好使了么。

既然说他会来,自己就不用兴师动众的再去了,漪凝也懒得走那几步,自己过来最好了。顾君言换好丧服,之间武百官身上皆穿素白锦衣。

顾君言在宣惠帝牌位前,磕了三个头。

“三月戊申,帝崩于金龙殿,遗制皇子即帝位,皇后为皇太后,丧服以日易月,制度务从俭约。宣惠皇帝,十月甲午,葬永昭陵。”

“太子殿下,是时候行加冕之礼了。”“加冕之礼暂且推迟。”“可…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太子殿下三思。”“本太子主意已定,公公无需多言。”

说完,便直径向赤霞宫走去。“太子驾到。”“臣妾参见太子殿下。”“不必多礼。”“太子让臣妾侯在赤霞宫,所为何事?”

“漪凝,若我要出征,你可应允?”漪凝被顾君言突如其来的问题怔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顾君言不做声,只是注视着漪凝,待其回答问题。

既然皇帝已经驾崩,他现在就是皇帝。如果要出征平战乱,也未尝不可。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我就不信我说不让走他就能抛弃一切不走了?“臣妾无异议。”“真的?”

顾君言此话说的极其认真,漪凝从未见到他这副模样。“真…的。”说完,漪凝一脸疑问的想要吐出一大串的问题来质问顾君言,不过看他的样子,还是算了。

夜深人静,顾君言跪在宣惠帝牌位前。“父皇,儿臣定不负所望。七日之内,定守得这万年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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