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属下无能未能找到娘娘尸首,但请皇上责罚。”顾君言将手中奏折丢在案上,冷笑。“一具尸首都找不到,朕要你何用!拖出去斩了。”说完,两边侍卫将殿下之人拖走。

那人眸中带着一丝失望。自从漪凝失踪起,皇上除了上早朝后宫前朝,事情一律不过问。只是在乎皇后下落。如今,有人在悬崖边上捡到了皇后的凤钗,便说那日追找漪凝的士兵玩忽职守,瞬间就掉了脑袋。

皇后去世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朝野。自此以后,顾君言连早朝都不上,整日手中握着漪凝走前留下的字条,和那一支凤钗。大臣们都拿他没办法,三个月后,众臣想用其他女人换取皇上的心,以此重复朝政。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几个股肱大臣上奏要立萧媣婳为后。顾君言将上此奏折之人,尽数斩首。这让整个熙国的朝臣寒心,见见也失去了对这君王的耐心。皇宫禁卫军渐渐变少,刺客尝尝闯进来要他性命。

却每次都凭着他那一身武功,逃过一劫。曾经的顾君言,勤政爱国从未不上早朝,自从皇后去世后。顾君言开始一蹶不振,整日把自己关在金龙殿喝酒。有时兴起叫来几个人陪着喝酒,最后却都被一时之怒,斩首示众。

如今的他,空有一副皇帝的皮囊,心却早已跟着皇后逝去。这样的君王,就是在亲手摧毁一个国家。如今的漪凝,已经是家喻户晓的人物。整个熙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是祸国殃民的乱世邪后。

她,是霍乱后宫的罪魁祸首,她,是蛊惑君心的红颜祸水。熙国如今暴君当政,民不聊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女人的过错。如果不是她,皇帝也不会从勤政爱民变成一个暴君昏君,一个女人毁了一个国家。

终于一天,叛军挥兵南上,来讨伐如今这个荒**无道的昏君。“报!”“何事,速说。”顾君言卧在龙椅上,喝着酒。醉醺醺的样子,毫无皇帝风范。“叛军派来战帖,还请皇上过目。”

顾君言放下手中酒壶,勾起嘴角。终于来了,让我好等。起身,从那人手中夺过战帖,样子略显轻浮。“出去吧。”那人瞄了顾君言一眼,便退了出去。顾君坐在榻上,左手拿着酒壶。

看着案上的战帖,勾起嘴角,眸中泛起杀气。冷笑,“乌合之众。”现如今军心散漫,毫无斗志,根本不可能有致胜的几率。“来人,将这战帖拿去烧了。”说着,将案上的回应帖递过去。“派人送去。”

那一天,城中腥风血雨,满地尽是血水,如今的熙国,已然成为了一座血城。血流成河,满地哀鸣,这就是这个国家的现状。一方战起,生灵涂炭,百姓们非但没有摆脱暴君执政。

就连千盼万盼的侵略者,也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一个泱泱大国,瞬间成了那些叛军的刀下之魂。如今,北漠战场,空旷的大地,上千个士兵手里拿着长矛。将顾君言团团围住。

顾君言不再负偶顽抗,闭上双眼,淡淡勾起嘴角。“啊——”上千人的呐喊,一同冲向在中间的顾君言。瞬间,万箭穿心,跪在中央。冷笑,士兵看到他闭上眼睛,纷纷撤回手中长矛。

在他倒下的一刻,一张纸和一支凤钗,从他的袖口中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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