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呀,放火啦!”

原谅他第一次做坏事便是放火,想拖延一下时间,一时间火光冲天所有士兵都停下来救火,木头屏住呼吸朝前狂奔,一路跑死了好几匹马也没有停止,快要近子时的时候他终于赶到了元府,他知道元若桑一定在里面,可是刚准备进去的时候便看到附近不远处的火光!该死,一定是那些赶来的士兵们。

“元若桑!你快出来!小小死了!!!”他一进去便扯着嗓子大声喊着,他知道他如果不这样喊元若桑是不会出来的,果然,一喊完便看到大小二个红影从房里跑了出来,二个皆是一脸慌张。

“你说什么?!”元若桑上前便死死掐住他的脖子粗重喘息道,可是却没有半分力气,她死了?!死了?!元宵也紧紧拉住木头的衣服没有放开,可是眼里己有泪水,他还没有见过娘一面她便要死了吗?不要!!!

木头抓紧时间说着:“她没有死,但你们就要死了,南司夜要娶小小可是小小不肯,于是他大发雷霆派三国的兵力来杀你们,士兵们马上就要到了,你们快走!!!”他一口气说完时自己也因赶路太累而差点断气。

“那个混蛋!”小元宵一听到娘没事便松了口气同时又恨恨骂道。

元若桑眯眸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朝大声喊道:“所有人都快起来然后离开元府,谁没有离开我便杀了谁

!”他还是和以前那般即使关心人也是用最戾气的话,他一说完本来就不多的几个下人全部吓得爬起床然后离开元府,南司夜的目标是他,如果找不到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们快走!”木头抱起元宵便要拉着他离开。

“不行!就这么走了南司夜要是找不到我一定会为难月国子民的。”元若桑停住不肯离开,元宵见他不走也不肯走,元若桑只不断摸着他的脸道:“乖,爹和你们走,只是要慢一些。”

“你的意思是?”木头还没有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元若桑也不解释,只将他们快速带到一个秘密通道说是从这里通往另一方可以到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然后将他们带进去后自己却出来了,元宵死死抱住他不肯松手,还是木头强迫性的将他带了起去,元若桑这才脱身。

“人马上就要来了……”元若桑让他们安全离开之后耳朵听到动静越来越大,然后飞快飞到街上抓到一大一小二个饿死的尸体迅速为他们换上衣服然后扔到元府的**,随即便放了熊熊大火,大火可能将容貌给烧了,只要红衣黑发便没有错,就在这个时候门己经被撞开。

“该死!怎么处处都发大火。”一个士兵怒道。

“不管了,我们只管抓到人!走!快进去!”说完另几个便冲了进来,一时间火势更大,那些士兵走近了一些没法靠近只好全守在外面等着火变小一点了,而元若桑在这个时候己悄悄逃了出去来到皇宫。

来到皇宫的时候二边的士兵己经厮杀成了一团,杀红了眼,元若桑见状立刻不顾一切的朝皇宫里面冲去,那里面还有云琳,南司夜抓到她也不会放过她的。

“放开我!放开!”她才接到外国倾入的消息还没及时通知元若桑自己的侍卫却一个个变了心,对她动手动脚还将她压在**,云琳奋力反抗。

几个士兵全部笑得下流:“娘娘,你总是要死的,不如死之前让兄弟们几个快活快活,反正我们也垂涎你己久了。”说完用力撕开她的衣取。

“救命啊

!救命!”云琳惊恐大叫,泪水连连。

“你喊破了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就死了这一条心吧!哈哈哈哈!”那几个士兵们说完又朝她扑去,动手动脚,就在云琳渐渐绝望的时候只听几个闷声响起,那几个士兵全部倒了下去,胸前是汹涌的血。

“若桑。”那个红衣黑发的男子此刻就站在眼前,云琳委屈的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所有的害怕都慌张都不见了,只要有他。

元若桑紧紧抱住她然后沉声道:“我们要马上逃开!”

“恩!”云琳知道此刻所有的言语都己经多余了。于是他带着她一路绕过卫兵的追逐来到皇宫最秘密的那一处地下通道,然后二人都下去了,进去之后将门紧紧关上,静听着上面传来的动静,吵杂而又残忍。

“你……你怎么在这里?”元若桑回头的时候竟看到南司夜也在里面,幽幽的看着他们俩个,身穿黑衣就像暗夜中的幽灵一样。

南司夜听了他的话依旧没有表情,反倒是悠然的坐了下来,自言自语:“我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的被抓到,不过无所谓,反正我知道你肯定会经过这里逃跑。”说完又抬眸看了他一眼还有云琳,笑得讥讽:“你这么紧张这个女人,难道她是你的最爱?”

“不!不是!”云琳一听他的话立刻反驳起来,可是手却被元若桑紧紧握住,在一看,他的神色不知何时这么平静,心一动,看来他心里己有办法,她只有闭嘴了。

元若桑对他邪邪一笑:“她是不是我的最爱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今天来堵住我是想杀我还是抢我最爱的女人?”说完将云琳抱在怀中,云琳听得一头雾水,她什么时候成了他最爱的女人了?

南司夜静静看着这一幕,眼睛不放过他脸上闪过的任何一丝表情,过了好一会儿才起身道:“知不知道,只要我一喊,外面几千万的士兵便会进来,然后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知道,当然知道,可是你不会杀了我,如果要杀你刚刚就会喊出声音了。”元若桑仍是一副淡定自如的模样,只是握住云琳的手开始流汗了,南司夜心机果真深不可测,居然知道他在这里,不过,他究竟想做什么?

二个同样绝色的男人就这么看着对方,琢磨着对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