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离月觉得咕噜鸟已经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鸟了,虽然她曾称它为野鸡。今天见到这只鸾鸟离月才知什么是天外有天鸟外有鸟。

只是这鸾鸟那双锐利的眼睛中透着一股傲气,应该没那么容易相处。

离月正在欣赏着这鸾鸟的美丽之姿,那只鸾鸟的后背突然跳下个人来。

一袭青衣和鸾鸟的色泽及其的相称,一头黑发被一根白玉簪固定在头顶。

“沧澜师兄。”烨煊早已猜出,来天门的人会是沧澜,所以并不奇怪。

“沧澜长老,多年不见可还安好?”瑶琴报以微笑,向沧澜施礼。

沧澜苦笑道,“瑶琴,你还是叫我沧澜师兄好了,我早已不再是天门的长老。”

琴棋书画四大护法分别出自不同的师父,而他们的师父都是御风道人的师弟,所以按辈分该称沧澜师兄弟三人位师兄。

当年御风道人还是门主的时候,两大长老和四大护法应该出自他同辈的师弟。只因当时沧澜和瑶琴在众多的弟子之中较为出色,所以率先坐上了长老和护法的位置。

而忘尘和其余三位护法则是烨煊当上门主后才接下来长老和护法的位置。

称呼沧澜为长老这么多年,一时让瑶琴重新称他为师兄,这口一时还真的挺难改的。

“师兄,师父的坐骑为何会在你这里?”烨煊问道。

沧澜抬手摸了摸青鸾脖子上柔顺的羽毛,“今天我正是为此事前来。青鸾是天门第一任门主留下来的,只要谁坐上了门主的位置,青鸾就归谁。如今师父已经离开天门三十多年,青鸾也该交到你手上了。”

沧澜拍了拍青鸾的身子,青鸾便迈开一双金色的爪子,站到了烨煊的身后。

只是这青鸾的可真不是一般的傲气,见到新主人连个招呼也不打,昂首挺胸的站在烨煊的身后,满眼的不屑。

烨煊看了一眼青鸾,并没有因为得到这举世无双的坐骑而感到欣喜,“那师父人呢?”

沧澜瞥了离月一眼笑道:“当年师父从天门带走的东西,差不多在十年前都被人给顺走了,青鸾算是唯一剩下的将师父和天门连在一起的了,如今他将命我将青鸾带来,也就是说,他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回天门。哪怕仅仅是以我们师兄弟三人师父的身份。”

离月一脸尴尬,顺走那些东西的人正是她。

烨煊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去,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难道师父为了遵守天门的规矩,以后连他这个徒弟也不要见了吗?

“对了师兄,你该不会是只是为了将这只鸟送回来所以特地来天门一趟吧?”见烨煊沉默离月将沧澜拉到一边问道。她可不觉得师父让她来天门查那黑衣面具男人,之后便没事交代了。

“确实不止这一件事。”沧澜左手伸进右边的袖袋,从袖袋中取出一卷明黄的锦缎卷轴,和一方白玉印。“新帝明日就要登基了,这些本来是要当面给你的,可是哪知你提前离开了。昨日我进宫辞官,他得知我要来与你见上一面所以让我将东西转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