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央一收回手,离月便起身绕过他从床尾下了床。到床头拿起昨夜因为燥热而脱下的外衣,背对着绯央快速的将衣服穿上。

再回过身,绯央已经做起了身,胸前衣襟敞开露大片如玉的肌肤,正是春光无限。

离月只觉得脸颊发烫,再次背过了身去,

见她竟然有着害羞的一面,绯央忍不住起了嬉耍之心,双臂环胸靠在床头,“昨夜你连摸都摸过了,怎么现在只是看看反倒害羞了?”

轰,绯央这话令得离月一阵轰响。原本就泛红的脸颊几乎能滴出血来,未免尴尬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绯央靠在床头,嘴角不自觉的泛起一抹笑意,通过昨夜他终于渐渐的明白,因为她心中升起的那一丝异样的情愫究竟代表着什么.

“王员外开开门呐。”二楼尽头的客房外再次传来喧闹声,刚刚离月便是被这声音吵醒。

王员外,不就是昨天旁晚突然闯入她房间的醉鬼的吗?在这人界离月没仇人,昨夜对她下药的人肯定也是她了。

突然离月肃起了脸,脸上的红霞也渐渐的退去。离月冷眼瞥向了二楼尽头的客房。

王员外的房门前除了客栈掌柜,店小二外还有几个员外府的家丁。因为员外府出了些事,员外夫人一早便命了几个家丁来这请王员外回府。

可是到了客栈,来到王员外住的这间客房外,怎么唤也不见他的回应。只能听见几道女子因为恐惧而发出的哭声从屋里不时的传出来。

而门怎么也推不开。

知道里面出了事,几个家丁便要破门而入。可是这看上去不堪一击的木门,此时却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几个家丁撞的身上都淤青了,房门依旧纹丝不动。

屋内绯央也听到了屋外的动静,整理好衣服下床,来到房门前冷冷的瞥向离月目光所注视的地方。

“绯央,那王员外怎么样了?”直觉告诉离月尽头那间客房内发生的事情和绯央有关。

“哼。”绯央一声冷哼,那王员外昨夜借着醉意闯入离月的房中,调戏不成便出言侮辱,这已经等于是在找死了。本已饶他一命他却向离月使出了下媚药这么下三滥的手段,若非他向来浅眠,听到了离月房中的动静,否则后果不敢设想。

“这是他罪有应得。”绯央嘴里冷冷的吐出几个字。

说罢绯央和离月一道从二楼另一边的,踩过木质的楼梯下了楼离开了客栈。

二人一离开,王员外的房间便自动的打开了,几个家丁便涌入了房中。

客房内的大**,王员外不着片缕横躺在**,双眼圆瞪,眼底一层青灰。离床最远的墙角三个青楼女子卷缩着浑身瑟瑟发抖,因为害怕不断的抽泣着。

几个家丁当中,一个胆子较大的家丁来到床前,伸手探了探王员外的鼻息,已经没了半点的气息。

员外府的家丁赶紧去衙门报了案,很快衙差和仵作赶到。经过仵作验尸最终确定王员外是精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