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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舒砚低头看,时衣服已经被血侵染。

“你该吃药了?”

安平舒砚笑,“我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多加调养,一定会好的。”

“会留下疤痕吧。”

“难免会留一些,只是要腰腹上,应该不太显眼才是,王爷不必太过担忧。”

安平舒砚迟疑,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心里暗淡,只是觉得那一股声音留在空气之中,恍然瞧去满是欣喜,可是细细一品味却惆怅万分,这个女人引起她注意是为了什么。

笛音又在空中散了出来,极细,可是却又让人觉得一阵悲鸣,安平舒砚由不得随了笛音而去,倒是瞧瞧这个人到底有何目的。走到墙角,却看着墙头摇曳的树的影子?

他笑,好似一个人?

“王爷,只是树影而已。”

“树影而已……”

“是!”

他笑,“原来只是树影,我还以为是人?……来人!”

“是!”

“立刻让人去写榜示,寻求能人异士为的续命,如果能治好我的刀伤,赏银一万两。立刻就去办,明日,这些榜示要出现在大街小巷。”

……

苏雅歌看着榜示,皱起眉头,看着上边的一万两,气的牙痒痒。

“该死!果真是祸害留千年。”

她看着榜示,真恨不得上去几把撕开,撕成碎片。

安平舒砚,算你命大!

苏雅歌到王府门口,她的轿子停止啊王府不远处,透过帘子看王府,王府跟以前一个样子,没有什么变化。

苏雅歌暗自咬牙,就让你这个混蛋在嚣张几日,过几日再来收你也不迟。

“起轿!”

轿子的轿子刚起来走了几步,一行人就出来,挡住了轿子。

“来着何人?速速下轿!”

苏雅歌楞了一下,从轿子出来,看着面前的黑衣侍卫皱起眉头,“大半夜的,几位在这里也辛苦了!”苏雅歌说完,拿出几个碎银子递过去。

“我接完客正要回去,真怕路上遇到打劫的,不如就请几位爷送我回梅新杏花楼,到了楼你,我请几位爷喝酒。”她说完,扭捏就要往他们身上靠,扬起手绢,细细的笑。

黑衣人看着她的脸,光洁如玉,又看了看白纸上的画像推开她,“快滚!”

苏雅歌到了巷口,就下轿,然后翻墙进了屋。

“谁?”

兰拂雨站在屋子中,神情分外焦急。“你到哪儿去了。”他的眉头皱在一起,表情痛苦极了。

“你来了,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跳!”

他急切而又不安,突然过来,一把抓着她的手,“雅歌,我带你离开这你吧,我们一起离开,永远都不回来。”

她看着她的眼睛,心里难受而不安,“什么?不……谢谢你!”

她笑,才想起自己的装扮,“我变成这个样子,你也认识?”她抚摸她的脸,忍不住笑起来,“这个不是我怕他们瞧见我,我是怕感染的疼。我最怕疼了,所以,用了一下东西,把脸给包起来了。”

“雅歌?我说的是真的。”兰拂雨欲言又止,神情凝重,头顶如同压抑这万座大山一样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