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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晚年寺回来,安平舒砚脑海中一直都是那些花,那一簇一簇的银莲花。

他查了古籍,这些花,有银莲花是复活之花。

难道预示着她还活着吗?

“禀王爷。”

“说!”

“从河阳传来的消息,苏相已经渡过了河阳河,正往老家方向赶。”

安平舒砚紧紧的捏住那张血帕,帕子的血鲜艳无比,,安平舒砚脸色白的厉害,“本王知道了!”

兰夫人端了一根凳子放在了兰拂雨的门口,浑身湿透的的兰拂雨走到门口来,看着兰夫人,往地上跪下去。

兰夫人瞧着满身的血污,忍不住皱起眉头,“你回来了?”

“是的!”兰拂雨跪在地上。

兰夫人靠坐在了凳子上。紧紧握住手中的家法。

“儿知错!”兰拂雨低下头,匍匐在地,“听凭母亲发落……”

“兰家祖训,一不近官,二不入匪,三不介江湖,四不残害生灵!今日你犯下什么罪?你自己说。”兰夫人手握加法,突然站立而去,满是大家风范。

“母亲,拂雨领罪!”兰拂雨垂下头来,“但凭母亲发落……”

“你倒是犯下几条?”兰夫人看着他。

“拂雨愿领下就是鞭九十鞭,以尽效尤!”兰拂雨说道,伸手解开衣襟,脱的上衣到臂弯,露出整个精壮的后背。“拂雨请母亲教诲!”

兰夫人上前,看着兰拂雨的后背,见着那臂膀宽阔,他已经长大成人。兰夫人哽咽一声,手中持着鞭子,扬在空中,发出一阵嘶鸣“你可是有辩解!”

兰拂雨道,“拂雨破了祖训,自当受罚!”兰拂雨躬身趴下,“劳累母亲了!”

众人惊诧,九十鞭子下去,他能挺得住,只怕这个脊背到时候都分不出一片好的,“只领了一条便是,为什么你偏偏的领三条去,你傻……”身后的道,可是兰拂雨却是闭上了眼。

他知道自己让母亲失望了。

“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你可是想好了……”兰夫人道,手放下鞭子,当日兰家有位先祖曾受过鞭子,六十鞭子下去,他可是足足一月未下床来,我虽是女流之辈,又是你的母亲,但是,却也不会手下留情,破兰家祖训!”兰夫人看着他光滑的后背,宽阔的肩膀,这个孩子只怕是真的长大了……

众人切切私语,小声劝慰。

“母亲,拂雨领罪……”

“好!”兰夫人点头,敢作敢当,是他的儿子。

兰拂雨手中一鞭子挥下,兰拂雨浑身一震,光洁的后背顿时了一道血痕,兰拂雨只觉得着痛前所未有,钻入骨髓。痛还未消,一鞭子在落下,劈在背上,痛延道头顶……

苏苏躲在人后,泪眼迷蒙,见着一条条血痕,捧住了脸终究是不敢再看。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外人这样对自己。

苏苏咬住的牙齿,突然愤恨苏雅歌来,为什么她能让他变了心,为什么?

又一鞭子落下,兰拂雨感觉到了身上的有着热热的**从身上留下,他的眼中已经开始出现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