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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苏雅歌笑起来,“行了,今天就算了,我也累了,也不能一下子就把所有的人杀光,掌柜的过来帮我银子点一点……”

“啊!?好的夫人。”

“然后帮我把银子送家里去,可以吗?”

“可以可以……”

“我明日再来?”

“啊?您还来!”

“我不赌,我哪儿来的银子养我那么一大家人,绣房的几十,裁缝几十个,还有打杂的看院子的,丝绸卖不出去了,我总不能丢下她们不管!要是这样的话……你们瞧着我干什么?我是那种因为生意不好,就不要伙计的人吗?放心,虽然丝绸铺经营不下去,我呢就天天来赌坊,给我的伙计们发工资。”

“你天天来?”

“天天来,不欢迎我?”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明天来,对了,你那茶水换一换,茶叶不太好。”

“老爷,您要想想办法?苏夫人天天呆在赌坊,天天赢,这样下去,整个赌坊很快就没有了?”

“这个女人,想要干什么?前段时间听说快死了,怎么一下子就蹦起来。”王员外咬咬牙,“看来,不给她出狠招,他是不知道自己是谁?”

“老爷!”

“找几个得力的人!过来……”王员外,面露出阴狠,“不要怪我!”

……

苏雅歌出来,心里有些没底,到底她要如何做,自己不明白,正往前走,走了几步却被人狠狠的撞了一下,她一怔,抬起头,却发现自己的面前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自己”

不!是苏晴!

她惊诧的站在原地,那妇人却一把抓着她,“夫人,你没有乱跑了。”

苏雅歌一把抓着她,“青苗?”

“嗯!”

苏雅歌看着她的脸,苏雅歌抬起手抚摸,“你真的是青苗。”

“嗯?”

“青鸟呢?”

“在家!”

苏雅歌想起青苗的身世,突然想起,那个人说过,苏晴有个双胞胎的妹妹,这会不会,就是!

“青苗,你怎么在街上啊?”

“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苏雅歌笑,“我知道,你为什么?”

“青鸟病了,我去给他抓药?”

“青鸟病了?”

“嗯!”

苏雅歌赶紧的拉着她,“走,我们回去看青鸟。”

“姐姐,真的吗?”

“青苗,你多大了?”

“不知道?”

“你知道你……算了,还是问青鸟吧。”

“夫人,我觉得我们两个好像。”

苏雅歌笑,“真的吗?那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嗯?你想问我知道什么嘛,我知道,你们都当我是傻瓜,可是我不是!”

“你不是!”苏雅歌拍着她的头,“青苗只是有些事情忘记了。走,我们去看青鸟吧。”

“好!”

青苗拉着苏雅歌进屋,“青鸟,青鸟……看我找谁来了?”

“啊……我不行了……”

“您是苏夫人吧。”

“是!”

“我听青鸟说,您一直很照顾我们,一直想要找个机会照顾你,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没关系的伯母,只是举手之劳。这些天天气热,可能是中暑了!”苏雅歌笑,“找一些藿香煮成水喝就没事了。”

”又吐又拉,我都快要虚脱了。“青鸟坐在椅子上,根本没有一点力气。

苏雅歌笑,“谁让你们贪心,大太阳的也出去。没事的,喝几口就是了。”

“我知道,我知道藿香。”青苗说完,大步冲出去。

“青苗。”

苏夫人拉着她坐下,“屋子里简陋,随便坐吧……”

苏雅歌坐下,老夫人拿出一个红布来,“这个给你。”

“给我?”

苏雅歌迟疑打开,竟然是一块紫水晶,水晶是一个环状,就是一个水晶环。

“这个!”

“这个是一个大师给我的,让我把她送给一个善心的人。请你一定要收下。”

苏雅歌笑,伸手拿过来,“送给我,我不是善良的人。不过,我想问问你关于青苗的事情。”

“青苗是我们捡回来的,她当时是个聪明的孩子,我们捡回她的时候,她才四五岁的样子,后来因为家道中落,才会被欺负,成为这个样子的,可怜的孩子,可能是家里也很有钱,只是被人给拐卖来了。”

“原来这样。”

青苗回来,苏雅歌拉着她,仔细的看,她真的跟苏晴一模一样。

苏雅歌笑起来,“你这里有没有一块东西?”他指着她左边的肩膀问。

青苗迟疑一下,摇摇头,“没有!”

苏雅歌微微失望,是青苗突然叫起来,“可是我这里有?”她指着臂弯。

“什么?给我看看。”

“哦!”那个女子皱起眉头,捞起臂弯看,果真看着臂弯哪儿有一个跟苏晴几乎一样的胎记。

苏雅歌伸手抚摸额头,该死的。这样的事情都能被她碰到。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很好。”

“是的,很好!”苏雅歌拉着她,“你很漂亮。”

“真的?”青苗叫起来,“真的吗?”

“但是漂亮的东西,都不长久!”苏雅歌拿出锦帕来,蒙着她的脸,“不能让陌生人看见你的脸,知道吗?”

“好”

……

苏雅歌一路回去,心里都难过,天底下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青苗是她的姐妹,她在定州找到喝过失散多年的姐妹,老天要给她什么呢?

苏雅歌拿起那个紫水晶,手中感觉一股暖暖的意思。

都说水晶藏着神秘的力量,力量中可以与最远古的人类尽心沟通。

苏雅歌将水晶捏在手中,看着这水晶,她总觉得熟悉。

好像在哪儿见过,可是他确实不知道在哪儿见过。

躺在**,苏雅歌也不知道,现在在如何办,对于这个姐姐,他到底要怎么做?

青苗的前半生已经够苦,明明是大小姐身份,可是竟然成为这样,可是,她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如果带着她,可能会连累她,而且,如果她被人抓走的话,哎……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叮叮叮……”

苏雅歌赶紧从**爬起来,一把抓过手中的剑,一脸从容的从屋子走出来,屋子里的灯次第亮了起来。

已经入夜,屋子里的铃铛还在响,刺客们从院墙跳入,已进入院子,绊倒了地上的丝线,丝线牵动铃铛。

苏雅歌走出来,伸手一劈开,脚边的火蔓延开,地上燃起一堆火,照的院子里雪亮!

几个黑衣人无所遁形,显得十分惊慌。

她笑了起来,“等你们很久了!”

“老大,怎么办?”

“等等!”苏雅歌突然到,“你们有没有觉得恶心干呕,想要喝水的感觉!”

几个人面面相觑,苏雅歌笑,“不知道我在柴火里了放了点东西吗?”

就在那几个人迟疑的时候,苏雅歌一剑砍断了一边的绳子,绳子一端,架子房梁上的一些弓箭立刻松开,箭飞出去,一阵乱箭之后,只剩下一两个人,而且还都不同程度的受伤了。

两个一看不对,就要冲过来,苏雅歌却丢了剑,从背后摸出两把刀,刷刷的飞出去,正中两个人的胸口。

苏雅歌咳嗽两声,打了一个哈欠,“我想,我该睡觉了……咳咳咳……”

……

对于王员外,苏雅歌自然有办法对付她,想要断他的财路,取她的性命,他真的以为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第二天,苏雅歌准时出现在了赌场。

“苏夫人?”

“本来只想玩这一把,可是昨晚有人想要提前比武招亲,可是一群人打着打着就把自己打死了!很可惜哦!”

“苏夫人,你事情多,我们主人说了,你要什么条件!你尽管说。”

“我说什么?”苏雅歌笑,“我这些日子手顺,就想赌两把!怎么了?还能把客人往外推。”

“苏夫人,我们知道您能干,我们知道错了,对不起您看,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只是,你天天在这里赌,大家都看着您赌,怎么会有生意呢?怎么可能,……”

“我才懒得压你们。”苏雅歌一巴掌拍桌子上,“到底赌不赌!认输的话,那就把这个赌坊交出来,我们好商量。”

“苏夫人,你这不是在难为我们吗?”

“没人难为我,我会难为你们吗?再说,开赌坊的难道就没风险吗?多少人在你们这里输掉银子,我来这里赢了钱,你们就不高兴了吗?”

“苏夫人,您不是贴了招亲的告示吗?您真不怕打下擂台的是个又丑又难看的人?”

“怕什么,是我的终究是我的,不是我的,不是我的,给我我都不要……今天,我给你们赌大的,赌输掉了,我再也不会塌入你们这个赌坊半步!”

“苏夫人,我们家主请你移步说话!”

苏雅歌笑,“要说,就在这里说,我懒得走。你们家主敢在背后捅刀子,怎么不敢堵下去,堵啊,有种就跟我赌!”

话没说完,一群打手就聚集过来,围着苏雅歌身边。

苏雅歌冷冷的笑,“既然敢到你这里来闹事儿,我就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她说完,一脚就踹飞桌子,一把剑捏在她的手中,扬起剑与这群人对峙着。

眼见人就要冲上来,外边的传来住手的声音。

王员外从外进来,一脸赔笑。“苏夫人!”

苏雅歌凝眉,看着王员外,笑起来,“王员外好啊!”

“我知道苏夫人一定在此,特来拜会!我们两家都是有意之家,何必伤了和气!”

“呵呵呵……”苏雅歌笑起来,“你这是拿我当和气的样子!”

“限丝令可不是我要难为你!你天天在此闹!”

“你说,我要是将你在定州的所作所为报告朝廷,你儿子会怎么样?”

想要找我的话“您别吓唬我!”王员外笑,“这样吧,苏夫人要多少银子,您开个价!”

苏雅歌坐下,“就把这间赌坊给我,还有十万两。”

“看什么玩笑?”

苏雅歌笑起来,“既然给不了这个价格,那我就天天在这里堵,总有一天,我可以赢回这么多的,我相信总总有一天。”

“苏夫人?”

“这不行!要是这里给了你,我在定州如何还有面子?”

“面子,你的面子重要,我的命的就不重要了啊?”苏雅歌端起茶杯冷笑,“我今天得不到,明天继续,后天后天的继续,总有一天一顶会的。你早该知道是这样的结局。”

“苏夫人!”

“一个豁出去的人,还会害怕吗?你要是敢给我耍赖,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一顶会让你死不了的,活不成?放心,我明天继续来,后天继续,再后天继续……今天没心情,就到此为止,明日我会继续来!”苏雅歌说完,就要往外走,王员外却叫住。

“苏夫人!留步,什么事情好商量,做事不可太绝,你府上的一个丫头叫丁香吧。”

“王员外对我府上的事情倒是很清楚吗?是我的管家是的相好还是我府上的管事儿的是你家里的内奸。”

“我只不过问问。”

“那我告诉我,我府上确实有叫丁香的,还有梅香,菊香,兰香,你要什么香都有。”

“你就不怕,别人查你的命案,你不承认,但是不代表你没有做?”

“您放心,官府要查我的时候自然回来查,轮不到你。”

……

苏雅歌刚回去,杨大人就派一大群人围住房屋。

杨大人进屋,坐在椅子上,趾高气昂的叫嚣起来。“苏……苏夫人呢?”

到了这里,所有的人才知道都没有人知道苏夫人的名字,

苏雅歌却是进来,“我在这里呢大人,不知道大人驾临我府上,有失远迎!”

“少搭茬,我告诉你,你这个杀人凶手……来人,抓起来!”

苏雅歌笑,“大人,我不知道我杀了谁?”

“有人举报你杀了一个家丁香的丫头!”

“我待人一项温和有礼,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杀了一个丫头?”

“你还狡辩,拿把你府上的丁香给我叫出来!”

苏雅歌点点头,“去,你们去把丁香叫出来吧。”

不一会儿,两个女子盈盈走了进来,跪在地上,“大人我们都叫叫丁香!我大一些,大家都叫我大丁香,她笑一些,叫她小丁香……”

苏雅歌走到跟前,让她们退下,“你看着了吧。”

“放肆,你前几日在院子,直接拿起剑杀的人,你敢说没有这回事?”小胖子有些急,“你还不从实招来,看本大人如何处置你!”

“我是用什么杀的人?”

“剑!”

“在什么地方杀的人!”

“就在你院子……来人,将证人带上来!”

衙役将一个丫头拉上来,那个丫头跪在地上,苏雅歌看了一下,还真的是院子里的人,“这不是碧草吗?”

“是你府上的人就好。说,是不是她杀了丁香。”

苏雅歌笑起来,“杀人是要证据的,既然说我杀了丁香,那丁香在哪儿?”

“丁香,丁香变成,变成一滩水!是你们拿药水把她化成一滩水的。”那女子惊叫起来,看着苏雅歌凌厉的眼神,下的一下子急冲出去。

苏雅歌呵呵的笑起来,“真是一个好笑的笑话,大人,你信吗?”

“你,你好歹毒的心,来人,抓起来!”

苏雅歌从怀里拿出那印章,“你们不是想要看这是谁的东西吗?”

“我给你看!”

杨大人就要伸手拿,苏雅歌一把握紧,“说好了,看过这印章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放肆的东西,你竟敢威胁本官!”

苏雅歌笑,“我只想好好的过两天日子,大人一定要逼我,你我就没有办法了。”

杨大人顿了顿,看着那石头的材料,心里直打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大人,我没有杀人,也没有想要做什么,大人不要被某些刁民愚弄了。”他一把拉着他,走到一侧,“我给你印一下,你就知道是谁?”

“上头肯定有上头的意思,我也知道你们做官的难,我当然不会为难你,可是你非要为难我,那我就不好说了,都是替人办事儿的,你难,我也难啊!”

他一把拉过了,他的手,拿起印章一下子压下去,杨大人看着印章上的东西,摇晃一下子就摔地上。

“走,还不走!”

苏雅歌笑,“杨大人!”

“在!”

“你看见什么了?”

“奴才什么都没有看见!”他吓的战战兢兢!

“那就好,后天是我举行比武招亲的日子,还请派人过来帮忙维持一下秩序。”

“是,是,小的一定到。”

“杨大人!”

“苏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我的事情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如果,有人知道我的事情……”

“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可以走了!”

她没有想到,最后她还是狗仗人势了。

……

“为什么让我们离开?”齐夫人不明白!

“因为,我也要离开!”

“什么意思,你到底在干什么?”

苏雅歌道,“定州。原来还是定不下来!”苏雅歌将一盒子的银票递给齐夫人,“家里的一切都不用管了,你们尽快离开定州城?”

“雅歌,到底发什么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