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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没想良心的家伙,顾你的灯,让人知道多寒心。

兰拂雨有些惊讶,一个慌神被铁甲人揪住了衣衫,兰拂雨一愣,将灯抛向了空中,墓室的大门缓缓的往下落,兰拂雨飞身踹在了仰头看灯的铁甲人的胸口,铁甲人踉跄几步。兰拂雨伸手接过了落下的灯。极速的从还有一尺来过的墓室门口滑了出去。

该死了!

身后轰隆隆的响声震天,千年古墓毁于一旦!苏雅歌了求救声了想起,兰拂雨愣住了,这散发这幽黄的灯,心里顿时觉得几分的敬畏。

“雅歌?雅歌,你再哪儿?”兰拂雨叫声,跟着追了出来,响声轰隆隆从墓室甬道传出,万分震耳。

两人正要原路返回,突然墓室周围坍塌下来,苏雅歌皱起眉头,赶紧往回跑。跑了几步,地下也开始塌陷起来,苏雅歌心里暗想。

难道今日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吗?

正发愣,却被人一带一推,推入一个巷道。

那巷道十分光滑,她整个人被带着往下,也不知道滑了多久,她落下的时候,整个人都晕过去。

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墓室一片漆黑。她起身来,叫了一声。却只听着自己回声。

“没有人吗?喂,你在哪儿?”

苏雅歌顺着石壁摸,终于在一个地方看着一点细微的光,她几乎是连爬带滚的过去。

顺着光亮爬过去,知道推开门,她整个人被一屋子的情景给吓的呆住了。

里边挂着许多夜明珠,大大小小,用丝线从顶部挂着,如同灯一样,大的竟然有唐河鸡蛋大小。

苏雅歌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继续往里边走,却看着正中央放一张床的样子,雕花的玉石大床,床头襄满了宝石。床的帘子放下,隐约看着上边还有什么东西。。

因为在床头的地方,有一块玉碑,上边写着许多字,苏雅歌忍不住,但是看着就像一个墓碑。

“别动!”

苏雅歌正要走上前,背后突突然叫起来。她的心却震惊起来,回头看,却未发现任何人。

她四处打量,这个地方,好似在哪儿见过?

难道她真的是这里边的人的转世吗?

苏雅歌顿了顿,看着那些襄满了床的宝石,一颗一颗,虽然蒙尘,却依旧难掩光华,每一个地方都显得精致而完美。恢弘而大气。

她朝着前走,却发现帘子后发出咯咯的声音。

她一惊,一声沙哑的声音却从帘子后传出来,**突然坐起来一个人。她吓得摔在地上。

她听着骨头摩擦的声音,皱起眉头,骨气用起来。“是你让我来的吗?”

苏雅歌握紧拳头,想看清楚帘子后的东西,可是那帘子却一动不动。

“你让我到此,究竟是想要如何?你说的宿命到底要我做什么?”苏雅歌问,“我是你的转世吗?你,你为什么要选择我!”

她说完,床外边的帘子突然动了动,她戒备的抓住手中的道。

帘子里伸出一只手,她微微一怔,却见着一个素雅的女子从帘子后走了出来。

苏雅歌看着女子的脸,惊讶不已。

“苏,苏晴……”看着看清楚她的样子,吃了一惊,见她的衣服虽然带着古色古香的味道,她的头上带着一窜骨头做成的饰品。让她人忍不住想起的原始人。

她坐在地上,看着她,“你是宜兰色!”

“是,也不是!”

苏雅歌皱起眉头,“那又如何!你找我来究竟是干什么的?请你赶紧告诉我吧,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不想在弄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只想好好活着,这都有错吗?”

“当然没有!”她笑起来,“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从哪儿来的?”

宜兰色走到一边的椅子坐下,看着她。

她有些茫然,皱起眉头。“我不是从娘肚子里出来的吗?”

“雅歌。”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是我将你召集而来,我如何不知道你的名字。”

苏雅歌皱起眉头,“你找我回来是为什么!”

“为了让你回归我!”

她吃了一惊,不明白她的话,“什么叫回归你!”

“这陵墓四周都布满了咒语!”

她点点头,“你都死了那么多年,你不去投胎做人,还在这里做什么?”

她望着顶部的夜明珠,脸上满是落寞,“如果可以,我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这里就是困了了我三千年的牢笼!我恨这个地方,恨不得她立刻马上消失。”

苏雅歌点点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她笑,“当然,你就是我,如何能不理解!”

她吃了一惊,“我真的是你的转世?”

她突然大笑起来,“转世?你与苏晴不过都只是我的一缕魂魄。”她走过来,扶起来,伸手抚摸她的脸,跟我真像。

苏雅歌挥开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手没有一点温度

她虽然笑,可是却让她觉得阴冷,仿佛她就是一个来自遥远的地方,不属于这个地方的东西。

“三千年前,我本是极乐世界一个种花的仙子,被贼人引诱,一时间堕入凡尘!”

苏雅歌笑起来,“你是仙子,死之后不是应该就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吗?干嘛还留在这里。”

她笑起来,“事情如果你想的那么简单,如今何来的你?”

“啊?”

“你与苏晴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一魂一魄。所以,你们两个都是属于我的。”

苏雅歌睁大眼睛看着她。

“我知道不明白,我会慢慢与你说清楚此事的。”

苏雅歌起身,“一魂一魄?你在开玩笑吗?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人本有三魂七魄!魂魄都代表人一种格局。我也有三魂七魄,我被困与此,一直等待你们的到来。”

“等我做什么?”

宜兰色伸手解开臂膀,那个臂膀处有一大块胎记,苏雅歌记得苏晴的身体也有一大块,“这是什么?”

“封印,我被人封印在此处的封印!”

“我也有,我把她给割掉了。”

“我知道,如果你还有,根本无法进入这里!”

苏雅歌吃了一惊,为什么!

“这封印极其厉害,这封印根本无法让你通过。”

她抽了一口气,心里暗想,早知道就不割掉。

她却笑起来,“雅歌,这是你的命,你本来就是为了我二而活着的,我能创造你,我也能将你收回!”

她吃了一惊,“什么?收回!”

“是的,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一部分!入我的身体,本来就是你的宿命!不要想逃走!”

“不!”苏雅歌笑,“我来不是为了被你统治的!”

“如果你能救我出去,我可以考虑留下来!让你成为自己的!“

”你这是在引诱我还是威胁我。“

她却笑起来,走下来,走到她对面,“伸手抚摸她的脸,”你想要哪一样!”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她突然叹口气,显得十分的无奈起来,“此事,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就从为什么你在这里说情吧。”

“应该是从那天说起!”

原来这个时代有神魔人妖鬼牲六纪,一直由神统治,可是魔一直想要夺得通大权,神魔一直纷争不断。

一日她发现自己的姐妹与魔有接触,她想要告密的时候,那姐妹去到抓一把,先发制人,竟然污蔑她与天将有染,而且还告之那天将的妻子,天神为了惩罚啊,将她罚下人间。

苏雅歌有些好奇,她却笑起来,“其实,我与司法天将发乎情止乎礼,并未有任何逾举之事。后来,我便成为现在的我,壹沙国的妃子!他很爱我,我也很知足,觉得这样的生活过下去,比那没日没夜的种花种草强。正当我沉浸在幸福中的时候,那姐妹终究是不肯放过我,她害怕我得道升天,会将以前的事情抖出,索性使出阴招,指使人陷害我,让我生不如死,受尽折磨。并且在我咽气之后,为了不让我功德圆满,让我尸首分离,尸骨无存。”

“还是存了一下!”

“是啊,如果她够狠,就该将我尸骨磨成粉末,洒在大江南北,我绝对再也没有办法回归!”她淡淡笑起来,似自嘲,又似乎无奈。

“不让我返回天界,她知道,我一旦返回去,她所有的罪行,将会被公之于众,于是她用自己与魔鬼签下生死约合约,以她的永生的之力,换我被困与此。”

苏雅歌皱起眉头,“既如此,你为什么不也与魔鬼签约。”

“我拿什么与魔鬼签约呢!”她突然笑起来,如同一个长者一样抚摸她的头发。

“雅歌,你很聪明,你是我身上那一缕最聪明的灵魂,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还该困守这里几千年,甚至更久!”

苏雅歌皱起眉头,“我也不希望自己只是你的一部分,这让我听着就如同天方夜谭一样!”苏雅歌甚至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有病。

“你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她哽咽一下,宜兰色却笑起来,“你心里所想的每一件事情,我都明明白白。”

“为什么!”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你的主人吗?”

她拒绝承认,可是又找不到反驳。

“你知道困我与此的人是谁吗?”

“谁!”

她转身,指着**,“他!”

苏雅歌皱起眉头,仔细的透过帘子看,里边并无一人。

“要不要瞧瞧去”

苏雅歌原本好奇,可是看着她的表情后,赶紧放弃,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众人以为那棺木中的人是我的尸体,其实我的尸体在此!”

苏雅歌心里紧了一把,她看着,却笑起来,“你害怕?”

“死人,谁不害怕!”

“那你看着两个死人并排躺在**,是不是更害怕!“她伸手拉她,”让你瞧瞧去!“

苏雅歌赶紧捂住脸,“你找我什么事情,我们还是做正事要紧。你刚才说什么谁困住你的。”

“就是这个害死我的人将我困住。”

“他也与魔鬼签下了生死合约。”

“当日我死之后,那家伙便找到了她,将我身份告诉他,她告诉他,我就要离开,永远不会回来。从此之后再也无法见到我,甚至对我说对不起的机会都没有?你知道伤害一个你深爱的人那种感觉吗?“

“我只知道我被人狠狠的伤害了。”

“他因害怕再也见不到我,不得不做了一些选择。她按照他,以一辈子得不到幸福来困住我,让我几千年都无法走出这里,我在被困住的最后一刻,将自己的一魂一魄送出这地方,希望他们能找到破解这咒语的方法,然后回来救我离开,而这一魂一魄就是你与苏晴。”

“时间流转,想要找到咒语并不简单,你与苏晴试过多次,终究无功而返,相反的是,我看着你们一世一世的不停的背伤害,被迫害,可是我没办法救你们。”

“我才知道,那个天女为什么对我这么这么狠,她下的咒语中,要的就是我不停的轮回受罪,一辈子永远,世世代代永远都无法幸福。我想了很多办法都无法解开这个局,最后,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以苏晴的身体将你在现代灵魂招回,不一样的你,肯定能为我找到答案。”

“你为什么就那么肯定。”

她伸手指着她的眉心,她的眼睛一闭上,竟然是那日两人从楼上跳下的情景。

风撕裂他们的身体,她与他重重的摔下来,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摔成肉酱,四周都是围观的人。

他与她真的做到了骨血相容。

她一惊,推开去,冷汗往下流。

“知道你的结局吗?”

“那有如何?”她的脸色惨白。

“救我,我可以放了你!”她再次道,“其实,也是在救你自己。”

苏雅歌笑,“我大概明白了整个事情。”她看着她的脸,脸上没有一丝恨意。

“被困这么多年,你难道一点都不恨吗?”

“早已恨过,只是觉得很孤独。在这里,觉得生活都灰暗的,每天都是一个样子,日服一日的重复,年复一年,天……好漫长的年月,我都快忘记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