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中发出牙齿磕着牙齿的声音,得得得的人的很。一大群人都惧怕的躺在地上。

他扫视众人一眼,突然看着任性的悲凉。他闭上眼睛,“下去各领五十大板去!”

他的耳边传来诡异的声音,似近似远,苏晴的灵魂好似安平舒砚回身,看着这些奴才,脚一离开,东西却从脚边滚出来。

安平舒砚一低头,伸手捡起来,“这是什么?”

“王爷,这个,这好像是药……”

“药?什么药?”

“王爷,老奴该死,老奴该死……”大夫一进门,就扑在了地上,“王爷,老奴是冤枉的,老奴开给王妃的确实是保胎的药,绝对没有动过手脚!”

“你说这包东西是保胎药?”安平舒砚将桌子上的东西丢在了白胡子老头面前,“王妃抓这些药做什么?”

白胡子的老头迟疑一下,打开,将药材检查一遍,“是,王爷,这就是了老奴药铺抓出的药,连包药的纸都是原封不动的!”

他回忆起来,当时是叫紫竹的丫头陪着王妃来的,她给了我五两银子说不用找了,奴才连银子都来不及花出去了……”白胡子老头放下药,从怀里掏出一定银子,伸手递出去,安平舒砚没有接,他就只能放在一侧的桌子。

“那个丫头呢?”

“王爷,那个丫头在雪夫人出事的时候,畏罪自杀,跳井死了!”一边的老太监赶紧上亲回话。

他想起,好像真的有这么一个人?

“子冉呢?”

“王爷,并未见子冉。王妃被关起来的时候,就没人见过她。”

“该死!”他心里震撼难以抑制,可是还是努力压抑自己心里的痛苦,他只觉得一股绵延的痛在不断

“王妃怎么会去你药铺抓药?”安平舒砚的心微微的有些发慌,越来越慌。“王妃是给了雪夫人抓的药?是不是!”

“这个,这个奴才不知道,不过想来该是娘娘自己吃的吧。”

“你说什么?”安平舒砚手握在一起,“王妃说了什么。”

“王妃来我们药店看病,说不想让府里的人知道,当时,当时是老奴替娘娘的把的脉。”老头的脸色越来越白。“当时娘娘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她走到时候,嘱咐我们,说万万不能把她有孕的事情说出来,否则否则……”

“否则什么?”安平舒砚的牙齿咬住一起,他只觉得心里有股的炽热,无法散发出来。

“否则,我们店将大祸临头!”

“你没有骗本王?”安平舒砚的脸沉了下来,苏晴啊苏晴,你怎么会?绝对不可能的!八年来她都没有,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前些日子,本王派人问你话的时候,你怎么会的!”

“那些官爷问,‘画中的人来买过药没有’,老奴回答‘有’”……

安平舒砚手一动,整张桌子了顿时被掀翻在地,安平舒砚只觉得心里犹如一条虫在一点一点的吞噬他的神经。

他记起来,两个月钱他从醉酒回来,也就是在这件屋子,那一天他没有吃药,第二天,他也忘记送药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