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歌叹口气,“我是苏雅歌,所以跟人不一样,”苏雅歌起身,伸展了一下身子,“我真的想上街上走走,如果真的有麻烦,我绝对不会拖累你的。”

“外边的人说,当日澜沧河死了好多人,光捞上来的尸体就有十二三具……”

“不是我,我比他们先掉进水里。”苏雅歌道,“我被被安平舒砚一掌就打下来了,我才知道这水很冰而且很凶猛,……他们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苏雅歌一愣,看着面前的兰拂雨抬起头来,眼光在他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徘徊,心里一怔,怎么把这个禁词跟搬出来,像王府,诸葛,男人,以后统统都是文字狱的词,越少提约好,“我的意思是,一个跟诸葛很想像的土匪,现在想起来,也不是很像?呵呵呵呵……”

苏雅歌看着兰拂雨一怔的表情,忍不住呵呵呵的干笑,用来掩饰她内心的尴尬,“我真的出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你不用担心我,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对你,你家下人的衣服呢,借一套给我?”

“我这是未婚妻屋子丫头梅香的衣服,你不会介意吧。”

“介意,”苏雅歌道,伸手摸了下衣服的一料,“你家真有钱,丫头也穿这么好的衣服?我可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你家的人!”

苏雅歌把自己的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拒绝的兰拂雨让人跟着的好意,找了件土灰色的破旧的衣服穿上,脸上还故意的画了许多麻子,用一块土布将那整个脑袋裹了起来,从后门出去。

如今这个样子,就是站在了安平舒砚面前,他保证也绝对不会相信,他绝色的王妃竟然摇身一变,还不如一个乞丐婆子呢。

街上很繁华,没有那一晚的波动,各式各样的人在大街来往穿梭,苏雅歌低头在路上走。依据兰拂雨告诉她的方位在城里走动。

刚走出不远就看到了一个布告,前边的人很多,苏雅歌也挤不进去。听着里边让你窃窃私语,苏雅歌忍不住凑上去。听着前边的忍不住议论起来。

“丞相大人挂印封官了!听说是苏王妃……”

“是啊,听说前些天死在了澜沧河里了……还有好多侍卫……”

“不是,那个恶毒的女子烧了柴房,被活活烧死的……”

“你知道什么,我有兄弟在王府差。说当晚关押她的地方却是着火了,可是有个人把他给救出来了,带到了澜沧河……”

“既然是救人,又为什么会死了那么多侍卫?”

“那些侍卫追到了,当然要跟救人的人激战啊,所以,王府的侍卫一定是被那个奸夫给杀掉的……”苏雅歌凑过去。

“咿,不过,那个女人又怎么会在河里呢?她又不可能自杀,自己跳下去?”苏雅歌眨眼看着面前的人,“哦,我知道了,一定是被他那个奸夫推下去的。”

众人看着苏雅歌的怪异,切了一声,就要离开。苏雅歌伸手出来拉住,“那丞相大人会不会被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