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歌伸手指着了面前的人,“她是多少价!”

“身价三百两!”

“嗯!这么少?”

洪莺莺面容娇俏,可是眼睛却有些的鼻翼。“是一个晚上三百两,这文姐姐。”

“好!”苏雅歌叫,“就照着这个价翻三倍。”苏雅歌突然转身,一巴掌朝着了洪莺莺打过去,伸手一推,洪莺莺尖叫一声,从楼上滚下来。

“我一夜一千两,把这里的东西全部搬出去!”苏雅歌伸手打开门,抓着了屋子里的东西就往下砸,站在了高高的楼上看着底下的众人。“因为我会唱曲,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妈妈,你的头牌,我看是三五个月、起不来了,你何必损了夫人又斩兵呢,不值得。倒是不如考虑我一下,你告诉那些个京中有钱有财有势的,本姑娘的曲定能让他们开怀。”

苏雅歌进屋子去,伸手关上门!躲在门后,听下边的人开始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心里有些个担忧,若是了计划出现差池,那该如何?

下边的声音乱哄哄的,苏雅歌也听不清,只是了那个洪莺莺的声音却尖叫万分,“你哪儿来的贱人,你敢推我……”

苏雅歌一听这个贱,心里就由不得火气大,看了屋子一下,端起了架子上的水,跑出去,站在楼上,看着了张口就骂人的洪莺莺一笑,迎头就将水泼了下去。

“你,你,你竟敢了泼我的水?啊,妈妈,只是哪儿来的泼妇,你快要把她赶出去,赶出去啊……”

苏雅歌冷笑一声,侧头看着了身侧的侍卫一眼,看着底下的老鸨,“想让我拆掉这里,妈妈你尽管动手。”苏雅歌将盆子一丢,“妈妈,我可不是过来惹事,你如果觉得我不不值那个价,那好,总有人能……到时候了,你就别瞧着眼红?”

苏雅歌的腿一搭,靠在了拉杆上,伸手抚摸朱漆的柱子,“所谓色衰而爱迟,这个红姑娘能给你带来多久的利益?就冲着我打了你头牌,你就该将我留下,对了,让人去换掉屋子里的东西,太呛人了,我不喜欢……”

“你有什么本事?”老鸨笑了笑,盈盈的走上楼开,打量苏雅歌一下,挥手让打手退下。

苏雅歌瞟了楼下的人一眼,冷笑一声,看着老鸨,“男人都是犯贱的东西!”

老鸨听此,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好,让人收拾屋子,你叫啥,以后就是这里的头牌!妈妈给你娶个名?”

“不用,我自己有名,人倒是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我就叫不如一梦”

“不如一梦?”

“是,不如一梦……”

“好一个我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屋子已经换上一套新,还有个端茶送水的丫头叫芸儿,苏雅歌靠在了床头上,一挥手,帐子落下,“今日不接客。”

“我再出一千一百两,姑娘可是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