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不要再闹了!”皇上的声音很轻,里面有一丝的不耐烦,可是慕容雪菲才不管他这些,依旧闹着。可,乐小,说网祝愿所有高考考生考试顺利。

“够了!”皇上的声音大了很多,慕容雪菲突然停下来看着他,眼睛一眨一眨的。

皇上看着慕容雪菲的眼睛里他的影子,那样的一双眼睛,不禁看得入迷。

“天刑,走了。”皇上收回眼神,不知道叫了谁一声,慕容雪菲回头看看,才发现有一位帅锅被忽略了好久,不是梦里的另一个男子,看服饰,是侍卫。

“存在感微妙啊。”慕容雪菲不禁感叹了一声,皇上低头看了她一眼,因为不理解她说的话,就当她是在疯言疯语。

“你不走么。”天刑回头看看燕儿,问道。

“啊,大人,容奴婢收拾收拾就去,大人慢走。”燕儿毕恭毕敬的行礼,这宫里谁不知道,这为叫天刑的侍卫是皇上的近卫,与皇上关系非一般人能比,像是兄弟一般,更被皇上赐姓“慕”与国姓“沐”同音。

“娘娘总算熬出头了,上天保佑,希望娘娘这次度过困境,能得皇上恩宠。”燕儿跪在门口,对着天空说着,心里自然也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该走了。”燕儿提着裙角站起来,收拾了一下衣服首饰,不忘拎上那个怪异的包(慕容雪菲的),就向着凤栖宫去了。

“哎呦,是谁啊,不长眼睛!”就在燕儿正低着头急匆匆的往前走的时候,有个人突然向燕儿这边靠来,来不及停下的燕儿就被撞倒在地,自己还来不及呼痛就听见一个尖锐的声音,刚想生气,抬眼一看,马上这气都跑得无影无踪的了,只觉得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惹着这主。

“啊!素锦姑姑,您没事吧,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的错,奴婢给您赔罪。”燕儿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跪下赔罪,只是这次不如对皇上没有磕头。

“素锦,是谁啊。”一个娇柔的声音从燕儿左边响起,燕儿听到这声音就更惶恐了,不用看光听这柔柔的娇娇的声音都知道是现下正得宠的柔妃,素锦是她的陪嫁丫鬟,这身份自然也就高了,就算自己是皇后娘娘的人,也要对这素锦忌惮三分,更何况皇后娘娘还不得宠,只是娘家厉害,所以她在宫里活的还算安稳,只是手下的这些奴才们可就倒了大霉了。

“回娘娘的话,凤栖宫里的贱婢。”这素锦一个身份低贱的奴才也敢这样嚣张,可见这宫里,皇后就是个虚名头。

“对不起,是奴婢不好,奴婢走路不长眼,冲撞了姑姑,还望姑姑海涵。”燕儿低声下气的说话,这心里不光怨恨素锦,这对慕容雪菲的埋怨也更深了。

“问你话了吗?不该你说话的时候,就该管住自己的嘴,这点规矩,你家主子都没教你?素锦,掌嘴!”这柔妃像是算计好了一样,看着素锦拽起燕儿的头发,让她抬头掌嘴的样子,就像是慕容雪菲落到她手里一样,心里痛快的很。

“啪”

“啊”一声声的巴掌和痛苦的叫声传进了每个路过的人耳中,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制止,皇宫,就是个趋炎附势的地方。

“爱妃,这凤栖宫,朕让人重修了一回,你可还喜欢。”皇上将慕容雪菲放到地上,亲自推开凤栖宫的大门带她进去,抬手示意慕天刑不用跟着了。

“哇塞,真美啊。”慕容雪菲由心的发出赞叹,这小院,池塘,小桥,各种花草,还有一棵参天的古树,只是有一片光秃秃空地,是个瑕疵。

“朕知爱妃平日寂寞,喜欢打理些花花草草,怕是这花草不是爱妃所爱,便留了片空地,爱妃可自己打理。”皇上说的倒是不错,堂堂一国之母如平民妇女般打理花草,亏他想得出来。

“咯咯,皇上真好!”慕容雪菲装着傻,转身跑进屋里。

“真漂亮。”屋里的慕容雪菲正专注的研究一个精致的花瓶,忽感身后一股风袭来,侧身一躲。

“彭”原来正在观看的花瓶,裂开了。

“爱妃啊。”那皇上说着便伸手要掐慕容雪菲的脖子,速度极快,带着股劲风,慕容雪菲身形一晃躲过,却不料他景突然出现在慕容雪菲身后束缚住她的手。

“这身手可是比以前有长进了,怎么,在冷宫住几天,容老头派人教你武功了?”他仅用一只手抓住慕容雪菲的手,另一只手摩擦着慕容雪菲的脸。

“你是说我爹爹,哥哥你认识他么?”慕容雪菲依旧装傻,容老头,怕是只有自己的那个便宜老爹了吧。

“不用装了,说!他让你进宫的目的!”皇上的语气一下变得更为阴狠,手下的力度也重了几分,慕容雪菲已经感觉自己的手腕快断了,必须想办法脱身。

“我根本就不知道,”慕容雪菲因为疼痛声音自然大了几分,话说到一半音就下去了,是被疼痛压了下去。

“不知道?你可知,他为了让你进朕的后宫,当朕的皇后,费了多少心思?你还敢说自己不知道。”皇上的语气倒没多大变化,手下的力道却在一点点加重,他在等,等慕容雪菲求饶。

“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慕容雪菲再次说道,可是除了手上越来越疼,她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皇上出手的速度太快了,一定是传说中的轻功神马的,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而且自己已经对他有所暗示,不然走出冷宫和他私谈可没这么容易,机会恐怕就只有这一次,自己一定要抓住。短短的一段时间内,慕容雪菲想了很多,她不仅想了想谈判的方式,更是快速的将自己看过的穿越小说回顾了一下,将那些皇后不受宠的狗血剧情纷纷想了一下。

“不如我们来谈谈。”慕容雪菲做好思考,压着疼痛说话,她感觉,手腕好像脱臼了一个。

“谈谈,那就要看是什么,我有没有兴趣了。”皇上轻轻吐气,弄得慕容雪菲的耳朵痒痒的,但是慕容雪菲看得到他眼眸深处对自己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