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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白雪来到412号病房已经是下午,那天正好是雨天,雨下得很大,冉白雪穿了雨衣戴了口罩又带了一个同样穿着打扮的人进了412号病房,并反锁了门。12号病房是双人房,房内有两个病人。当冉白雪和那个同行人来到靠窗边的那张床旁边时,那**的人就爬起来下了地,而那个同行人则脱下口罩和雨具交给起来的人后就倒下去,并用被子蒙了头。大约几十秒钟吧,那个病人戴起口罩穿上雨衣和冉白雪就从病房里出来,不过这时病房外有个贼头贼脑的人推开门,东张张,西望望,又瞧了瞧她们的后背,觉得并无什么异常后又关上门,接着躲到走廊的角落处去了。她们下了电梯,走到楼下大门口,就钻进了一辆小车的后座,一会儿她们便离开了这家医院。

在车上,她们一同脱下了口罩和雨具,她们两个,一个是冉白雪,另一个便是诸葛淑婷了。今天下午虽说天在下雨,但她俩为什么这样来安排她们的这次见面呢?这不是过去地下工作者秘密接头的那一套吗?是的,这事说来人们也许有点不敢相信甚至是很奇怪,但事实是今天她俩如果不这样巧妙地去安排这场面,那今日她们恐怕难以见到面了。

是的,自从那次诸葛淑亭接到太叔彦廷派人送来的木盒子后,她就被人盯哨上了。她每出一次门每走一步路仿佛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她,在监视她。两年多来,她虽然没有像诸葛文华和冉白雪那样地碰上一些危险的事,但身后的那个影子总是跟踪着她,从来没有消失过。这一次诸葛文华遭逮捕,她很伤心,结果病倒了,可是她一住进医院,那个影子也就尾随而来,而且越来越公开化了,这不,今天下午她和冉白雪一出病房,那个人马上就作出了反应,为了稳妥起见,她在上午冉白雪打她手机要见她时,她便告诉了冉白雪这个办法,现在她俩总算是摆脱了这些家伙的纠缠了。

现在尾巴甩掉了,她俩可以自由自在地交谈说话了,可当冉白雪要开口的时候,诸葛淑婷却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说话。诸葛淑亭这样子,她自然是心领神会,闭口不谈了。这时,的哥问她们要到哪里去,诸葛淑亭才给的哥指了一个地名,于是的哥开足马力往目的地飞奔了。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吧,车子在一个山坳停下来,因为前面已经没有了路,诸葛淑婷和冉白雪下了车,付过钱后,的哥便将车子开回去了。

这里是小乌山,是边城的远郊。现在这里除她俩外没有第三个人。这里杂草丛生,人迹罕至,荒凉无比,冉白雪从未到过这里,对这里很陌生,心里似乎有点胆怯。不过,由于诸葛淑婷今天给她导演了这出颇为奇怪的戏,又带她到这样的一个地方来,她便对诸葛淑婷这个人感到了奇怪。是的,诸葛淑婷为什么今天要那样地安排她俩的见面?为什么要带她来这样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这里有什么东西值得诸葛淑婷牵挂呢?她对其中的奥妙似乎有点觉察,但又不是很明了,她无法猜透诸葛淑婷带她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她感觉到诸葛淑婷这个人挺神秘的,似乎是一个经过了大风大浪洗炼富有智慧而心中载有极重负荷的人,是一个谜……,尽管诸葛淑亭是诸葛文华的母亲,她平时很相信诸葛淑婷,相信诸葛淑婷不会害她,诸葛淑亭带她来这里一定有她的道理,但她总觉得诸葛淑婷今天带她来这里是一次冒险,否则这之前诸葛淑亭为什么与她一道演了这出戏呢?其实,诸葛淑亭今天是有备而来的,她来这里是有目的的,是为了处理一件在诸葛淑婷看来是她目前最为紧迫的事,而这事又同冉白雪休戚相关,因此诸葛淑婷今天带她来这里了。

过了十几分钟吧,她们穿过那片杂草丛,来到了一个小山岗上,前面不远处是一座靠山式旧大墓,有八孔葬穴,墓穴前是一块颇大的墓坦,这大墓多年失修有许多处倒掉了。来到大墓旁,仿佛觉得有些阴森恐怖,冉白雪不敢抬头去看,诸葛淑婷倒是用她的双眼盯了这大墓许久。一会儿,她们离开大墓,冉白雪这才松了一口气。接着,前面约一百米远的地方是一片竹林,这时诸葛淑婷掉过头来对身后的她说:“跟我来!“于是她跟着诸葛淑婷走了一段路,这才来到了竹林前,这时雨已经停了。竹林中忽地飞起来十几只鸟儿。她们进入竹林,不大功夫便绕到了竹林的后面,一看,眼前是一堵爬满了藤蔓和长满了野草的石壁,这石壁挡住了她们的去路,原来这里已经没有路,是竹林的尽头了。刚才当她们在远处往这边看过来时,这里好像只是一片竹林,并无什么,可见这石壁相当地隐蔽了。“就这里了!“此时只见诸葛淑婷蹲下身子撩开石壁下方一个地方的藤蔓,石避就露出了一个用木板封起来的小桌面大的洞口,她把木板从洞壁中拿出来,眼前便出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来。“拿电筒来!“诸葛淑婷找到洞口后从冉白雪手中接过她上午吩咐冉白雪带来的手电筒,扭亮后便钻了进去,接着,她也跟着钻进去了。她俩到了山洞中。

这个山洞高只有一人多一点,里面最多只能容纳十来人,是个不大的天然石窟。此时诸葛淑婷把手电筒交还给冉白雪,要冉白雪把电光往她前面照去,在灯光的照亮下,她用手掌在一个石壁上凹进去的地方捭掉了一层小粹石,从下面翻出一块比刚才要小得多的木板,接着从里面取出了一只木盒子来。

“这是什么?”见到木盒子,冉白雪奇怪地问。

“等下告诉你。”诸葛淑婷抽出了木盒槽子上的盖板,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拿出一件东西,对她说,“你把手电往这里照,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她把手电往诸葛淑婷的手中照去,一看,诸葛淑亭手中攥着的是一只玉镯。“玉镯!”她眼睛顿时一亮,脱口叫了一声。

“上面有字,你把电光照近点,仔细瞧瞧!”未等她喘过气来诸葛淑婷又对她说。

她把电光送到诸葛淑婷的手上,接着把头挨过去,一会儿,她看清楚了玉镯上刻着“厚济苍生”四个字。

“拿着,别摔坏了!”诸葛淑婷把玉镯递给她。

她小心地接过去,紧紧地握在手里。

“你再看看这是什么?”盒内还有一件东西,诸葛淑婷也把它拿出来了。

“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

“一本书。”诸葛淑婷回答。

“什么书?”她又继续问。

“《少年维特之烦恼》。”诸葛淑婷不假思索地应道。

《少年维特之烦恼》这本书是当年诸葛上校和太叔宗斡从成都到南京提取红宝石前诸葛夫人给上校的。

这本书是德国伟大作家歌德所著,它讲述了主人公维特—一一个反对封建习俗,憎恶官僚贵族,跟鄙俗的视会现实格格不入的少年,因爱情饱受封建势力摧残和打击而愤然自杀的故事。歌颂了青年人勇于摆脱封建束缚,执着追求神圣的爱情,甚至不惜抛弃自已的生命以维护理想的精神。诸葛夫人把这本书交给上校其寓意是不言而喻的。

当年,诸葛夫人和上校都是少年维特的崇拜者,他们对于维特那种“勇于摆脱封建束缚,执着追求神圣的爱情,甚至不惜抛弃自已生命以维护理想的精神”是十分敬佩的。诸葛夫人把这本书交给上校是表明她会像维特对待爱情那样地去对待他们的爱情,当然希望他也能如此,这颇使他感动。

这本书他们都读过多遍,他们都深为维特的这种精神所感动。

尽管那时社会黑暗,民不聊生,他们尤其是上校的思想处于极度的苦闷中,深感自己作为国民党军队的一名军人因国民党及其军队的**而没有出路,但他并没有像维特那样地选择了自我毁灭——以自杀来解脱自己的痛苦,而是靠了维特那种“执着追求神圣的爱情”的精神而活了下来,因为他和他夫人都是爱情的发烧友。

他们的爱情是很令后辈们所钦慕的,如果后辈们知道他们当年的爱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