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是晚了点,但写的很用心,大家给点鼓励吧!呵呵】

副局长薛清,她的经历在前面已经详细的描述过了,得到和失去的完全不成正比。而且还多了个李爽,这个情人不像情人,下属不像下属的怪异集合体,让薛清在很多时候,都不知道该如何定位两人的关系。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她现在很忙,新的岗位,新的视野,新的权力圈子,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新奇和激动。

郝国全和徐志红,这些日子里也都受了不少的刺激,这里也就不一一表述了。

张秉林这个才来农业局没有多久的副局长,整天一副故作高深笑眯眯的样子,他应该是农业局最快乐的局级领导吧!击败众多竞争者,由非领导岗位变领导岗位,由虚职变实质,正局长又完全“残废”了,他没有不快乐的理由。

但是,既然称之为可媲美潘朵拉之盒的灾难,那就是没有人能够逃得掉的灾难。

所以,才上任不到一个月的张副局长,也中招了,唯一可惜的就是,他笑的时间也太短了,短的还没有让他将弥勒佛似的笑脸深入到农业局众人的脑海里,就没了!

坐在车里的他一脸的严肃,甚至是悲痛,这时他要再敢笑,怕是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笑了。

今天早上,准确的来说是八点三十五分,农业局执法大队,主管小企业的二中队在检查运送猪肉车辆的时候,队长、副队长、及两名队员,被一伙贩运注水猪肉的人围殴。其中队长当场被砍死,副队长在送医院的途中死亡,两名队员,还都在抢救中。

这次突发事件给才刚刚步入正轨的农业局再次蒙上一层阴影,对于张副局长来说,更是不吝于当头一棒,在分配分管事务的时候,他可是抢着要分管执法大队的,因为他曾经在别的部门的行政执法大队里当过队长,知道里面的猫腻,认为这是个肥差。

果然,肥啊!肥的可以宰了,才接手几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同行的还有谢副市长和王沛,王沛倒是不想参与,但很多事情不是由他说了算的。

局长下面为什么会有副局长,就是局长一个人忙不过来,需要有人协助,分管。换句话说,一个局所有的事情局长都要管,只不过副局长是帮助局长管理一些类目,一些事物,局里不论出什么事情,最后都能追究到局长头上,就看领导追究不追究了。

这么多人都倒霉了,作为开启灾难之门的李爽,自然也没有幸免,看看他上班后就在不断的受伤,就可见这把钥匙不好当啊!

没有对比,就没有说服力,往远了说,李爽小的时候,打架最疯狂的就是初中,基本上三天一大打,二天一小打,就这样他都很少受伤,最长的时间打了一个月的架,油皮都没擦破几次,可见强悍。

往近了说,在新疆支教的时候,每天除了给孩子们上课,还要帮助老乡们干一些农活,戈壁滩地面最高温度可达六七十度,生牛肉丢下去马上都能烫熟的,李爽竟然一次都没被烫伤过。一次,帮村里人盖房子,架构都搭建好了,李爽在里面帮着收拾,突然房梁断了,纵向的椽子噼里啪啦的往下落,当场就砸晕了两个,李爽站在屋子中央一点事都没有。被维吾尔族大爷拉着手,直称是有真主在保佑他,非要将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许配给李爽。现在李爽想起那双明亮的仿佛戈壁滩夜空里的星星一般的眼眸,还有些沉醉。

再回到农业局,李爽上班才第二个星期,就被大壮那个王八蛋差点把胳膊打断;还不满一个月,下乡遭村民围攻,头被打破了;头才好了没几天,肩膀上又挨了一枪;枪伤还没好彻底,又被暴揍了一顿。

可以说一次比一次严重,一次比一次凶险,前面三次还好说,伤过、痛过,好了就完事了。但最近的一次,被白璐打的满身淤青才算是整个磨难刚刚开始的开胃小菜,她后面不定有什么恐怖的手段在等着李爽。

李爽出门时,又是风衣又是墨镜的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但临近单位大门的时候还是被从后赶来的余敏逮了个正着。

“干嘛?扮特务啊!今天阴天,戴这么大墨镜也不怕撞电线杆上!”

“嘿嘿。”李爽傻笑着,努力朝上拉拉领子,“你怎么起这么早,国兴呢,怎么没一块来?”

“去,想什么呢?我,我为什么要和他一起来。”余敏说着小脸一红。

“哦!我知道了,掩耳盗铃,假装没一起起床。”

“滚,狗嘴吐不出象牙!”余敏发飙了。

“哈哈,果然让我猜对了,说吧,一共几次,这个有说法的。”

“李爽,你要死了,看我不把你的嘴给撕烂的!”余敏揪着李爽的风衣,就去拧他的脸蛋,却不想领子刚扯开,就看到他一脸的淤青。“哎呀!你,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了?”

“啊,别碰痛。”李爽拨开余敏摸向他脸蛋的手。

“到底怎么回事?”余敏仔细一看墨镜下眼眶周围的淤青比脸上的还要严重。

“这还不清楚,和人打架了呗。”李爽搪塞道,他哪里敢说是和一女警察对打时被虐的,多丢脸啊!

“要不要紧,就这样子,你还来上班?干脆请假算了。”余敏关心道。

“哎,我这个月已经请了好几天了,再请,实在是不好意思。”毕竟新领导才上任,李爽想着他总的给人家一点面子吧。

李爽这明显是多虑了,他们两人说说笑笑的刚进办公大楼,迎面正好碰到曹美琳,现在的办公室主任,李爽和余敏的直接领导。

“哦,正好,李爽跟我来下办公室,有事找你!”

李爽这身装扮真的很失败,连来了没几天的曹主任只瞥了一眼就认出他来。

“怎么?耍酷啊!进了办公室还带着墨镜?”曹美琳嬉笑的看着裹得严严实实的李爽说道。

哎!李爽没有办法,只好将领子放低,墨镜摘下。

“啊!”曹美琳的叫声比余敏大多了,也夸张多了,不过她就算是受到惊吓也是一副受到惊吓的狐狸精模样。

狐狸精什么样子,有没有标准长相?有,看曹美琳就可以知道。瓜子脸,小嘴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眼角上挑,就算是含怒看人,都像是在挑逗对方。

狐狸精可以定义为:善于使用各种手段勾引男人的漂亮女人。

不过在现在这个社会,只要长的漂亮的女人,都不用使手段,钩钩手指就有一大群的男人扑过来,于是她们都被称为“狐狸精”。实在是侮辱这个充满高智商、高水准、高技巧的名词本身的含义。

说到“狐”就不能不提一个词“媚”,这两个字连在一起于是产生了一个崭新的表达方式“狐媚”。据历史考证应该是骆宾王最早创造出来,用来形容武则天的。“狐媚偏能惑主”(详见《讨武曌檄》)。

媚,是一种女人从骨髓里透出来的气质,是一种有形的、穿透力极强的射线,一缕药性极强的迷烟,直接刺激男人的性神经中枢,使他陷入不顾一切、色胆包天的激昂状态。

媚,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特性,后天的学习固然有效,但终究落于下乘,就像神功,先天的就是要比后天的厉害很多,所以学习来的“媚”非常的影响效果和质量,很容易变成东施效颦。

所以,一个漂亮的女人对男人的冲击,只能达到心脏的表层,最多到中间部分,但具备了先天高阶段“媚”性质的女人,则可以在穿透心脏进入到骨髓——因为它出自骨髓,所以还要进入骨髓。

当一个千娇百媚、可怜楚楚的女人用眼神、笑容、泪水、语言、性的利箭向一个男人发射过来的时候,你会听到他的身体里发出“嘎巴嘎巴”的响声,那是他的骨头酥软碎裂的声音。这时候,不管多么刚硬的男人,都可能像严重风化的山体一样颤颤巍巍,随时可能坍塌成泥末。

狐,性多疑善变,狡诈高智,外形又柔顺亮丽,乖巧迷人。

当“媚”和“狐”结合到一起的时候,就是男人的灾难了,甚至说是人类的灾难了,运用的好可以毁天灭地、乾坤倒置,如妲己、武则天,运用的差的都能摧心裂肺、终结一生,如李师师、董小宛。

曹美琳就是这样一个具备了“狐媚”的女人,虽然她比不了历史上那些绝世美女们,但她的骨髓里的确具备这种与生俱来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