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双手插兜,转身往外走,女人们这才急了,都纷纷追上去,“祁少,这么晚了还要去哪嘛!”

“祁少,有乐子也得带上人家一起啦!”

“……”

祁勋爵却是沉着脸发动车子,不管不顾地闪了。

而这屋子的女人要怎么办呢

答案就是萧笑被她们指着鼻子给骂了,除了没拿东西砸过来,已经算是侥幸。

好不容易把这些大佛给遣散,萧笑累得几乎要全身散架,随随便便收拾一下然后就倒在沙发上,一睡不起了。

至于祁少半夜负气而走的原因,还有去向,没人关心。

雷向天的单身公寓,迎来了不速之客,好在习惯晚睡的他也没有被打扰的不高兴,只是很意外,老友半夜跑自己这儿干吗呢!

关键是祁勋爵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像被女人赶出来的落魄。

“小爵爵,别告诉我你也是气管炎!”

小爵爵扔了他一记卫生眼,径直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然后就跟雷向天对饮上了。

“借酒浇愁愁更愁啊,来来,有不痛快的跟兄弟诉说一番,说不定还能帮你开解开解。”

雷向天软磨硬泡地打听,可惜祁勋爵看着表面大大咧咧,心里却是个极会藏心事的,就像数年前,被那女人伤了后,他就没再对谁敞开心扉过。

“对了,我上次在美国那边碰到无双,”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祁勋爵的脸色,一边道:“她好象挺想回国发展的,毕竟孤苦伶仃地飘在外面也不容易……”

祁勋爵将瓶子里的酒一气灌入腹中,直愣愣地望向窗外,语带冷笑道:“她不容易?呵呵,她自己的选择怪谁,而且听说混得不错,成国际影后了嘛!”

雷向天听出他话的怨意,是啊,谁能对曾经为了事业放弃自己的女人而轻易释怀?何况祁勋爵心眼不大。

“东方人在洋毛子那里想真正混出头难啊,我看她也是尽力了,如果真的回来,你也该就忘了过去收留她嘛!”

雷向天知道祁勋爵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若是跟他硬着来,这事准成不了,上次他也不是巧遇祁无双,而是祁无双故意找他试探祁勋爵的态度,按说曾经两个相爱到那样深的人,变得跟仇人一样,他这个朋友也看不过去不是

祁勋爵喝多了,像每个无趣的夜晚一样,酒量喝着喝着是会变大的,而人忘着忘着,是否会彻底从心底拔除呢!很久没有特意地去打听她的消息了,甚至以为她会从此从自己的世界消失,哪知还会突然听到关于她的事,心里隐隐地又开始翻腾起来……

善后的雷向天,无奈地将醉了的兄弟给放倒在沙发上,这小子啊,心眼怎么还是那样死,按说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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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笑高兴的很,一整天没人召唤,据江山说祁少在朋友那里过夜,还宿醉着,估计公司也是不会去的,那么当义务司机的最后一天,她就可以清闲了。

偌大的屋子没有人在,萧笑再一次摸上了书房,想着从网上找来的那些破解密码的办法,试着都用上了,没想到还真成,她偷笑了着看着电脑跳入windows桌面,接着开始找里头的视频。

他电脑里的东西整理得井然有序,一点都不像他那懒散的性子,视频有不少,萧笑本以为这搜索下来定能发现海量的av,竟然失望了,不过想想也正常,他要女人的话随便勾勾手指就有了,存那些东西也是占用空间。

“咦,这么快就找到了?”

萧笑在点开一个最近播放过的一个视频文件之时,果然看到了眼熟的画面,用快进将过程浏览一遍,她已经满脸飞红,惊喜的是,靠着她的火眼金睛,发现其中有太多借位的镜头,而且让她松一口气的是,祁勋爵那天说的话是骗她的,镜头里的安扬并没有占她太多便宜。

头一次觉得那家伙还不是太坏,萧笑咧着嘴将视频删除干净,压着的石头总算移除了一小块。

当然她也没天真到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她还记得祁勋爵手机也有存着,甚至有可能他还转移到公司的电脑里去了,不过反正过完今天,再找他求证,然后她就能真正放心地拍拍屁股走人。

吃了佣人做的午餐,因为心情好,萧笑难得地可以享受一下住在大别墅里的惬意时光,从酒柜里偷出瓶好酒,在避阳的露台上,歪进一张舒适的沙滩椅上,一边欣赏花园里的风景,一边眯着眼睛打瞌睡……

从雷向天那里打道回府的祁勋爵,回到别墅就嗅到一阵浓郁的酒香,不同于其他酒的香气,那是上了年份的好酒才能散发这样馥郁的醇香,当下他就寻着酒香找去

地板上一个空了酒瓶子咕噜咕噜地滚到他脚边,躺在椅里睡得正香的女人,大概做了什么美梦,正一脸的喜色,嘴角口水拉成丝淌下来。

“死女人,给我起来!敢偷我的酒喝,够厚颜无耻的!”

他的摇晃只换来萧笑的微微皱眉,不悦地挥手,嘟喃:“表吵吵,讨人厌!”

祁勋爵气结,继续推搡,掌心也拍在她脸上,可依旧唤不醒她。

也是,喝了整瓶的高度数的红酒,她要是醒得过来才奇怪了。

祁勋爵明知她听不见,声音里的不怀好意却是透露出来了,“喂,你再不醒,可别怪我用点特殊办法喽!……呐,我提醒过了,是你自己装作听不见的!”

一手将她提起,祁勋爵原先也没真打算把她怎么着,趁人之危的事情,呃,好吧,他干得的确不少。

“扑嗵”一下被扔进浴池里的萧笑,还以为是做了恶梦了,闭着眼睛大喊大叫的,胡乱抓住什么使劲地抱住,大概觉得安全了,又睡死过去。

“这样也不醒……”

撇撇嘴,祁勋爵挣一下竟是无法挣开她抱住自己大腿的胳膊,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她被水浸湿的身体上,衣服此时已经完全贴上了她的身体,他早知道她是有本钱的,可这种偷偷摸摸的欣赏却是极为刺激,让他再一次躁动起来。

染满酡红色的酒意,雪嫩肌肤粉红的色泽诱人的紧,连带着他的气息都不稳起来,趁她不省人事这样占便宜好象不太道德,不过他祁少的字典里是无需道德这两个字的。

跟着迈入水池里,他将渴望已经久的娇躯拥入怀里,手指沿着她傲人的曲线一点点地游走、探索,俯首用唇去感受她全身上下一寸寸的芬芳,湿透的衣服早被他技巧地剥离,而醉后的女人如脱了壳的鸡蛋一样坦诚相见。

吻住她的唇,品尝那醇厚的酒香,珍藏许久的酒要是不捞点回来那多亏啊

!翻身将她压下,他腹下一紧之下,火热已经蓄势待发了。

怎么办?是继续或停止……

而这时还在梦中的萧笑,挺不宜景地表达了她今天的欢喜,“咯咯,真好!还有一天……”

一天?没错,离一周之期到了,祁勋爵听出了萧笑的那种喜悦,他说她怎么心情那样好,原来想着马上就可以结束给他当司机的各种不痛快了,她不迫不及待了!

早说过了,祁勋爵这人看不得别人过得舒畅,特别还是他讨厌的女人,于是他理所当然地要折磨她,让她受到教训,这么一想,本来犹豫不定的心,便是一横……

抱紧了她软绵绵任人摆布的娇躯,粗重的气息喷在她的巴掌小脸上,握住纤细得盈盈的小腰,分开了她笔直修长的**,架在自己的腰间,而他的火热,早已经等不及,大刀阔斧地开路而去。

睡得死沉死沉的萧笑,于梦的海洋里浮浮沉沉,有落入温泉的感觉,浑身暖洋洋的无比舒适,只是不时有小鱼小虾来啄她的身体,痒得她咯咯直笑,许久没有这么欢畅地笑过了,所以这绝对是一场梦。

极突然地一阵被撕裂的痛感漫上来,她长长的眼睫猛地一颤,下意识地睁眼,看到了一张俊朗染满情潮的脸,还有他在稍停顿之后,便索性不顾不管地动作起来的身体。

她本来软绵绵的身体僵硬在他的身下,而因为她的不配合使祁勋爵不奈地皱起眉头,声音低哑地哼哼:“太不懂事了,想让本少爷发脾气吗?”

丝毫不顾忌她会不适,他一双狭长的墨瞳眯成了一线,薄唇微启,低而好听的鼻音实在说明了他的饥渴,强悍而又蛮横地掠夺她的温暖。

锐痛感传遍全身,没有任何预兆就那样发生,一丝鲜红色将浴池里的水给染红,伴着水声,他的动作大开大阖,将水中她的身子牢牢地掌控。

有种叫做恨的东西堵在了她的嗓子眼里,不是还对他留有一丝丧存的好感么?心里所有的善念此时化成了一堆可笑的泡沫,阳光一照射,炫目得比昙花还短暂。

闭了闭潮湿的眼睛,复而睁开,眸光里已经是一片霜意,“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