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到山下,路虎就已经惨不忍睹了,萧笑不用下车看也能想像到这辆给自己赚了不少外快的路虎变成了啥样。

“嘎吱”一声踩下刹车,萧笑忍无可忍地跳下车来,心痛地绕到车后看了一眼路虎的惨状,再瞧一眼白色的卡宴,虽然车头也面目全非,但车里的男人心情可一点不受影响,还不忘得意洋洋地对着她挤眉弄眼。

萧笑终于确定他的智商等同一个智障儿,冷冷地收回目光,不再看他,而是拿着手机将被撞的证据给留下来。

祁勋爵以为她至少会过来掐自己一顿,他不知道为什么挺想看到她张牙舞爪的样子,难道自己有被虐的倾向?

总之他是失望和失落交加,坐着车里半天没动窝,百似打翻了五味瓶一样,挠心挠肺得难受

萧笑这时已经打电话给保险公司和田雨了,当然这赛道上的摄像设备齐全,就是祁勋爵想赖也无济于是,何况他大少爷并不在乎钱。

一直到田雨领着一些人包括卡宴的主人赶来后,祁勋爵对所做的事情都没有否认,至始至终都安静得不像他。

萧笑正跟田雨解释的时候,听到不知谁惊呼了一声,“啊?那女孩死了吗?”

在场的人都被这咋呼声给吓住,看到说话的那位正在卡宴外面往车里看去,这时大家才注意到车里还有一个女孩,因为一直没有听到出声,连萧笑都忘了她的存在。

大家围拢去看,很快发现那女孩还有气息,也没受伤什么的,估计是昏过去了。

萧笑疑惑地瞅了瞅祁勋爵的脸,见他古怪地沉默着,实在是太诡异了,便不由地开口道:“喂,你不会是撞出内伤了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好吧,她的关心也像是讽刺,祁勋爵果然脸色更加铁青,如蛇一样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便转过脸去不再看她。

真是别扭的家伙,萧笑摇头不已,此时天色也晚了,大家见祁勋爵并不赖账,便不再多呆,各自上了车往山下开去。

“笑笑,你跟祁少怎么认识的?还有那个叫安扬的模特又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你比较喜欢谁?”

田雨极其八卦地一路拉着萧笑问个没完,本来路虎被撞他都快吐血了,不过在知道故意撞自己车的人是祁少后,他的注意力竟然被转移了,天知道他是有崇拜祁少那样的艳史精彩得可以拍长篇连续剧的家伙。

“别吵我行不行。”萧笑语气恹恹的,赛车可是费精力的事情,她现在累着呢!

“喂,你当不当我是兄弟啊!太过份了,亏我对你那么好,连我的宝贝路虎都毁在你手里了,咱也没一句责怪不是,你倒好,就从来没把我放在眼里过,哎,怪我眼光太烂,交友不慎,当初要不是……”

田雨眼见要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也给翻出来,萧笑实在是怕了他,忙制止他,“好了好了,告诉你就是,不过你千万记得不能说出去……”

田雨立刻指天立誓,“我要透露出去一个字就天打雷劈

!”

萧笑暗乐着闭上眼睛开始瞎掰,田雨听得热血沸腾的,不住地点头应和,似有感悟地道:“豪门果然是是非之地,纠葛太多了,原来不是四角恋,而是七角恋,我终于明白你肩上有多重的担子了,哎,辛苦你了。”

把自己编成一个豪门故事里悲催无辜的小女纸,无意卷入却偏偏陷入恩恩怨怨的漩涡。

卡宴在路虎后面停下来,车里的两个男人先是静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卡宴的主人就转过头对祁勋爵抱以复杂的目光,重重地叹息道:“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痴情,相爱却无法在一起是很痛苦的事情,其实呢,世俗的眼光你大可以不必在乎,爱情就是要勇敢嘛,我支持你……”

那个狗血故事里,男主人公爱上的是一直像亲弟弟一样的好朋友,可是身为gay,怎么能让家人理解和接受呢!于是无奈地和并不喜欢的无辜女人扮演假情侣,可是却伤了爱人的心,谁知道爱人会为了报复他,故意勾引那个无辜的女人,他吃醋之下这恼怒出手,这一切都是因为爱啊!

田雨还在悲叹不已,就看到车外走过来的男主人公的脸色臭得像大便,于是更加为他感到难过,道:“祁少你不容易啊,喜欢男人这种事情的确无法启齿的嚎?”

天边划过一道雷电,劈得半边天际都亮了一瞬。()

萧笑顺着田雨的目光转过脑袋看去,果然车窗外是男主人公,还有他吃人的眼神。

怕怕的,萧笑暗叫倒霉地缩缩脖子,伸脚踢了踢田雨,用唇语道:“快开车!”

可惜田雨还沉浸在刚刚的狗血故事里,没有收到暗示。

下一秒,车门被拉开,萧笑被拖下了车,不多时,大雨开始倾盆而至,伴着雷声还挺吓人。

萧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要跑,被祁勋爵拉住,用吃人的目光狠盯了她那张脸好一会儿,直把她看得直哆嗦,加上雨水淋了一身,衣服紧紧地贴上身体,姣好的曲线一览无余了

曼妙的身段看得人头脑发热,本就烦燥不已的心,心跳猛地加速,很突兀地捧住了她的脸,照着她的唇咬过去。

雨水糊了她的脸,眼睛都睁不开,她痛叫出声,开始奋力反搞,却又不是他的对手。

“你是疯了吗?你……”

后面的话被他吞进腹里,似是要报复也似是要教训她一番,也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千言万语都汇成现在想要吃掉她的**。

在场还有一部分人没有来得及散去,本来都急急忙忙的在撤,却意外地有了收获,那不是报纸头条里的男二和女一吗?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田雨看了看天边的闪电,心想大概故事有了变化,男主人公发现爱上无辜女,决定把弯扳成直,抛弃了那个可怜的家伙。

很疯狂的吻,可以湮灭人的理智,被吻得七晕八素的,萧笑觉得肺腔都在疼,可恶的是他竟然越来越过分了,当众扯她的衣服,而且那些恶趣味的混蛋们纷纷打亮车灯,把两人周围照亮得像是聚光灯下的舞台,“不要……”

祁勋爵听到了,于是将她拦腰一抱,跑到路虎旁边拉开车门,对车里的田雨道:“借地方一用。”

这怎么行呢!外面正下雨呀!可惜田雨对上祁少那双闪动着炽热光芒的双瞳,便是一句话说不出来,乖乖地下车,走入雨里,然后很不客气地在雨中欣赏了车里的情景好一会儿,见雷声轰轰的,怕被劈,这才忙忙地跑了。

“把灯关掉!”

对这款路虎不熟,祁勋爵一边急切地探索她的身体,一边说。

唯一能形容自己的词就是案板上的鱼,萧笑哭笑不得伸手把车里的灯给关掉。

不管如何先不要让人瞧了去吧!

湿衣服粘着皮肤很不舒服,满身是水的两人用体温驱散着寒湿的凉意,发丝上滴落的水随着动作而甩了开去,他的大掌沿着她的腰线一直往下滑,滚烫的吻如烙印般地流连在她的酥胸之上

在那雪白的双峰上种草莓是艺术活,何况是种满了呢!他乐止不彼地吸吮着她雪嫩的玉肌,她干净清甜的休息另人迷恋,不能否认的是,他从一开始就被她的身体给吸引住了,而且还很着迷,所以才会这般割舍不下么?

没有时间想太多,他贯入她的身体,狂野而汹涌澎湃,如此的高超技巧下,女人即使含恨怒视着他,也不得不臣服于他的勇猛。

车外的雨在下,打在车顶上发出噼哩啪啦的声音,像是奏乐般地伴着和声,车轮因震动得太强烈而渐渐下层,陷入污泥里无法自拔,远远还有好奇的人,可又啥也瞧不见,只能败兴而走。

“乖,别忍着,我想听你叫出来。”

祁勋爵循循善诱。

难为身下的女人隐忍力如此高强,半眯着水水的杏眸,贝齿咬着唇,气息乱了,却硬是一声不吭。

他很有耐心地引导着她,撩拨着她,忽而温柔的忽而粗鲁地掠夺和索要,那原始的交融渐渐地迷了人的心智,连神经末梢都通了电似地又痒又酥。

“嗯~”

萧笑发现溢出嗓子的娇吟之后,立刻悔得咬住唇,气鼓鼓地用双手捶打他的胸膛,可看在兴奋勃勃的祁少眼里,她这样才比较像个女人嘛!

抓住她的双腕按到脑袋旁,他严丝合缝地与她交缠着,声音低靡悦耳地在她耳边道:“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萧笑没好气地侧了侧脸,躲开他的逼视:“什么要什么?”

祁勋爵觉得自己挺不容易的,能和他这么讨论条件的女人世上少有,他还得乖乖地认输,“随便你开出什么价钱都可以,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萧笑恍然大悟,原来他说的是这个,被她甩了一巴掌难道还没清醒?不过也对,像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理解她的心思呢?难道要跟他说,自己不过是想要纯粹的爱情,而他懂爱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