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不晓得嘀咕了什么,却听到了讨厌两个字,祁勋爵可憋屈坏了,他哪里不好了?不够帅?不够强健?还是不够多金了?倒想起她曾经说的那个论调,要为什么未来的丈夫守住贞洁,嘿嘿,数起来,她的身体已经早烙上自己的痕迹了,还有什么贞洁可言,哼哼,什么狗屁丈夫,灭了才好呢!

心情忽喜忽悲的,祁勋爵在被反复折磨中已经开始自娱自乐,且还乐此不彼,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她,着迷地呼吸了一口来自于她的体息,干净的不掺一丝化学制剂,很好闻

萧笑别扭地侧过脸,因他亲昵的动作显然不太适应,就算有过更亲密的行为,可被这样的相拥太诡异了,祁勋爵在黑暗中静静地打量她,不时用指腹轻轻地触碰她的脸颊,心里怪怪地溢着丝丝柔软,他低沉而又暧昧的嗓音道:“你有想过我吗?”

因他腰部的贴上来的动作,萧笑听懂了他在问什么,气恼地要瞪他,抬起下巴唇却碰上了他的,像是她在主动一样,于是不由地红了脸。

祁勋爵嘴角浅浅地勾起,顺势吻住她,道:“你在害羞?原来你也有想我啊!”

未发现自己的感叹是这般窃喜,他扫荡着她的唇瓣,柔软香甜的像是奶油,他怎么能那么喜欢亲她呢?怎么能那么地日日夜夜想她呢?怎么能呢?明明是恼她恼得要抓狂,可一见到她,所有气恼都会通通地消失不见,只剩下让人无法理解的心悸。

她既算不得多漂亮,又一点都不讨喜,他遇上的美女还会少吗?他也知道那些女人在**装乖扮嗲地取悦他,不过是想拼命地想捞钱罢了。

而萧笑嘛,就像一城的波斯猫里突然跳出来的一只杂毛的利爪猫,在他对波斯猫们打从心底厌烦时,她这只杂毛猫挥舞着小爪子,时不时没心没肺挠他一下,把他屡屡气得跳脚也就罢了,竟然奇迹地让他的胃口也改变了,并且极快地适应力她的尖牙利爪,不被挠挠反而不爽了。()

他怀疑自己就是那种没事找抽型,才会有这么变态的嗜好。

总之不管了,他想要的东西怎么可能得不到呢!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好,他还就是赖定她了。

萧笑猜不到他心中所想,只是很不喜欢要这般拼命掩饰内心地应付他,可她已经用过诸多方式表明不想跟他有关系了,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她又能怎么办?

叹息一着,萧笑挺郁闷地在他怀里挣了挣,被紧紧地禁锢在他的胸口,暖融融的,可心却异样的荒芜,她道:“祁少,咱们把话说清楚好不好?”

祁勋爵专注地埋在她颈间嗅着她的体香,她的话听在他心里特别刺耳,不过他的自负却不容许自己轻易地认输,张嘴在她漂亮的锁骨上咬了一口,换来她的低呼,“会痛,你属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