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自己是不在乎他到底在想什么,又想藏多少娇,总之她过自己的日子还不行吗?可惜他就像是讨厌的牛皮糖似的,沾上了想甩都甩不掉。

黑暗里,祁勋爵就看到她冷睃过来的眸里带着一丝厌弃,冰冰冷冷地道:“我好象没必要为祁少守身如玉吧!”

缠着她发丝的手指颤了一下,也扯痛了她的头皮,瞪过去对上他震怒的双瞳,危险地眯成一线,还有乱了呼吸声,正呼呼地喷了她一脸,早已经熟悉他的气息的她,没由来地微微地凛住,无论她想如何逃开他,可身体却已经释放出振奋愉悦的信号来

祁勋爵自然看不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惶不安,手指松了她的发丝,滑过她的脸颊、下巴,在修长的颈处缓缓地收住,足够宽大的手掌,可以轻易地扭断她那不堪一折的颈项,他的声音低沉得让人听出了语气下的怨气,“你知不知道,我想掐死你随时可以。”

已经被勒得有些不舒服,萧笑反倒是不惧了,他要是能痛欧她一顿然后就一拍两散,这简直是天降的大喜事,她求之不得呢!

“掐死就算了吧!沾祁少一手的血也挺不干净的,不如痛快点给我几拳,我挨得住。”

萧笑闭眼,抓住他的另一手示意他往自己身上打,一副任打任罚,她决不吭一声的英勇样子。

不过她的并没发现让他打的位置不太对,祁勋爵的指腹下是一片弹性的饱满,向来惜花的他哪里舍得打,反正是她自己提议的,不怪他哦!

那对兔子被滚烫的掌心给覆住,熨烫得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那温度,她不自在想挥开他的手,却被反握住了,颈处的力道离开,发现他两道灼灼盯着自己傲人双峰处的炙热的火光,她一时热血上涌,连耳根都红了。

这可是在车里,前面还有司机,他喜欢自己开车,平常不太用司机,今天怎么了呢?呃,还有心情想这个的她,已经隐隐地觉得不妙,大概是光看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伸手一把将她的衣服推高,然后准确地直奔目的地,指腹勾勒着那如柚般美妙的形状,挤进bra里感受她肌肤的细腻。

“喂,祁少,你要打便打两下好了,”萧笑在黑暗里红着脸做最后的抵抗,“不要动手动脚的……”

祁勋爵才不理她,一边搓揉着那对兔子,一边埋下脸去嗅着熟悉的体香,喃喃道:“这是我的,这也是我的,通通都是属于我的,你怎能背叛于我,你怎么可以这么可恨……”

话里有着酸楚和气苦,他是真的不甘,自己看上的东西都守不住,还被别人染指,这不是戴绿帽子嘛!这叫他怎么受得了呢!

“痛~”

被咬了,下口还挺重,萧笑扭着腰挣了挣,双手被控制得紧紧放在头顶处,连躲都没地方躲

“别乱动!”

祁勋爵声音粗重起来,透过车窗望了望外面的夜色,对司机道:“去附近酒店!”

这话再次让萧笑悲哀地扯了扯嘴角,她遇上就是一禽兽!除了索求,还有什么值得她去念想的,应该趁早死心了才对,而不是被他给左右。

祁勋爵无论入住哪个酒店都是要最好的,可惜司机跑腿去订房后出来说总统套房已经有人入住了,只好订了豪华商务间,本来换平时祁勋爵定是会嫌弃的,可现在不是情况特殊嘛!

萧笑被半挟持着从电梯上了酒店楼层,商务套间有一室一厅还是不错的,当然这不是她需要关心的,一进门,她就被推进了浴室的墙上,莲蓬头的水洒下来,她上着妆的脸立刻就花了,祁勋爵直接拿着花洒对着她的脸冲,还边道:“别再让我看到你化妆。”

她本就鲜明冷艳的五官,上了妆会显得过分性感,当然在聚光灯下这样会很抢眼,但他可不喜欢她被这些脂粉给弄得像是妖精一样,当然,最主要是她妖精的样子只能给他看。

“痛~”

萧笑紧闭着眼睛,脸上被他粗糙的指腹搓得很痛,靠在墙上又冷又硌着背的,这会儿她显得无助极了,像个被**的布偶一样。

“活该,谁让你化妆的。”

萧笑实话实说地抢白:“都是安扬啦,硬要让我走台……”

提什么不好,偏提到安扬的名字,这不是成心地要祁勋爵吐血吗?他现在最不能听的名字就是安扬了,当下已经滑到她胸口的手指狠狠一拧,留下一道红痕,恶声恶气道:“再让我听到他的名字,我会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别说她没不忠于他,就算真的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他又不是她的谁,有什么立场来要求她?

萧笑咬着唇一声不吭,就算痛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也不开口求饶,她和他之间本就没什么公平可言,难道要跟他讲道理吗?

三两下褪了她的衣裳,指腹重重掠过揪红了的白嫩之上,加重了痛觉,水下的娇躯微微地发颤,秀气的俏肩,性感的一对锁骨,傲人的如蜜桃状的美妙玉峰,再下来是盈盈一握的纤腰,平坦结实的小腹……

攉着她细如柳的腰,他俯低了凑近她的小脸,用剃得光洁的下巴蹭上去,鼻尖抵着她的,粗重的气息放肆地喷了她一脸,见她掩饰不住地紧张慌乱起来,一丝红晕染了两颊,一对如翅的眼睫再无法抑制地扇动起来,像是邀约似地媚态顿生

他再忍不住地一口裹住她的两瓣粉唇,舌尖地来回地舔舐,试图撬开她的。

萧笑撇过脸,避开他滚烫的气息,忍不住地战栗地道:“你要就快点,我赶时间!”

祁勋爵的双瞳倏地一眯,手指似是要撕碎她般地掐进了她腰间的肌肤,声音震怒:“你就那么急着回他身边去?”

他无法想像自己会输,而且是输给一个弱受,这叫他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萧笑仰脸冲他一咧嘴,不客气地道:“嘿,你有什么可气的,你不照样养着一群后宫嘛,就兴你这样,我怎么就不行?”

祁勋爵冷笑一声,贴紧了她的娇躯,罩住她让她无法避开自己的视线,“有性格啊,女人,你在跟我比?”

萧笑扬眉,“不行哦?”

祁勋爵眉头悄然地皱起,盯着她得意非凡的脸,还有在自己的压迫下却僵硬得一动不敢动的曼妙娇躯,他突然嘴角一抽,捏住她的下颌,这样就可以清楚地看清她的神情了,他狐疑道:“为什么故意学我,你吃醋了是不是?”

萧笑心里咯噔一下,不晓得该说他自负好,还是过于敏锐,再说自己哪里表现得像吃醋啦?当下她一脸的不屑,冷嗤一声道:“祁少果然是被女人宠坏了,你还是赶紧回去找那些女人恢复你的自信好了,我大概是不会让你称心如意了。”

可恶,这话怎么听怎么刺耳,好象他是被女人养着似的。

说话不中听的萧笑,果不其然地又被他给欺负了,身上的红痕越来越多,痛得她在心里死命地诅咒他,磨牙的声音估计祁勋爵都听得到。

还是一样洒下来冰冷的水温,可已经感觉不到寒冷了,她被滚烫的男性身躯所覆盖,再接着是一点都不温柔的入侵、索要……

腿软的她只得抱紧了他的腰防止滑倒,背硌在冰冷的墙面很不舒服,但昏昏的泛泛的也就什么都顾不上了,不知被压榨了多久,似听到他低若蚊吟地声音在嘟喃:“女人你是我的,是我的……”

就在旁边不远处的总统套房里此时的情形也大同小异,被逼到角落的男子,衣服扯烂了已经不遮体,怎么看都怎么诱人,配上他无助委屈的模样,一双动人的眼睛上蒙着水雾,眨巴一下就掉落一串,谁见了估摸着都想上前去欺负一下

“别躲我了,宝贝,我那么爱你,你感觉不到吗?”

“别过来!你别过来!”

“为什么?宝贝,我有那么可怕吗?”

男人身材显然好到极点,高大挺拔,宽肩阔背长腿,一张混血欧化的脸,眼窝极深,声线低沉,毫无疑问是**一只。

而被追逐的男子比较起来就纤弱单薄的多,属于潮流趋势里所说的花美男,可爱帅气,加上性子稍弱,于是就吸引了猎艳的**。

花美男怨气很大:“你不是说不会用强的吗?怎么说话不算数了!”

**哼一声,道:“谁让你随便抱女人的!”

花美男不理解:“抱女人有什么问题?”

**恨铁不成钢:“你要始终记着自己是gay,怎么又跟女人牵扯不清呢!”

花美男:“喂,我想怎么样是我的自己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拜托,你如果对女人有意思,我还怎么泡你。”

花美男垂泪不已:“怎么跟你都讲不通,反正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你找别人去啦!”

**于是直爽地哈哈一笑,声音复又温柔地道:“宝贝,我只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