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煽情了起来,特别是在得知母亲苏醒了之后,以后……

他们都会好好地在她身边,一个都不会少的,对吧?

“当然,”封以珩坚定地告诉她,“我们会的。播”

这次的事件不仅仅只有池晚有感慨,他也是跫。

短暂的分别,会让人们更加去珍惜。

他以为会一直煽情下去,哪知池晚一起身,突然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我——”

“恩?”

舔一舔嘴唇,特别诱惑地看着他:“我想奖励你!”

封以珩窒息:“这么好?”

他都不相信了!

“骗了你,不但没有惩罚,还有奖励?我不是在做梦吧?”他笑说。

“试试你就知道有没有在做梦了!”

池晚哈哈笑着,一脸的坏笑,然后轻轻地扑过去,将他按倒在**。

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胸膛上,嘿嘿笑问:“是个很大的奖赏哦!”

从廖医生那里得到答案后,她一路思考到这间病房,想了很多。

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或许在他看来,帮助她亦或是帮助她母亲,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再正常不过又合情合理的事,他根本就不在乎花了多少钱,重要的是能够帮助她。

所以他给下了无论花多少钱都要治疗她母亲的承诺,这段时间她的压力才小了许多。

也或许,是因为他知道,以她的性格一定会拒绝。即便是现在,她也不一定会这样自然地接受他的帮助,更别提那段他们还没有说破的关系。

而像那种匿名方式,她反倒会接受好意,无从拒绝。

然而他并不知道,他每一次对她的无私帮助,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感激,感动。

他这样暗暗地帮助她,完全不当一回事,即使知道有可能会被她误会也选择隐瞒,恰恰说明他帮她不是为了她的回报,更不需要她的感激。

后来,她再问这件事,封以珩笑了笑,看着她说,他没有想那么多,帮她消除难题是他最想做的事,至于像感激之类的情绪,他并不需要。他们的爱是纯粹的,他要她发自内心地爱他,而不是因为这些感激的事。他只是想帮她解决问题,希望看到她脸上无压力而绽放的笑容,喜欢她自信而美好的一面,仅此而已。

他还说,可以用一句简单霸气又温暖的话来概括——

因为我是你的男人。

在知道这些之后,池晚的心中更加愧疚,满满地。

因为在此之前,她还有过一丝小小的芥蒂。

她不是求他一定要这样无私无偿地出几十万的钱帮她度过难关,但在知道他或许已经知道她落入险境,却连一句关心的话都不曾问候过后,她的心里还是无法安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去想自己于他来说是不是真的那么重要?

这些疑问,在知道今天这个真相后,完全解决了。

她不再存疑,毫无疑问,也不用疑问,她池晚就是他封以珩最爱的女人!

如此自信!

“真的啊?”封以珩笑着,双手扣着她的腰,怕她摔下床。

池晚想干嘛,显而易见。

他在猜,或许是因为她知道了他帮助她的事,现在是想以身相许了?

当然了,美味的肉都主动送到嘴边了,他当然要收下了。

“我老婆突然这么善解人意,我真的好感动的。”

池晚先是蜻蜓点水地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脸上笑意满满。

感动的人,是她呢。

身下这个总是对她温柔疼爱又默默为她解决问题的男人,她要怎样防守,才能让自己的心不被偷走?

防不胜防啊。

老天爷让她和江承允分开,却又将封以珩送到她身边,守护着

她。

她该知足的。

“准备好了吗?”她看着他,眉眼齐弯。

把自己交给这样的男人,她很放心。

“时刻准备着。”他展开双臂,随时将她拥住。

她趴在他身上,手指在胸膛上打圈圈:“不过老公,你确定你身体行吗?”

“要试试吗?”他挑眉,起一点点身,凑到她耳旁耳语,“到时候别求饶……”

“好啊!”池晚也挑衅地回他,“试试就试试呗,谁怕谁!不行了别求我放过你才行,你老婆欲~望好强的喔。”

眨眼。

他笑开:“是吗?怕死了呢。”

看了一眼门,又问:“先去关门,我是无所谓,可不能让我老婆走光。”

“放心了,你以为我没脑的吗?”她揪着他的衣服,笑眯眯。

现在,她的一颦一笑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封以珩一想,笑得不行。

敢情她刚刚借口去丢垃圾,顺手把门锁都带上了?

他勾住她的下巴,偷了个香:“早就计划好了?”

“对啊,一路都在想,是把你清蒸呢还是爆炒呢,怎样吃最美味!”

“来吧!等不及了!”

笑哈哈地,一把抱住她翻转了个身,反将她压在底下。

池晚深情的眼眸望着他,双手抵着他的胸膛,问:“老公,你爱我吗?”

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他回答得也很认真:“我爱你。”

“我也爱你,非常爱!”

他心动。

这是他听过的最简单却最动听的情话。

他们抱住彼此,用吻来发泄自己的情感。

身体在慢慢地发热。

这是他们确定关系后第一次,隔了很长时间没有释放身体里的那股蠢蠢欲动的感觉,轻轻一点,火就着了,焚烧着彼此的身体。

他吻着她,手伸下去,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地褪去……

他俯身下去,吻她的颈,她的身……

她的感觉都慢慢地上来了,帮忙要去把他的衣服脱掉。

只是这时……

“唔……”

他忽然停住动作,嘴里发出一声闷响。

那种声音并不是被感觉逼出来的,而像是疼痛神经被压迫到的感觉。

池晚并不确定,但心里随着就疙瘩了一下,害怕的感觉袭了上来。

她不敢碰他,甚至连自身都不敢动,保持着手放在他身上的姿势,并不放力气,紧张地询问他:“你怎么了?”

“没事……”封以珩的眉头紧皱,很快又舒展开。

他不想放弃,将那股戾气扫开,转而又温柔地看着身下的人。

只是还不等他有进一步的行动,脑袋里那种炸裂开的疼痛感又袭上来。

这下池晚是真的不敢再做什么了,扶住他轻轻地坐起来。

衣服并没有完全褪去,匆匆地拉好,外套先放在一边没有去管。

首先关心他的情况:“哪儿不舒服?”

“刚刚头有点痛。”

“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

他轻柔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看她微笑:“我没事的,现在不痛了。”

池晚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严肃地看着:“不要了!我们先让医生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没事,很正常的。”

尽管他轻描淡写,但池晚还是很自责:“对不起……我真不该这个时候还……明知道你受了伤。”

她明明已经在小心了,为什么还会犯这种错误呢?

她怎么就忘了,做那种事很容易激动,也是容易出事的呢?

太激烈的事,也包括这种啊。

她欠缺思考了。

一想到这,眼眶里有些湿润。

她差点犯了大错!

看着她这副样子,封以珩自然是心疼。

右手抚上她的脸,擦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水,心疼道:“千万不要哭,头痛可以忍,心疼无法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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