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翎看着自己的手腕被缠得犹如粽子一般,便轻笑道,“好了,没有那么严重,我有分寸,这伤口没有伤到筋脉!”

“以后什么都不要做,府里丫鬟众多,有事便吩咐下去!”刘泽启看了看窗外,“今日太晚了,明早的吧!”

墨翎端起桌子上的血送到了他的嘴边,“莫要多想,一闭眼睛喝下便是!”

刘泽启眨眨眼,这让他如何喝下,“墨翎,我……”

墨翎将碗拿到自己嘴边,仰头含了一口,一只手勾住刘泽启的脖颈,翘起脚便喂下一口。

两个人看着彼此唇边挂着的血迹,不约而同的伸出手去帮对方擦拭,四目相对的眼光里闪动着脉脉情深,那情深愈演愈烈,竟闪动了花火一般。

“墨翎……”

“泽启……”

顿了半响,刘泽启说道,“你先说!”

似乎没有什么可说的,这一刻墨翎只想将自己尽数奉上,两只手缠上他的脖颈,“泽启,我想成为你的女人!”说着便将唇轻轻的覆上,生涩的亲吻,毫无章法的掠夺、占据刘泽启的唇齿。

刘泽启看着仰着小脸,微闭着双眼的墨翎,那长而卷曲的睫毛在颤抖着,一张小脸羞得绯红,引得他心潮澎湃,只是……

刘泽启轻轻推开了她,定神凝视着,只见她一脸的诧异,脸上的绯红更甚,“难道是我自作多情了?”说完紧抿双唇,一副委屈模样。

刘泽启想要解释却又无从下口般,支支吾吾半响,终于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怎禁得住你这般,我怕,我怕我一冲动要了你!”

“为何要怕,难道你还是瞧不起我从青楼而出的身份!”

刘泽启连忙摇头,捧起她的左手,“我只是担心碰了你的手腕而已。”

墨翎布满乌云的脸终于又阳光重现,“原是这样,我们小心点不就成了?”

“你真的想好了,要一辈子跟着我?”

墨翎两只手再度缠上他的脖颈,“你很啰嗦!”便推着他往后退去,一直抵到**,身体一用力便将他压倒。

刘泽启的第一反应却是举起她的左手,“小心!”说着一翻身将其反压在身下,将她的左手安放于她的头顶。

“这种事情竟然要让我主动,看来墨翎的样貌还不足以让泽启神魂颠倒!”墨翎嘟起小嘴,一副气恼模样,“真是伤了自尊!”

刘泽启看着身下的可人儿,两根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还要如何才算神魂颠倒,只要是你端来的,纵使明知是毒茶都愿意喝下!”

墨翎瞳孔瞬间放大,“你知道!”

刘泽启笑了笑,“那茶一入鼻息便闻出了异样,心知有毒,也知若是不喝便与你无缘相识!”

眼中的泪顺着眼角流进双鬓,哽咽着声音说道,“真是个傻子!”

“怎会是傻,我赌赢了,抱得美人归,此生无求!”说着轻轻的吻了下去,另一只手已经挑开了她的衣襟,犹如泥鳅一般滑进了她的衣衫,轻轻握住那傲人的shuangfeng。

墨翎闷哼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来,刘泽启的吻一路向下,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已经吻到了性感的锁骨,肌肤每一处的感触和麻酥都刺激着她,心跳提速,声音源源不断的划出唇边,墨翎羞涩,连忙用手捂住了嘴,瞪着双眼看着床顶的纱幔,身体绷得紧紧的。

刘泽启停下动作,抬眼看着紧张得微微颤抖的墨翎,轻轻拿开她捂住嘴的手,“莫要压抑自己,也不必担心害怕,相信我!”

墨翎点点头,可是身体还是抖得不行,“我,我也不想,可就是,就是控制不住紧张的情绪!”

“闭上眼睛!”

墨翎听话的闭上眼睛,只听瑟瑟的衣料声响起,不多时自己身上也是一凉,却迅速的被抱拥住。

肌肤之贴传来刘泽启的体温,墨翎的一颗心嗵嗵乱跳,不停的吞着自己的口水,一双手已经失去温度。

“握着我的手!”刘泽启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墨翎的,与之十指紧扣,赶走她所有的慌乱。

墨翎感觉自己的腿被分开,他的膝盖抵在她的腿间,慌乱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做好了撕心裂肺疼痛的准备。

却不想刘泽启并未心急的攻城略池,只觉得身下温湿,墨翎惊慌抬眼,赶紧羞得用受伤的那只手拦在自己的眼睛上。

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只觉得身下有一条小蛇在灵动的游走,挑拨她所有的感官,仿佛早有默契一般,刺激得她浑身的细胞都被带动了,一颗心随之上上下下,犹如脱缰的野马在胸腔里乱撞。

刘泽启另一只大手握住她越抖越厉害的两条腿,听着她终于压抑不住的哼吟声,仿佛是美妙的笛音,激励着他愈发的亢奋起来,更加大了挑拨的力道,他只想着这样做待会能减轻她的疼痛。

墨翎的脸颊潮红,身上已经有汗珠渗出,与刘泽启十指相扣的那只手用了用力,“泽启,不、不要,我……”

刘泽启终于仰起头看向了她,将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亲吻她已经迷离的眼睛,“准备好了吗?”

墨翎点点头,迅速咬住自己的下唇。

“相信我!”

刘泽启向上挺了挺身,见墨翎一蹙眉头,便又不敢动弹了,柔声问道,“很痛?”

墨翎眨眨眼,“我不怕!你来吧!”

刘泽启笑了起来,觉得她好像要上战场的战士,便轻轻吻在她紧闭的唇上,攻势席卷,瞬间便夺了墨翎的呼吸,本就神智有些脱轨的墨翎更加头晕目眩起来。

泽启半睁开眼睛看着她微闭着双眸,弱弱的回应着,下身一挺便入了她的身,突然而至的疼痛让墨翎条件反射的一咬牙,嘴里迅速传来淡淡的血腥味道。墨翎赶紧松了口看着刘泽启被咬破的嘴唇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身下那种被撕裂的感觉一直充斥着她的身体,眼泪已经划出眼角。

刘泽启看在心里自是疼惜,用唇一一的将其吸取,“我的墨翎真是勇敢!”

墨翎淡淡一笑,终于明白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随着刘泽启温柔的律动和有节奏的抽拉,墨翎从最初的痛楚变成了逐渐的适应,最后终于享受其中,声音从鼻息间丝丝缕缕的哼吟而出,每一次都刺激这刘泽启想要更加深入,探取更多。

两个紧贴的身体均是大汗淋淋,气喘吁吁,床榻之上竟是一夜**。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她就是将军府的女主人了,我不在期间家里所有事宜由她做主,定要给我好生伺候着!”

“是,将军!”

“好了,都下去忙吧!”

众家丁闻言多散去,各自忙开了。

刘泽启牵着墨翎的手,“不要挂心我,更不要委屈了自己!等我回来,定明媒正娶。”

“泽启,一定要保重自己!”

转眼六个月已过,战场上一直僵持不下,两个人只能靠书信诉衷情,信中刘泽启得知墨翎已经身怀有孕,更急迫着将战事早日了解回家陪在墨翎身边,一切安好。

突一日接到府中侍卫急报,煦灵城刘将军府被一场大火烧得片瓦不留,府里老小无一活口,墨翎自是被烧成了灰烬。

刘泽启伤痛欲绝,在与姬云氏的战役中如染血的恶魔一般,刀刀毙命不留活口,最后手刃了新任族长的儿子,才逼得姬云氏退了兵。只是在亲手取下敌人头颅的瞬间也身受数箭战死沙场。

听到此处,羽落站起身又颓然的坐下,感觉自己的一颗心憋闷得快不能呼吸,眸子中的冰冷能将所视事物冰封一般,语气里满是萧杀恨意,“姬云氏,我定不会放过他们!”

“这么多年我和老王爷一直在找姬云氏的余党,却丝毫线索都没有,他们突然间就隐得无影无踪了。”说着周将军起了身从自己衣柜里拿出一个小木盒子交到了羽落的手中,“你爹死的时候脸上一直挂着笑容,该是想着能去陪你和你娘了!”

羽落打开手中的小木盒,伸手拿出里面的印章,抚摸着上面雕刻的“刘泽启印”几个大字,那清晰的脉络,深深刺痛了羽落,她忍住眼中的泪,狠力的将印章握在手中,手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周将军,羽落有一事相求,莫要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身世,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

“现在你可以跟我讲讲你的经历了吧!”

“好……”

羽落垂着头出了周将军的房间,一副身体好像游魂一般的向院落外走去,纵使她再坚强、纵使霜凌谷将她当成冷血训练,她也无法在面对这种巨大的变动时泰然自若。

父亲死于敌人之手大仇未报,母亲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自己又是如何到的霜凌谷,谷主似乎对她有所欺骗。想起谷主曾说过的,“她若活着便是这里的爷了,将来霜凌谷就靠她了。”羽落不知道这句话背后是否也隐藏着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