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问题!

“王爷,王妃娘娘与别的男人走得那么近,这京城里面可有不少流言蜚语……”

他已经尽量把话说得委婉了。

“由着它去吧。”

靖北王的回答很是大方。

这换别人,肯定是说不出来的!

自己的老婆都跟别的男人勾搭到一起去了,还能如此淡定,这靖北王心里面到底是在想什么呀?

本来靖北王突然和苏沫然完婚成亲就已经惹人浮想联翩的了,现在又来了这么一出,大家心里面不由地想,这王妃娘娘究竟是何方神圣,靖北王爷对她竟然宽容到了这地步。

靖北王都说没事了,几人纵使心里面有再多的困惑,再多的想法,也只好让它们埋在心里面。

这天过后,几大臣私底下一议论,得出一结论,靖北王妃绝非凡人!

“阿嚏——”

苏沫然一个喷嚏,已经连续打了好几个了,是哪个混蛋在背后偷偷骂她吗?

正想着,柳含叶开门进来了。

是了,他们成亲了,虽然还不是很适应,但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

一进门,柳含叶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身上黑色的锦袍也脱了下来。

“沫沫,我要洗澡了,和我一起洗鸳鸯浴好不好?”

柳含叶一回家就邀请苏沫然和他洗鸳鸯浴。

“一回来就没个正经。”苏沫然评价。

“正经?”柳含叶径直走到苏沫然的身边,“正经是个什么东西?对自家娘子,何来正经这东西?面对你,我满脑子装的,只有那些不正经的东西!”

鸳鸯浴怎么了?更露骨的都有哦!

柳含叶说完,伸手将苏沫然给横抱了起来。

“你要干嘛?”

对于柳含叶的突袭,苏沫然差不多已经淡定了,所以这会儿柳含叶突然将她抱了起来,苏沫然的反应也很冷静。

“自然是抱着爱妃去洗鸳鸯浴!”

柳含叶笑得暧昧,分明是有意让苏沫然往某些方面想。

“洗个澡而已,你抱着我满王府跑干嘛?”

说话间,柳含叶已经抱着苏沫然出了房门了。

“去后山。”柳含叶回答。

后山……

苏沫然想起来了,她刚到王府的那天,没经过他允许就进了后山,然后就撞见了一副美男出浴的美好景色,到现在苏沫然都还记忆犹新呢。

转眼间,柳含叶抱着苏沫然来到后山的山泉处,这里泉水清澈,环境清幽,更重要的是,没有柳含叶的首肯,没有人敢闯入这里。

抱着苏沫然站在岸边,柳含叶暧昧地问苏沫然,“沫沫是想要自己洗,还是要为夫帮你洗?”

苏沫然的脸上微微变红。

知道这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是一回事,面对有些事情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看着苏沫然不由自主地变得红扑扑的脸蛋,柳含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同时目光也更深邃了,他低头,在苏沫然的耳边轻轻地呵着气,“沫沫,你是害羞了吗?”

一边说话,柳含叶坏心眼地将苏沫然的耳垂含了进去。

苏沫然的脸更红了,目光看向别的地方,故意不去看柳含叶,但即使是有意不去看柳含叶,柳含叶的存在感还是十分强烈,让苏沫然有心想要忽视都不可能。

他这么抱着她,还若有似无地挑逗着,她怎么可能忽略得了他!

柳含叶就这么抱着苏沫然,腾空而起,跃至水面上,飞旋入水,惹得水花四溅,溅起的水花打在两人的身上,将两人从头到脚淋了个透。

身体缓缓没入水中,冰凉的泉水触碰到皮肤,引起一阵阵细微的颤栗。

即使到了水中,柳含叶抱着苏沫然的手依旧没有松开,只不过从刚才的横抱,改为了搂腰。

泉水深度刚好到苏沫然的肩膀位置,对柳含叶来说就是胸口的地方。

冰凉的泉水和柳含叶身体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温热的指腹划过苏沫然的后背,他宽厚的手掌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抚摸着,炽热的感觉灼烧着苏沫然的后背。

“你身上还有伤。”

苏沫然提醒柳含叶。

“你担心我的伤吗?”柳含叶另外一只手抚摸着苏沫然湿漉漉的脸颊,捧着她的脸,与她对视。

“废话。”苏沫然别开眼。

柳含叶笑了,他笑起来的时候很是耀眼。

“我没事。”他真的没事,伤都是小伤,没有大碍的。

柳含叶低头,吻住了苏沫然的双唇。

轻轻地,触碰她的唇瓣,很小心很轻柔。

渐渐地,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

“唔——”

炙热的吻让苏沫然呼吸困难,仿佛所有的气息都被柳含叶霸道地夺走了。

吻过红唇,柳含叶的吻落到了苏沫然的脸颊上,眉头上,眼睛上,耳朵上,然后将她的耳垂含进嘴里,细细地啃咬着,既不肯放开,又不肯用力,只是这么若有似无地玩弄着。

搂着腰的手臂不断地收紧,让两个人的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毫无缝隙。

被泉水打湿了的衣服粘合在一起,仿佛已经不存在了似的,彼此能够感觉到对方的身体的温度。

苏沫然有些昏昏沉沉的时候,突然听到耳边柳含叶问了一声。

“沫沫,你喜欢我吗?”

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苏沫然明显愣了一下。

苏沫然愣神的时候,柳含叶的唇放开了苏沫然的耳垂,面对面地注视着她,很认真很认真地看着她,要将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看清楚。

“喜欢我吗?”

柳含叶又问了一遍。

喜欢吗?

这个问题,苏沫然没有仔细地思考过。

但是心里面是有答案的。

苏沫然迟迟没有开口,柳含叶的目光黯淡了一下,然后搂着苏沫然的手松了一下,给彼此留下一些空隙。

柳含叶心中无奈地叹息一声,然后低头,亲吻了一下苏沫然的额头,“没事,我不问了。”

他不急着要她的答案,反正她是他的了,他会慢慢地要她亲口对他说出她喜欢他的话来的。

柳含叶轻柔地笑了一下,然后动手帮苏沫然梳理头发,却没再逾矩一步了。

时常无赖,却在关键时候比谁都认真。

他疼她,所以不愿意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即便两人已成夫妻,在男女之事上,他也不希望里面掺杂一丝一毫的杂质。

他要的是她纯纯正正完完整整的爱情,而不只是一个夫妻的名分。

第二日。

“王妃娘娘,有一位白衣病弱公子让属下将这封信交给娘娘。”

下人递上信函。

苏沫然瞄了一眼信封上面的字迹,就认出那是千羽迟暮的字迹。

从下人的手里面接过信函,信上说,他去东华国追查那个凶手的事情了,不方便当面与她细谈,就先行一步了。

苏沫然在信函放下,有些忧心,千羽去东华国了,因为日前东华国的太子皇甫逸遇袭,虽然死的是别人,但足以证明皇甫逸成了暗杀目标,而且看起来这和之前的那几件事情像是同一人所为。

苏沫然觉得自己应该去一趟东华国,一来为了皇甫逸和千羽迟暮,二来事情牵扯到神域,又有了那枚刻有“释”字的玉佩一事,让她不得不在意。

等柳含叶回来与他说说吧。

苏沫然正凝思着,柳含叶人已经回到王府里了。

王府分前后两部分,前面热热闹闹的,有着王府该有的样子,而后面则显得比较冷清,除了亲信,闲杂人等不能进来。

此时的苏沫然一个娴静地坐在庭院之中,柳含叶回来就看见她一个人在那里,似乎有什么事情让她上了心,微微蹙眉的模样让他不想过去打扰。

站在远处安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柳含叶才决定打破这宁静,走了过来。

“在想什么?”

“在想千羽之前跟我说的一件事情。”

柳含叶的脸上颇有玩味,轻笑了一下,问,“说说看。”

“刚刚收到千羽让人转交给我的信函,他追查的凶手的下一个目标似乎是皇甫逸,所以他先一步去东华国了。”

柳含叶沉默片刻,问,“所以你打算去一趟东华国,一探究竟?”

他能够猜测到苏沫然此时的想法。

“是有这个打算。”他总是在这种时候显得尤为聪明。

有这个打算啊……“什么时候出发?”

这个……她想要尽快,“我想下午就走。”

新婚第三日,他的新婚妻子为了别的男人别的事情要出一趟远门。

苏沫然说完,抬头望着柳含叶,他刚从宫里面回来,脸上的面具还没有摘掉,一时间也看不到他的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柳含叶上前一步,轻轻地搂过苏沫然,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很轻很淡,像是羽毛轻抚过。

“完整地去,完整地回来,我不希望看到我的王妃大婚没几日就受了伤。”

柳含叶说完就转身离开。

苏沫然愣了一下,有些不太适应柳含叶这样的反应。

似乎比较习惯他耍无赖嬉皮笑脸时候的样子了,刚才的他,让苏沫然捉摸不透。

他这么说,是没有意见了?

下午的时候苏沫然一个人去了东华国,就连她的弟弟苏君诺也没有带上。

“叔公,刚刚下人来报,说苏沫然一个人出京城了。”

京城外不远的华家别府,华妍昕在得到这一消息之后就第一时间跑来跟华盛讲了。

苏沫然落单了,那就是他们动手的绝佳机会,该死的苏沫然,每次都仗着有别人护着她,就嚣张得要死。

华盛闻言眼睛一亮,“消息准确吗?”

“准确,我们的人亲眼看见苏沫然一个人骑马出城了。”

“后头没人跟着她?”柳狂风,柳含叶,靖北王,一个都没同行?

“没有,只有她一个人。”华妍昕心中暗道,苏沫然仗着有人帮她,便不把他们华家放在眼里,上一次,因为靖北王帮她,害的她到现在都不能抛头露面,只能躲躲藏藏的,生怕被西林的人给逮住了。

华盛略一沉思,“妍昕,你不方便露面,就伪装成我华家的随从,跟着我一起去。”

“多谢叔公!”华妍昕十分感激道,她还以为自己去不了了呢。

“傻孩子,一家人说什么谢谢不谢谢的呀,这苏沫然确实可恶该死,抓了苏沫然,也替你出出气。”

“可是叔公,只有苏沫然一个人的话,我们对付她肯定不成问题的,但是……”华妍昕犹豫了起来,“怕只怕,苏沫然死后,靖北王府和柳家的人会找我们算账。”

“放心,这件事情叔公我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让苏沫然死得悄无声息的,不会让靖北王府的和柳家的人发现的。”

既然天要苏沫然死,让她落了单,他们说什么也会好好珍惜的不是吗?

至于柳含叶那小子,就暂且留着他的性命,等日后有机会再好好地收拾他!

闻言,华妍昕露出了笑容,“叔公,您真好。”

“你这丫头呀,这回吃了不少苦,整个人看起来都消瘦了,结果心里面还惦记着柳含叶那小子,叔公说你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好,太死心眼了。”

华盛无奈地叹息道。

“叔公,我就是认定柳含叶了,这辈子,我非他不嫁,只要他一天不成亲,一天不娶妻,我就还有希望不是吗?”

更何况现在苏沫然已经嫁了人了,就算对柳含叶来说她再特殊,都对她构不成威胁了。

“可是你也知道,柳含叶平时顽劣也就算了,他居然还跟苏沫然混在一起,苏沫然没和靖北王成亲的时候,他们走得近一点也就算了,现在的苏沫然可是靖北王妃,是有夫之妇,他们两个还走得那么近,那像话吗?”

华盛可是一点儿都看不下去了。

“叔公,我相信柳公子他只是一时糊涂了而已,或者是因为贪玩,要错,也是苏沫然的错,她已经嫁作他人,却还和柳公子走得那么近,是她不知廉耻。”

华妍昕为柳含叶辩解道。她是不会相信自己喜欢的男人做错了事情的,要错也只能是苏沫然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的错。

华妍昕打从心底里不愿意承认柳含叶心里面喜欢着别的女人,她只愿意相信柳含叶是被蒙蔽了的。

华妍昕觉得苏沫然是她长这么大最讨厌的一个人,从来都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

“哎——”华盛叹息一声,“本来你和柳含叶,我还觉得是柳含叶高攀了你的,他虽是柳家公子,可毕竟不是长子,脾气不好,担不起大任是其次,出身柳家却连个普通人都不如,修不得武功,习不得战气的,文文弱弱,又长了一张祸国殃民倾国倾城的脸。”

华盛不喜欢柳含叶,尤其在被柳含叶那样气过一次之后,对柳含叶更是没有一点好感。

“爷爷,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发现他的好!”华妍昕很固执地为柳含叶辩驳,“我不喜欢那些因为我的家世而对我另眼相看的男人,他们喜欢的是华家大小姐,不是我华妍昕。”

从小到大,出现在华妍昕身边的男孩子,没有一个不是围着她转的,从出生起,她就是天之骄女,拥有傲人的家世已经惊人的天赋,别人崇拜艳羡爱慕的目光她看得太多了,她都不稀罕。

只有柳含叶,拥有和她相当的家世,拥有胜过她的容貌,还有最重要的是,他从来不屑于她,甚至都不正眼瞧她。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决定了,她一定要征服这个男人!

华妍昕都这么说了,华盛也只能叹息,“好吧,我就暂时不说柳含叶的不是了,若是他以后肯好好地改一改他的臭脾气,学会怎么尊重长辈,最重要的是能一心一意地待你好,叔公我就放心地将你交给他,如若不然,就是他跪在我的面前,我也是不会同意你们两个人的婚事的。”

“好啦叔公,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我们以后再说好不好?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任务是追上苏沫然那可恶的女人。”

“嗯,今天就先不提这事了,我们准备准备出发吧。”

华盛也想着,眼下比较要紧的是苏沫然的事情,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他也不想错过了。

赶了一下午的路,晚上的时候苏沫然在一家客栈落脚。

苏易澈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和苏沫然碰到。

他要离开京城的事情只跟苏君诺讲过一次,具体走的时间也没有交代。他回东华国的事情苏沫然应该是不知道的,即便苏沫然知道了,她也肯定不会因此追过来的,这一点苏易澈心里面很肯定。

不知道沫然这一趟是要去哪里?是和他一样回东华国吗?还是有别的去处。

可为什么她是一个独行的?柳含叶呢?没有陪着她吗?

他们刚刚大婚,应该正是浓情蜜意之时才对。

苏易澈不由地去想这些事情,自己的女儿自己没能给过她幸福,只能希望她能嫁一个体贴的男人,在她以后的人生路上呵护她照顾她。

他知道柳含叶与靖北王玄离是同一个人,一路暗中跟来,也一路看过来,苏沫然与柳含叶的婚事他看着,不干预既是因为没有这个立场,也是因为没有干预的理由。

“客官,你在看什么?”

店小二见苏易澈站在走廊上面发呆,便上前来询问了一下。

被电小二的声音惊醒,苏易澈才惊觉自己竟然在走廊上面想事情想出了神。

“没什么。”

瞄了一眼还在楼下的苏沫然,苏易澈连忙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未免一会儿苏沫然上来的时候发现了他。

不管怎样,暂时他还是避开和苏沫然碰面,别让她知道他的存在的好。

他是一个失败的父亲,面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他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甚至简单地见个面都做不到。

不是不想见,而是无颜去见。

见了面,又能说什么呢?他甚至有些害怕面对苏沫然那一双清冷的眼眸,那一双眼睛,曾几度平静地看着他,没有温度,没有恨意,就像是一个旁观者。

没有爱,也就恨不起来了,只有爱得深,才恨得深,苏易澈深谙这个道理。

他这个失败的父亲,已经不具备被爱的资格了,或许,曾经她是爱过的,可是他太残忍了,从来不回应这个孩子,让她一次次的失望,甚至绝望,放任她受到伤害,在她拼命挣扎的时候,他在将军府内过着安逸的生活。

苏易澈前脚刚回自己的房间,后脚苏沫然便上了楼,她所住的房间就在苏易澈的隔壁。

“这是您的房间,小姐您有什么事情随时喊我就成了。”

苏沫然点点头,在客房内的床榻前坐了下来。

下午刚刚离开的京城,不过半天呢的时间,竟有些想念柳含叶了。

这种感觉是苏沫然先前从未有过的。

回忆起临别时候他的目光,莫名地觉得胸口有些闷,这种感觉,很微妙,说不上来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

苏沫然有些烦躁,便翻身上了床,躺在**,望着床顶,苏沫然想,不知道叶子现在在干什么。

是不是又去后山洗澡了,还是在书房,又或者已经先睡下了?

该死的,怎么又想他了呢?

他那个时候问她,是不是喜欢他……

她干嘛要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他自己也没有说喜欢她呀,真是的!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他,她会嫁给他吗?笨死了!明明他才是那个混蛋,瞒着她靖北王的事情。

大婚的第三个晚上,苏沫然一个人离开了京城,然后莫名其妙地失眠了。

“该死的女人,要睡觉就快点睡,你这样翻来覆去的烦不烦啊?”

金凰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

这只凤凰,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对你又没影响。”它在她的灵兽空间里面待着,爱干嘛干嘛,管她是不是失眠。

“怎么叫对我没有影响?对我影响很大好不好?”金凰哼哼,“你的存在本身就干扰了本大人正常的休息,本大人的时间可是十分宝贵的,你这种丑女人浪费了本大人无比珍贵的时间,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什么跟什么呀。

“对了,金凰,金凰是你的名字吗?”反正睡不着,就找这只大牌的凤凰聊聊天解解闷好了,苏沫然这样想着。

“啊呸!肤浅的人类,你是人,难道你的名字就叫人吗?”金凰是它的身份,不是它的名字,愚蠢的人类,连这都搞不清楚!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你叫什么名字。”苏沫然问,听金凰这么说,它应该是有属于它自己的名字的。

“啊呸!,本大人的名字是随随便便可以告诉别人的吗?”金凰哼哼。

“这样啊,没关系,既然你不打算将你的名字告诉我,那我就不追问了,不过作为你的主人,喊你的时候总是叫金凰怪别扭的,那我就另外给你起个名字好了。”苏沫然思考着,“叫你什么好呢……嗯,叫小凰凰好不好?听得蛮可爱的,要不叫小凤凤也不错,小金这个名字也蛮好记的……”

真是越听越听不下去了!

金凰满头黑线,忍无可忍。

“给本大人停下来!你那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本大人这么高贵优雅,怎么可能叫那种名字!”

开玩笑,它是谁,这么威风凛凛的它,怎么能起那么低俗的名字,这要是传出去,它的脸还往哪儿放?

“那你又不肯将你的名字告诉我,我就只好从上面的那些名字里面挑一个出来喽。”

“啊呸!赶紧把你的这个念头吞回到肚子里面,然后消化掉,不准再有!算了算了,本大人就大方一点告诉你我的名字好了。”未免苏沫然再给自己起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字,金凰妥协了,同意将自己的名字告诉苏沫然了,“听好了,本大人的名字叫翊煌。”

“哦……”原来它叫翊煌啊,“那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啊呸!什么公的还是母的,本大人是雌的,雌的懂不懂!丫的,凤凰凤凰,凤是雄的,凰是雌的,你连这一点常识都没有吗?我看你丫的今晚上是欠扁是吧?你男人不在你身边,你就思春是吧?”

翊煌算是看明白了。

公母和雌雄不是一回事么?它到底在炸毛什么东西呀……

“小凰凰……”

“翊煌!”这个问题必须及时纠正。

“好吧翊煌,你为什么会受伤?”

“少给本大人转移话题,快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想你男人了?”翊煌没打算就这么放过苏沫然,“话说你男人长得不错,模样很漂亮,是个少有的美男,配你这丑女人有点浪费了,要是你不要的话,留给本大人好了。”

一只臭凤凰还肖想男人,还是苏沫然的男人,活不耐烦了?

“丑女人,要是喜欢,以后出门就带身边,你把这么漂亮一男人留在京城,你就放心呀?”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受伤的?肯定是很丢人的事情对不对?”

“啊呸!本大人什么时候丢过人!”顶多也就丢凰,它又不是人,没有人可以丢!哼哼!

正和翊煌说着话,苏沫然的注意力被外面的一些细节给带了过去。自从步入武尊之境之后,苏沫然的洞察力强了很多。

“喂,翊煌,有没有感觉到这客栈外是有些苍蝇。”

“嗯,是有那么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