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睿看着外面,文武百官全都过来请罪了。

萧明睿吩咐慕容薇先带着孩子回行宫去,他先在这里处理一下事,还要让人调查,到底是谁参与了这场刺杀,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刺杀皇帝,谁提供了弩箭。

慕容薇有些担心他,温声道:“夫君也小心点才是,这外面也太危险了。”

“无妨,朕会到知府衙门处理一些事,你们先回行宫,今天也实在扫兴。”

本来好好一个端午节,居然弄得如此血腥。

他们一家人本来是想开开心心看看龙舟赛,没想到居然遇到刺杀,萧明睿心中的怒火显然已经堆积如山了。

慕容薇只得先在侍卫护送下回了行宫去。

萧明睿在官兵保护下浩浩地进了德州城,直接占据了德州知府衙门。

先前在对敌之时来不及发怒,一切为杀敌为先,但是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如此了。

经过初步审问可以得知这些人是白莲教匪。

萧明睿大为震怒,德州知府以下的人都是面色惨白,在他们的辖区内,眼皮子底下,居然让这些教匪安排了刺杀皇帝的大事,而自己还一无所知。

萧明睿一声令下,德州知府就被削去了乌纱帽,以下同知之类的官员个个也是不保。

山东地面上的官员全都吓得寒噤,而跟随萧明睿南下的朝中大员这时候已经在准备审查人员,务必尽快把此事查清。

现在整个德州都戒严了。

而山东地界也是整个乱了了。

山东布政使这回正狠狠地练德州剩下的官员,到处出动衙役,地方上的地头蛇也被盘查起来到处寻找问题。

不止是山东,皇帝遇刺这么大的事发生,当即萧明睿就下了旨意要对全国的白莲教进行清剿。

他们已经惹到了萧明睿的真怒。

这些人平藏在人群中很难察觉,但萧明睿才不信地方上一些地头蛇不清楚蛛丝马迹。

这些人敢对他刺杀,就要承受代价。

还有他才刚刚到德州,为何这些白莲教匪徒胆子这么大,居然第二天就策划了这么多人进行刺杀?

而且看这种况,也绝对不是临时起意的,分明是早有预谋。

既然如此就奇怪了,要说他们没有任何愿意就敢这么做,他可是不信的。

若是如此,他们早就灭亡了。

以前都没怎么发生这种事,为何今如此?

萧明睿认为这幕后分明有人主谋此事,给白莲教通风报信,同样,那具弩箭的来历也颇为诡异。

如果说工匠可以模仿是不太可能的,因为此物的制作十分精细麻烦,而且这样的东西也不可能是从外地带进来的,否则的话怎么通过路引,又通过检查的?

萧明睿便让人对德州府库进行检查,查看军资是否有缺少。

没想到过没多久,就得到一个消息,果然是军资少了一具弩箭。

而看守府库的人员却是已经自尽亡,这里缺少了况。

萧明睿心里有怒气,山东布政使吓得调集了山东地面的名捕和老衙役,这些都是十分有经验的断案人员,由他们来查,或者很快能有结果。

而萧明睿也没有全部指望他们,已经派出通政司的人去查探了。

那参加的人是谁,谁引荐的,如何进来的,这一切都要查个水落石出。

等萧明睿从德州府衙回了行宫的时候,天色已晚。

虎头在跟沛哥儿说白天的事,兴奋地想着他将来当大将军的形。

慕容薇在边上看着书,只是没怎么看进去,听着几个孩子的嬉闹声,目光朝外看去。

萧明睿回来了。

慕容薇领着孩子过去迎接他,见他沉着脸神色不太好,也不问事,便叫人准备晚膳。

萧明睿半躺在竹椅上,接了帕子擦了擦脸,气道:“这些混账,朕真是要被他们气死了,一个德州居然藏了这么多亡命之徒,官府还不知道,朕还这些混账真是该丢官罢职去牢里吃饭!”

慕容薇劝道:“夫君别跟他们生气了,咱们不能为了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不是?先吃饭再说这些吧。我看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这些人应该是本地人,否则当地人怎么会察觉不到如此多外地人的到来?”

萧明睿点头:“你说得对了,他们确实是本地的白莲教徒。”

想到这里,心中恨起,“这些白莲教徒平里跟普通百姓没什么区别,但是有些人是暗中做些恶事的。这次负责行刺的是德州府内名唤张天王的一个分支的头目,此人平里在德州城内借着给人治病做法这种骗人行径吸纳了不少人进来,一些地方士绅被骗进去,要挟,不得不不断给他们提供钱物,所以他们的势力算是很大了。在城中完全能聚集一些亡命之徒。”

慕容薇顿觉可怕,蹙眉道:“如此,确实很难察觉,若是有地方士绅掩护,真难查清他们所在呢。”

萧明睿冷笑:“在朕的王朝,不许有这些邪教的存在,想反朕,反大秦王朝,朕先灭了他们!”

这次事显然让

他气得不轻。

慕容薇劝了他一气,用罢晚饭,萧明睿又跟人商量什么事,一直很晚才回来。

出了这种事,短时间内是没办法离开德州了。

第二,萧明睿得到了一个消息,看了消息之后,他叫了通政司的人去查此事。

事是关于一只鸽子的。

因为全城戒严,通政司的人抓捕往城外飞的飞鸟,结果抓住了一只信鸽。

信鸽上只有一句话:事败,速撤,京师行动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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