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苏映雪走在一块的夜溟昊心中十分不解,不是女子都会喜欢花灯的吗?为何苏映雪却只是欣赏而不下手买,忍不住开口问:“雪儿,你怎么不买一盏灯留作纪念呢?你看这里这么多的灯,名贵的多得是,你若喜欢什么,只需和本宫说一声,本宫一定给你买。”

苏映雪摇头,说实在的她也喜欢花灯,只是放在灯会上会好看无比,可要是真将它买下来,便没有那么独处了,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它在花灯会上尽显美丽,“谢谢南国太子的好意,美丽是给大家看的,这样才不失它绽放一回。”

苏映雪说完,夜溟昊和上官谨瑜两个人一起互看了一眼,对苏映雪更加欣赏了,这样不为私利的女子实在是难得,看来他们都是加紧一步,可不能让对方先下手为强了。

东园街上,街道很宽,虽有琳琅满目的花灯和热闹的人潮,依然有马车不时的驶过,苏映雪等人一边走一边观看花灯,忽地街道上,急速的驶过来一辆马车,横冲直撞,大有踩蹋死所有人的感受,此时的苏映雪正四处看花灯,没留意别人,那急速飞疾而来的骏马,已经冲了过来,虽然夜溟昊反应快,用手抵压住马车将苏映雪及时拉了过来,可苏映雪的左手仍是受了伤,正滴着血呢。

夜溟昊脸上充满了心疼,二话没说就将自己衣角撕扯下来,给苏映雪包扎,此时上官谨瑜已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心头难免有些难受,为什么不是自己快一步将苏映雪救下来呢?偏偏让夜溟昊抢了先来了个英雄救美,由于他站的角位问题,竟发现夜溟昊的右手臂竟也受伤了,忙问向夜溟昊“你怎么也受伤了,没事吧!”

夜溟昊看了一眼受伤的手臂,轻笑说:“这点小伤算什么,只要雪儿没事,比什么都好。”

一说到伤上官谨瑜就气不打一处来,没想到在京都城居然有人这样横冲直撞,目无王法,想着便转身冲着那马车过去的方向,上前跨了好几步,吩咐属下到衙役处去查查,是怎么回事?

而此时夜溟昊已经将苏映雪扶了起来,接下来发生了两人都意想不到的事,你们猜猜是什么?哈哈,就不逗你们了,在他们两人刚起身站稳脚的时候,苏映雪被夜溟昊用衣角包好的伤口处,血迹竟再次消失了,何止是苏映雪身上的血没了,就连夜溟昊手臂上的血也消失不见了。

此时两人毅然忘了她们是手牵着手的,时间好象定固在这一刻一样,他们两人都呆呆地望着对方,说不出话来,怎么会这样,上次也是这样,她甚至以为是幻觉,但这次竟然眼睁睁地发生在他们两人面前,就算她眼花了,夜溟昊也不可能会看花了吧。此时的夜溟昊同样是用探究的眼神看着苏映雪,如此不可思议的事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心里对这个女人又多了一份神秘感,对她的身份他有了更深一层的确定。

当上官谨瑜吩咐完手下回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不是吧,他们竟然手牵着手,这也太快了吧,才一眨眼的功夫就好上啦?他真是气坏了,愤怒地说道:“你们这是在干…。。”

上官谨瑜本想说你们这是在干嘛呢?可惜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一辆马车再次行了过来,苏映雪抬眸望去,只见那驾车的竟然是一个秀丽无比的女子,这女子生得娇艳,不过五官之上却满是冷冽之气,苏映雪不惊在心里叫苦:不是吧,还来啊…………。

可还还反应过来,站在她身边的夜溟昊脸色未变,长臂一伸便揽腰搂住了她,她忽然发现自已身子陡的腾空飘飞了起来,待到细瞧,整个人落入了豪华的马车之中,而另一侧的夜溟昊满脸笑意盈盈的望着她,马车之外,数道声音叫了起来。

“主子,主子。”

上官谨瑜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纵身相追,无奈马车太快,再加上街道上人太多了,身为当朝的太子,当街追人,实属不妥,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夜溟昊当着他们的面把苏映雪给带走了,上官谨瑜气得整张脸都黑了,然后狠狠的大骂。

“夜溟昊,你这个鄙卑无耻的下流东西,竟然使这种手段。”

马车一刻也没有停,很快便驶离了东园街,此时苏映雪也清醒了过来,先前她是太惊憾了,此时一清醒过来,便冷冷的怒瞪着夜溟昊“南国太子居然当街掳人,是不是有失南国太子的身份啊。”

“为了雪儿,本宫不怕,实在是他们太恼人了,明明是本宫邀你观灯的,结果一堆人跟着,实在是无趣,所以本宫带你出来,我们两个人看属于我们的花灯。”

夜溟昊此刻的语气,略显一些孩子气,令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苏映雪本来想怒斥他的,却因为他的无赖样子而一时开不了口。

忽地前面驾车的女子开了口:“殿下,后面有人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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