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王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吻向她的脖颈、锁骨,不断下移着。

“离王~”,琵琶呢喃着。

离王双手抓着她双肩的衣服一扯,琵琶的衣服顿时便被扯开了,离王啃咬着她的肌肤,忽然停了下来,看着琵琶,笑道:“今晚不行,本王刚刚醒来,身体提不上力来”。

琵琶有些娇羞地埋在离王怀里,羞怒道:“谁说奴家愿意了”。

“怎么?琵琶,你还不愿将身子给本王啊?”,离王勾了勾她的鼻子,逗着琵琶,“本王可是拼死救了你,你怎么也得以身相许吧?”。

琵琶紧紧靠在离王胸口,手贴在他胸口上,慢慢抚摸着这片光滑的肌肤,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她,此时竟想起了重王……

“离王,若是没有奴家,你……”,琵琶有些不知怎么说下去。

“若是没有你,本王会为了离国活得好好的,但”,离王抓着琵琶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这里是空的,是死的”,离王深情地看着琵琶。

琵琶怔怔的,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琵琶,为什么你会这样问?难道,你对重王……”,离王静静看着琵琶。

琵琶摇了摇头,“奴家只是想起了那天的事,如果那天奴家真的摔死了,离王……”。

“琵琶,你不说还好,一说本王倒是想起了,说,那天为什么要从城楼上跳下来?你难道不知道你可能会真的死掉吗?”,离王微微有些责怪。

琵琶低下了头,眼神有些复杂,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你在担心本王攻不下那座城池,担心本王救不出你,所以才跳下来的吗?”,离王继续问道。

琵琶摇了摇头,她……

其实琵琶自己也想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冒险跳了下来,或许是一时冲动。

“琵琶你倒是说啊”,离王见她迟迟不吭声,催促着。

琵琶忽然抬头看向离王,眼神认真,“因为奴家相信,离王肯定会救奴家的”。

离王一怔,忽然紧紧将琵琶抱入怀里,“琵琶,谢谢你相信本王,本王真的很感动,但,以后别拿生命来开玩笑了,好吗?琵琶,你赌得起,本王赌不起,本王不能失去你,你明白吗?”。

琵琶感动地点了点头,也紧紧抱着离王,两人相拥入眠。

第二天。

“痛的时候要告诉奴家,奴家再轻点”,琵琶跪坐在离王身后帮他换着药。

“嗯”,离王点了点头。

琵琶开始慢慢一圈一圈将纱布解开,待解到还剩最后几层的时候,离王忽然闷吭了一声,显然是痛得厉害,正极力压抑着。

琵琶皱眉,有点担心又有点不忍,“很痛吗?奴家再轻点”。

离王摇了摇头,“不痛,琵琶你尽管弄吧,本王坚持得住”。

“嗯”,琵琶点了点头,但还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放轻动作,希望不要将离王弄得太痛,离王没再闷哼出声,但紧紧握成拳头的手却显露出了他正在极力隐忍着。

待琵琶将这些纱布解到最后一层的时候,琵琶停下了手,紧张无比,这最后一层纱布是紧贴着肉的,待会撕下这层纱布离王必然会剧痛无比。

离王知晓琵琶在担心什么,一笑,“若是无法下手,便不要勉强自己,本王叫军医来弄”。

琵琶摇了摇头,“奴家可以的,以前奴家受伤时,不也是离王亲自帮奴家换药的吗?离王可以,奴家也可以的”,说罢琵琶慢慢撕下那块纱布。

“嗯~”,这一次,离王终是无法忍住,直接闷哼出声,身子也有点颤抖,手紧紧握成拳,显然是疼痛无比。

琵琶的手也是有些颤抖,但还是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一点一点慢慢撕掉那层纱布,待完全将那层纱布撕扯下来的时候,琵琶身子一颤。

只见离王背后根本就没有皮,露出的完全是里面的肉,就好像皮被刚刚撕下的样子,看着极是渗人。

“怎么了?本王的后背是不是很可怕?”,离王自己自然是看不到的,见琵琶一直迟迟没有动作,只盯着他的背部看,有点不解。

琵琶摇了摇头,“没事,奴家刚才只是在考虑着该怎样上药才不会弄疼离王”,琵琶不想告诉离王,不然他以后一定不会让自己为他换药。

“嗯”,离王也没多想,以为琵琶说的是真话。

琵琶将药粉均匀地洒在离王的背上,有点担心,“离王,这药粉真的管用吗?若是留下了疤痕,怎么办?”。

离王一笑,这药粉洒在伤口上并不会很痛,并且融入伤口后会马上有种清凉的感觉,所以离王此刻并没有感到太过疼痛。

“不会的,琵琶,这药粉是上等药方配制而成,除了君王贵族,很少有人能用上,其效果就是不会留下疤痕,你看,你上次受的伤,本王就是用这种药粉给你敷药的,你身上的那道疤痕现在可还有?”,离王解释着。

琵琶稍稍放心,她知道这药粉的神奇,只是还是有点担心罢了。

待琵琶将干净的纱布重新包上,一切弄好之后,琵琶笑道:“好了”。

离王点了点头,转过身子看向琵琶,嘴角微微笑着,“琵琶,待本王伤好之后,我们便回王城去吧,那里江南水乡,正适合我们好好在那生活,我们别再分离了,你总是逃走,本王都抓不住你”。

琵琶一笑,有点无语,“也不是奴家想逃走的啊,不过奴家答应离王,自此之后,奴家再也不离开离王了,除非是离王不要奴家”。

离王将琵琶拥进怀里,“本王怎么会不要你呢?本王宠你都来不及,不过琵琶,你不能再跟别的男子有往来,知道了吗?”。

“嗯”,琵琶点了点头,紧紧埋在离王的怀里。

离王亦紧紧抱着琵琶,眼神却有些复杂,慕王的大军就在不远处驻地,他早就知道了。

“琵琶,记住你答应过本王的事,不要再让本王伤心了,知道吗?”,离王又重复了一次,提醒着琵琶。

琵琶有些好笑,看向离王,“奴家既然答应了离王,自然会做到的”,说罢便凑上自己的娇唇,用这个来证明。

离王却是一怔,这句话,琵琶说第二遍了,当初,冷王来访时,她也是这么信誓旦旦地说的,最后,还是让冷王带着希望离去。

离王没有出声,抱着琵琶紧紧缠吻,手不停**着,甚至伸入了她的衣服内去摸着,他只相信,要了琵琶的人,占了琵琶的身,琵琶才会死心塌地留在自己身边。

慕军军营。

“报告慕王,最新消息,离王已经醒来”,一慕国将军快速站住拱手禀报。

“哦?”,慕王轻轻一挑眉,停下了手,不再继续**怀里的这娇媚女子,“你先下去吧,有什么最新消息及时跟本王回报”。

“是”,那将军犹豫了一下,“慕王,还有一事,末将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慕王随意应着。

“是,慕王”,那将军拱手答道,“士兵们巡逻时发现一女子,正是那个叫红纱的女子,现在已将她关押起来了”。

“红纱?”,慕王挑眉,他是知道红纱这人的,但详细方面他则不太知道了,“先将她关着吧,待本王有兴趣了再见她”。

“是”,那将军拱手答道,“末将告退”,说罢退了出去。

慕王捏住怀里娇媚女子的下巴,“小美人,忍了这么久了,你一定迫不及待了吧?本王现在就满足你”。

说罢直接一翻身,将那女子压在身下,一把扯开她的衣服,眼中欲火强烈,却隐隐有丝失落,倘若身下的人是琵琶,那该多好……

琵琶……琵琶……

慕王不断索求着自己的需要,眼中却是满满的不甘,待他将琵琶抓到,他一定要好好虐待琵琶整晚,来补偿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对她的思念。

“参见慕王”,看守红纱的士兵见到慕王进来,纷纷供手拜礼。

这里是关押着红纱的另一处帐篷。

“免礼”,慕王直接向红纱走去,只见红纱正坐在桌子旁。

红纱眼中闪过疑惑,他就是慕王?慕王她知道,但并没真正见过他的人,想不到长得竟是如此英俊。

“奴家参见慕王”,红纱站起,婀娜地向慕王福身。

慕王笑了一下,对于红纱的故意示好当作没看见,走到红纱桌子旁坐了下来。

红纱有些尴尬,僵着身子保持着福身的姿势,慕王,并没叫她起来。

“免礼吧”,慕王也不准备再为难她。

“谢幕王”,红纱谢礼,心里默默想着,慕王这人果然就如天下所传言的那样,做事永远都这么轻挑不羁,毫不沉稳。

“跪下”,慕王随意说道,看也不看红纱一眼。

红纱一怔,有点迷茫,刚让她免礼起身,现在又让她跪下?

不过红纱还是依言跪了下来,她不想惹怒慕王。

慕王转过身子看向红纱,用手托起她的下巴,“长得还真不错,难怪当时会迷住了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