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后那将军拱了拱手。

离王带着大军继续走去。

忽然,在那队骑马兵后面,另一队骑马的士兵快速追着,离王一怔,拉住马停下,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忽然,离王想到了什么,急喊道:“追,快追上那队骑兵”。

说罢,自己率先骑马追去,这队骑兵是从离国边城的方向离去的,不管怎样,先把这队骑马兵擒下再说,后方,大军们也是紧跟着离王追去。

“将军,怎么办?离王的大军开始追我们了”,身后一士兵急喊道。

前方那将军急回头向后面看了一眼,离王的大军已经和那队从边城里追来的军队融合在了一起,想必离王的大军已是知道情况的了。

“别慌,我们只管跑就是,慕王的大军正在前方等着我们呢”,那将军喊道,更是加快马速。

琵琶与朵香二人依旧不醒人事。

如此,两方相互追逐着跑了好一会儿,忽然,前方一队大军出现了,慕王正骑着马站在那儿等着,身上的伤口还在微微流着血。

那队骑兵的将军一喜,大喊道:“战士们,是慕王,是慕王来接我们了”。

骑兵队们顿时一阵欢呼,快速向慕王跑去并融入慕王身后的大军中。

离王带着大军追到,停在慕军对面。

“把人交出来”,离王沉静地看着慕王,自己身上刚才被慕王砍伤的伤口还在溢着血。

慕王笑哼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还在昏迷中的琵琶,三次了,现在是第三次了,这次,说什么他也要将琵琶抢回去。

“离王认为这可能吗?”,慕王嘴角微勾着,笑看离王。

“不是可能,是一定”,离王冷声说道,“给本王杀”,话毕,离军马上向慕军冲去。

“慕军听令,这场大战不取到离王的项上人头誓不罢休”,慕王大声喊道,话毕,慕军士兵士气大振,大喊着向离军杀去。

离王与慕王也是相互骑马冲去大战在了一起,两人你一刀我一刀地狠杀着,刀剑不断在两人身上落下,砍出一刀又一刀的伤口,鲜血染湿衣衫。

忽然,离王与慕王纷纷向对方一刀刺去。

“嗯~”,两人同时痛哼出声,嘴角均再次溢出鲜血来,然后,两人一起倒下,皆晕了过去。

“离王~”。

“慕王~”。

两方的士兵们均各自悲叫着自家的君王。

离国的士兵纷纷跑去抬回离王,而慕国的士兵也纷纷跑去抬回慕王,两方大军又立马分开各自退至一旁。

慕军带着慕王迅速退去,离军这边欲还想追去,将两位小主抢回,但考虑到离王伤势严重,片刻拖延不得,只好带着离王迅速退回边城救治。

因为两方君王均受大创,所以这几天,两方均是没有再有大战,一时之间倒也平静下来。

**,琵琶躺在那里依旧沉睡着,忽然,琵琶慢慢睁开眼睛,她终于醒来了,琵琶一怔,不远处桌子旁的那个人是,凉依?

凉依不经意地向琵琶这里看了一眼,见琵琶终于醒过来了,略微怔愣,走了过来,笑道:“你醒了?”。

琵琶点了点头,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凉依一笑,“草民与慕王也算有点交情,这次特意来此帮慕王治伤的,顺带也帮你看看”。

琵琶点了点头,原来他跟慕王有交情,忽然,琵琶有点不解,“那你上次跟奴家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是为了慕王才说的吗?”。

凉依摇了摇头,正欲去说什么,忽然,外门传来一士兵的声音,“凉先生,慕王叫你过去一趟”。

“好的,草民马上过去”,凉依对着门外答道,转头看向琵琶,儒雅地拱了拱手:“草民有事先告退了,下次再谈吧”。

“等等”,琵琶急忙叫住凉依,“奴家现在也有事想问慕王,顺便与凉先生一同去见见慕王吧”,说到最后,琵琶有些气呼呼的。

她想问慕王,干吗老是要抢自己?琵琶气呼呼地掀开被子下床去。

凉依有些无奈,点了点头,走到一旁将一件披风拿过来给琵琶披上,琵琶向他福了福身,表示感谢,抱着象牙琴跟着凉依走去。

来到一殿房门前,守门的护卫向凉依拱了拱手,道:“慕王已在里面等着了,凉先生请”,说罢推开大门,示意凉依进去。

琵琶跟在凉依身后,待走近慕王后,琵琶一怔,急向慕王走去,坐在他床边,不敢置信地看着慕王身上的伤口,道:“慕王,你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

慕王笑看着琵琶,忽然一把将她扯入自己的怀里,却因为这一扯而弄疼伤口了,慕王皱眉,却是忍住没有痛呼出声,他不想让琵琶知道,免得琵琶又要推开自己,慕王紧紧地抱着琵琶。

凉依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神却是有些复杂,心中似是隐隐有一股无名火在烧。

“慕王,别这样”,琵琶轻轻推开慕王,看着他身上的伤口,担心道:“慕王,你身上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

“慕王这些还不算什么的,离……”,凉依欲说下去。

“凉依”,慕王打断了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凉依。

琵琶并没发觉什么,不解地看向凉依,“说下去啊,怎么突然停住了?”。

凉依略微低头,拱手道:“没什么了,草民先告退了,慕王若有什么事可下次再叫草民来”。

慕王点了点头,待凉依退下后,一把又将琵琶轻扯进怀里,紧紧抱着她,这具身体,这种温度,现在,他终于能紧抱在怀里了。

琵琶略微抱住他,“慕王,……”,琵琶欲去问着什么。

慕王摇了摇头,“琵琶,不要问那么多,本王现在只想静静抱着你”。

琵琶点了点头,安静地靠在慕王怀里。

许久之后,慕王才抱着琵琶向她说着大战及其它一些事。

琵琶心里微微舒心,“这么说,受伤严重的只是慕王你,离王只受了一点轻伤而已,对吗?”。

慕王点了点头,嘴角带着笑,眼中异光一闪,他骗了琵琶,把事情完全往自己身上严重化去说。

“就为了抢到奴家,慕王,你可真是……”,琵琶有些无语。

慕王呵呵一笑,“对啊,琵琶,你可知道本王为了抢你,几次都受伤了呢”,说罢,慕王抓着琵琶的手伸入他自己的胸口前。

那里,是被离王刺伤的地方,也是琵琶自己曾经刺伤的地方。

忽然,琵琶有些难过,用手轻轻抚摸着慕王的胸口,那里,她曾经也那么绝情地刺进去一刀,不过伤口早已好了,就连疤痕都消失了,现在这里,有的只是离王刺伤的伤口。

琵琶难过得落下泪来,“对不起,上次奴家真的不是故意的”。

慕王摇了摇头,“没事的,琵琶,本王的心,只要你舍得刺,本王就让你刺”。

琵琶一阵感动,闭上了眼睛,紧紧抱着慕王。

“别离开本王,琵琶,别离开本王”,慕王趁着琵琶正在感动时分,向她深情地索要着承诺。

琵琶点了点头,“慕王,奴家不会再伤害你,倘若奴家再伤害你,奴家用命去抵偿”。

慕王一笑,低头看向琵琶,“琵琶,记住了哦,倘若你再伤害本王,你便要用你的命来抵偿”。

琵琶抬头看向慕王,郑重地点了点头。

慕王狡猾地一笑,“琵琶,你的命都是本王的了,那么,你的身也该是本王的,对吧?”。

琵琶一怔,有些迷糊地点了点头,怎么有种落入圈套的感觉?

慕王见琵琶点头了,忽然抓着琵琶的手,用力撞向其它一些不太严重的伤口。

“嗯~”,慕王痛哼出声,眉头也紧紧皱起。

琵琶惊呼,“慕王,你干什么?”,慌忙拉开慕王的衣服,查看他的伤口有没有怎么样。

慕王一笑,低头靠在琵琶的肩上,闻着她脖颈的体香,“现在,琵琶你伤害了本王,你的命是本王的了”,慕王凑到琵琶耳边低语,“你的身,也是本王的了”。

琵琶一怔,有点无奈又有点气愤,“慕王觉得值得吗?”。

慕王抬起头来看着琵琶,点了点头,“值得,琵琶,为了你,本王所做的一切,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琵琶低下了头,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慕王一笑,用手托着琵琶的下巴,邪笑道:“琵琶,倘若本王现在没有伤在身,本王现在就想要你兑现承诺”。

琵琶不解,“什么承诺?”。

慕王邪笑着,“本王现在就想要你的身子,本王想看看,琵琶你这般娇柔,在本王身下会是什么样子?”。

琵琶有些被慕王吓住,后退着身子,慕王紧跟着压过来,最后,慕王手撑在那,看着身下躺着的琵琶。

慕王邪笑道:“琵琶,本王现在要不了你,但是,本王现在想看你的身子,你脱掉衣服让本王摸摸,好吗?”。

琵琶拼命地摇头,有些紧张:“慕王,别这样,你这样吓着奴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