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抱着象牙琴的手略微紧了紧。

又来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又要发生了。

离王略微沉思一下后,问道:“其它各国可有什么异常没有?”。

那将军摇了摇头,“暂没发现异常”。

离王眼神有点复杂,认真思索了一番,“过两天本王将带大军前去讨回边城,另,你们速派人去王城里告知暂理政事的元老们,叫他们派大军增援本王”。

“这……”,将军们一阵犹豫,“离王,你亲自前去,会不会太冒险了些?要不我等几人前去好了,离王你在此等待,待战果出来后再做打算如何?”。

离王摇了摇头,“将军们放心,本王自有分寸,不会出什么事的,本王与你们同去,就这样决定了”。

那些将军们最终也只能点头同意,离王与他们在那商议了好久才结束,期间,琵琶一直静静地待在离王身旁,一声不吭地低着头,真的好像不存在一般。

路上,离王搂着琵琶走去,他们刚刚才商议完军事。

离王笑道:“琵琶,怎么了?一直闷闷不乐的”。

琵琶没吭声,安静地靠在离王怀里。

离王也沉默下来,他隐约猜到琵琶心里在想些什么,沉默了一会儿,离王说道:“琵琶,你这样会让本王心里不高兴,知道吗?”。

琵琶一怔,张了张嘴,准备去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安静地靠在离王怀里走去。

忽然,离王与琵琶皆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前方。

前方,朵香正盈步走来,“奴家参见离王”。

离王点了点头,“免礼”。

琵琶没吭声,静静地看着朵香。

朵香谢过礼后便继续走去,似乎她只是路过这里,离王与琵琶也继续走去。

走着走着,琵琶有点不解,微微皱眉,“离王,奴家记得当初朵香跟奴家说过,她跟来是为了寻找她哥哥的消息,现在,她寻到了吗?”。

离王被琵琶逗笑,“琵琶,你怎么这么单纯?别人说什么你就以为是什么了?”。

琵琶有点惊讶地看向离王,“离王,你的意思是说?”。

离王点了点头,“她的底细本王早已派人查清了,孩童年代便进王城为婢,所以,你说她哪里来的哥哥?”。

原来如此,琵琶点了点头,神色古怪地看着离王,笑道:“离王你居然也不治她的罪?实属罕见”。

离王有点无辜,“琵琶,你别把本王想得很无情好不好?”。

琵琶也不再继续逗他,紧靠在离王怀里走去,“那离王你既然知道,怎么不治她的罪?”。

离王摇摇头,“罢了,念在她对本王还不错的份上,今后只要她没再做让本王生气的事,本王便当她不存在好了,她献身本王,也就只是想在这乱世里找一个可以依靠的男子而已”。

琵琶一怔,沉默了下来,“那……”,琵琶略微停顿了一下,“那红纱与绿丝怎么办?她们可是都将身子献给了你”。

离王略微思索一下,“绿丝?琵琶你要是不介意,本王马上派人将她找回来,至于红纱,她就免了,本王若是找到她,有好多事要审问她呢”。

琵琶一笑,“还没有找到红纱吗?”。

离王摇摇头,“没有,琵琶,你笑什么,难道你不恨红纱吗?她当初做了那么多对你不好的事”。

“不恨”,琵琶笑着,“奴家不恨任何人,奴家也不知道什么是恨”。

离王有点不悦,“那当初本王刚开始碰你的时候,你还闭口张口的说恨呢,说得本王甚是生气”。

琵琶大笑了出来,“离王,奴家也没办法啊,只有这样,奴家才能吓住你,不是吗?”。

“如果那天慕王真的碰了你”,离王认真地看着琵琶,“你也不会恨他吗?”。

琵琶一怔,眼神有点复杂,默默地低下头。

离王却是忽然有些生气,用力捏住琵琶的下巴,逼着她抬起头来,“本王很生气,你知道吗?”。

琵琶微微皱眉,她被离王捏得生痛,琵琶努力出声,“为了离王,奴家有在反抗,真的,没骗你,这是奴家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而咬的”。

说罢,琵琶抬起那只右手给离王看。

离王放开琵琶,抓着她抬起的手一把向上抽回她的手袖,马上,一道牙印便出现在眼前,但已经很淡了,淡得快要看不清了。

离王点点头,看向琵琶,“本王信你,不过,以后除了本王,不许再接触别的男子,琵琶,你的身子已经被本王破了,即使本王想验,也无法再验了,明白吗?”。

琵琶有些难过地低下头,“奴家是你的什么?你为什么就不懂得尊重一下奴家?”。

“你说呢?本王也不知道你是本王的什么”,离王猛地低下头去吻着琵琶,啃咬着她的唇,琵琶无助地闭上了眼睛。

琵琶,你是照亮君王心的一盏油灯。

夜里。

琵琶安静地趴在窗台旁,看着天上的星星,离王坐在一旁的案桌旁认真看着奏折。

琵琶眼睛有丝希翼的向往,她希望自己能自由自在,希望快乐地活着,脑海中马上浮现出离王的面容,琵琶微微皱眉。

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对离王算是什么感觉,有时,她觉得自己与离王是相爱的,可有时,她又觉得自己只不过是想依赖离王罢了。

依赖到毫无自主权,离王宠她时,她活得几乎隔世,离王不宠她时,她死不死离王可能都不在乎,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纠葛?

“在想什么?”,离王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

琵琶身子一颤,摇了摇头,有时,她其实有点怕离王,特别是他生气时。

离王紧靠着琵琶的脖颈,闻着她的体香,呢喃道:“好香”,手开始**起来。

“奴家身子有点不舒服”,琵琶犹豫了下,终还是拒绝。

离王停了下来,一挑眉,“在拒绝本王,对吗?”。

琵琶没吭声,沉默着。

离王什么都没说,一把抱起琵琶向大床走去。

琵琶忽然悠悠出声,“离王就不能试着去尊重一下奴家吗?”。

“尊重?”,离王一笑,走到床边将琵琶放下,身子也顺势压了下来,“琵琶,你永远也没有说话权,明白了吗?本王对你的身子好着迷,着迷到疯狂”。

说罢,离王开始扯琵琶的衣服。

待两人衣服全都扯光后,离王笑看着身下的琵琶,“柔弱无骨,娇而不媚,本王就喜欢这样的你”。

琵琶气恼地侧过头去,离王却忽然**。

“嗯~”,琵琶呻吟出来,眉头皱起。

离王笑了,“还敢不敢拒绝?说”。

琵琶气恼地看向离王,“有本事你就折磨死奴家”。

离王笑容更加灿烂,开始猛烈的索取,琵琶气恼地看着他,头微微仰着,有点享受的样子,手却用力紧抓着被子,好像又有点痛苦的样子。

许久后,离王紧搂住琵琶,“每一次得到你后,本王都在怀疑这是不是梦,还好,琵琶,这不是梦,本王真的得到你了”。

琵琶无力地靠在离王的怀里,“嗯,离王,你得到奴家了,你真的得到奴家了”。

离王一笑,低头又吻向琵琶放脖颈、锁骨,终于,在又要了琵琶好几次后,琵琶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离王这才无力地躺在琵琶身旁,一脸幸福地搂着琵琶睡去。

离王之所以这么疯狂,是因为他在害怕,才会这样地想证明这一切不是一场梦。

第二天。

琵琶舒服地泡在浴池里,水是温热的,舒服得很。

离王起床后便急着去处理事情了,听一将军说,好像是又出了什么紧急的事,这次琵琶没有再跟去,上次她就已经够尴尬的了,哪敢还跟去。

琵琶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些印记,忽然一笑,是很幸福的笑容,琵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觉幸福,总之她就是很开心。

这些印记,是离王爱她的印记,是属于两人之间的印记。

琵琶舒服地将头靠在池岸边,离王,不管怎样,你是奴家的依靠,这就够了。

许久之后,琵琶用大毛巾坐在床边擦拭着湿发,一头的长发又黑又浓密,甚是好看,忽然,一阵推门声传来,离王关上门后向琵琶走来。

琵琶正欲起身拜礼,离王制止了她,走到琵琶身旁坐下,动手用毛巾帮琵琶擦拭着头发。

“离王,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你好像有点闷闷不乐的”,琵琶不解地看着离王。

离王摇了摇头,继续帮琵琶擦拭着头发,“没事,琵琶你别多想”。

琵琶有点怀疑地点了点头,但还是试探地问道:“那我们明天起程的计划会不会变?”。

离王眼神复杂地看了琵琶一眼,“不会变”。

琵琶点了点头,很是不解,离王这副闷闷不乐的神情,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呢?离王不肯说,琵琶也逼不出。

沉默了一会儿,离王眼神复杂地看着琵琶,“琵琶,明天大军起程后,你必须寸步不离地待在本王身边,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