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都过去了这么久了,其他三王也毫无消息,而现在也只有离王一王是重新归来的。

外海的大船上。

琵琶一个人抱着象牙琴站在船边看着海景。

“凉依,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一个人失去以前的记忆?”,慕王看着远处的琵琶,眼神复杂。

凉依一怔,随着慕王的眼光看向琵琶,“慕王,你是想让琵琶失忆?”。

“嗯”,慕王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凉依,“以你的医术,有没有这种药?”。

凉依摇了摇头,“没有,慕王,这种药是要刺激人的脑子,风险太大,凉依未曾去研究过这种药”。

慕王沉默,没再说话。

半年后。

他们三人的大船再次回到陆地购置粮食的这些。

“这次,奴家想好了,奴家准备去找离王,你们,好好保重”,琵琶低着头,掩饰自己的不舍。

“嗯”,慕王点了点头,没再拦她。

凉依将一个小瓶递给琵琶,嘴角微微带笑,“琵琶,这个是凉依这段时间研究出的一种护肤药水,现在送给你,在见到离王之前,喝下它,你的肤色会更好”。

琵琶笑着接过,“谢谢凉依的劳心了”,顿了一下,琵琶努力让自己笑着,“那奴家走了”。

“嗯”,两人皆点了点头,眼中有些不舍。

琵琶转身走去,努力忍住眼中想要流下的眼泪,有点不舍,有点难过,为什么会这样?琵琶大步走去,她应该要去找离王的,可是,为什么会不舍呢?

这么长久的时间一起生活,或许,一时的离开确实会不舍吧。

看着琵琶走远,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两人这才回身向大船的方向走去,从此,那艘大船之上,就只有他们两人孤独地生活了。

忽然,慕王眼睛随意扫过,看见前方一旁一堆人密密麻麻地围拢在一起,在那告示栏旁看着什么。

慕王心里一动,“走,凉依,我们也过去看看,那里可能贴着什么告示”,说罢,慕王已是向那里走去。

凉依也紧跟而去,两人来到告示栏旁,前方被人密密麻麻地挡住了,什么也看不到,慕王努力挤进去,凉依紧跟在他身后也挤进去。

来到告示栏前,慕王震惊地看着这上面的告示,这是?

凉依也是看到了,震惊地与慕王相互对望一眼,然后两人同时点了点头,从人群中快速挤出。

“这是怎么回事?”,慕王压低声音与凉依边走边说,“为什么现在的王者竟变成了离王?居然还将他其余三王都抓到了,现在还通缉我们与琵琶?”。

凉依脸色复杂,“不知道,离王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将重王压住?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忽然,凉依一惊,看向慕王,急道:“糟了,离王在通缉我们的时候还通缉了琵琶,琵琶现在去找他,不是自投罗网吗?”。

慕王沉思了一下,“离王应该不会对琵琶怎样的,现在我们得赶快回到大船里,不然我们就危险了”。

说罢,慕王加快脚步走去,凉依也是紧跟身后,现在也顾不了琵琶了,他们二人自身都难保。

“慕王、凉依,脚步如此匆忙是准备去哪里啊?”,身后传来一将军的声音。

两人停住脚步回头看去。

“将军,就是他们两人,刚才还挤进告示栏里去看告示呢”,那将军身旁一个男的指着慕王、凉依说道。

“嗯,行了行了,你的赏钱待会会有人给你的”,那将军不耐烦地说道。

慕王与凉依相互对望了一眼,看来,刚才是有人认出了他们二人。

那将军看着他们二人,嘴角带笑,“慕王、凉依,请吧,离王现在在王城里好好等着你们”。

“哼”,慕王冷哼一声,“先把我们抓住再说,凉依,我们走”,说罢,慕王率先跑去,凉依也是紧跟在后。

后方,那将军带着一小队士兵拼命追着,然而,慕王带着凉依七拐八拐地绕着巷子跑,最终这一小队士兵终究是被甩掉了。

“凉依,走,我们快回到大船上”,看着终于把那队士兵甩掉,慕王急走去。

凉依紧跟在慕王身旁,眼神有些复杂,离王为什么要连琵琶也通缉呢?这是为了找琵琶的另一种手段么?

那么,他刚才给琵琶的那一小瓶药汁,现在到底是好还是不好?那瓶药汁的真正作用,慕王是不知道的,他以为就如刚才凉依说给琵琶时的那样。

离国王城。

“离王,你要的人已经抓到了一个”,一将军拱手说道。

“哦?”,离王舒服地半躺在床塌上,有点邪魅,“带进来让本王看看”。

“是”,那将军转身对着门外喊道:“将人带进来”。

马上便有两个士兵押着琵琶进来,看到是琵琶,离王有些怔住,又有些在意料之中。

离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那将军与两士兵拱了拱手退下。

离王站起身向琵琶走来,来到琵琶面前,离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离王,你还活着,太好了,奴家就知道那场乱战中你没有死去”,琵琶扑进离王的怀中。

离王嘴角冷笑,并没有为此感动,忽然,离王推开琵琶,抓着她的双肩,冷漠问道:“知道慕王他们的消息吗?”。

琵琶犹豫了一下,有些担心,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知道,慕王与凉依在一起”。

“他们躲在哪里?”,离王紧紧盯着琵琶。

琵琶有些害怕,“离王,奴家告诉了你,你会派兵抓他们吗?”。

离王看着琵琶没回答。

看见离王这样,琵琶摇头,“奴家不会告诉你的”。

离王脸上的不悦快速闪过,冷笑道:“琵琶,忘了告诉你,其他三人本王已经抓到了,本王就是等抓到你后,让你亲自看看他们人头落地的情景”。

琵琶不解,这语气为什么是报复的感觉?离王恨她么?“离王,看在奴家的份上,将他们放了,好么?”。

“哼”,离王笑哼一声,“琵琶,既然你已经抓到了,那本王就没有必要再留他们三人了,明天本王就将他们三人处斩”。

“离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报复奴家什么?”,闻言,琵琶怒吼了出来。

离王打量了琵琶的身子一下,忽然一把抱起琵琶就往那张床塌走去。

“放开奴家,离王,你快放开奴家”,琵琶疯狂地挣扎起来,忽然,怀里的一个小瓶因挣扎摔落下来,嘭的一声摔碎在地上。

离王停下脚步,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下那些流在外面的药汁,离王转回头看向琵琶,“怎么?想趁机毒死本王么?”。

琵琶有些糊涂,这什么跟什么啊?“离王,你在说什么?那瓶是凉依送给奴家的,不是毒药,奴家怎么会毒离王你呢”。

离王快步走到床塌,将琵琶放下后顺势一把压了下去,看着琵琶说道:“这么说,你之前一直在跟他们二人生活在一起?”。

琵琶点了点头,“他们很照顾奴家”。

“有没有被强逼做这种事?”,离王下身忽然一顶,虽然隔着衣服,但琵琶还是感觉到了。

被践踏的感觉瞬间冲走琵琶的理智。

“滚开,快滚开”,琵琶怒吼,疯狂地挣扎。

看到琵琶是这种反应,离王反倒会心地一笑,还好琵琶没有心虚地低下了头。

离王冷笑着去扯琵琶的衣服,“滚开”,琵琶疯狂地挣扎着,离王刚才那句话实在太不尊重她了,琵琶又委屈又气,眼泪不断滑落下来。

许久之后,离王无力地压在琵琶身上,她的紧致感很好,总能使他疯狂。

“琵琶,别气了,本王刚才只是试探你的”,离王哄道。

“离王,你总是这样,奴家对你算是彻底死心了”,琵琶悠悠地说道,眼神空洞地看着上空。

离王抬起头看紧紧看着身下的琵琶,眼神又是那般的意味深长。

“留在你身边,奴家的灵魂是空的,你玩乐的,只是一具躯壳”,琵琶眼睛紧紧看着离王。

“哦?”,离王不以为意地说道:“没关系,那本王就把你的躯壳虐到你的灵魂受不了而回来”,说罢,离王低头啃咬着琵琶的肌肤。

不一会儿,殿房内响起压抑的呻吟,享受的低吼,两具身体在床塌上交缠着。

直至很久,琵琶沉沉睡去,离王才停下,看着琵琶的睡容,离王笑了一下,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紧搂住琵琶睡去。

寂寞了这么久,终于,琵琶又回到了他的身旁,可以任由他的虐待,这种感觉真好,离王嘴角笑着睡去。

早晨。

琵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身旁,离王正带笑地看着她。

琵琶呆呆地看着他,离王依旧在笑着,忽然凑过来,想亲吻琵琶的唇,琵琶微微犹豫,还是躲开了。

离王停住,笑容也收住了,用手捏住琵琶的下巴,紧紧盯着琵琶,“刚才为什么要躲开?”。

琵琶皱眉,“离王,你弄疼奴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