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边撞车的同时,华天宾馆也有五个人正准备离去。

这五人是在这里聚众赌博的,被抓到之后天天来宾馆吵闹要求赔钱。

宾馆几乎报警,所在的派出所也出警几次,可没办法,人家学混混,警察来了就坐大厅也出声,警察一走,就到楼上各房间敲门,搞的住客意见很大,生意也被吵了许多。

这种手段,以前是洋洋经常用的,现在被人用在自己头上。

以洋洋的性格,就要找人弄死这五个人,可最近风紧,警察盯的洋洋也紧,洋洋只好也做缩头乌龟。

不过,今天终于可以结束了。

他刚刚和五人谈妥,赔了一百万现金给他们,每人二十万。

是绅哥叫赔的

他不知道原因,只知道绅哥说的一定是对的。

五人各拿了二十万现金,笑容满面离开宾馆。

其实他们赌博当天只收了几千块现金,今天一下子赔到一百万,人人都开心死了。

这宾馆这么好欺负,明天我们另找五个人来继续赌博,哈哈哈。

五人拿着钱,想着现在天都晚了,明天才能去钱行存钱,在路上某排档吃了一顿之后,各自回家。

当天晚上,深夜二点钟。

就想是约好了一样,五人的家里同时着火。

这火势也很奇怪,不烧别的人家就烧他们五家,而且五家从电器到家俱,家里的所有东西全部烧掉。

连每人刚拿来的二十万块钱,都烧的只留两千块。

五人每家都烧的只有两千块。

除了这两千块,家里所有的一切全烧没了。

更倒霉的时,五人全部大面积烧伤,光是医疗费就不知要多少万。

这场火在事后不知吓死了多少人。

五个家庭,晚上同时起火。

没有烧到其他家,而他们家里全部烧光,但同时他们拿的二十万块,只烧的留下两千块。

太诡异了。

简直就像是鬼怪小说里才能出现的一样。

除了两千块,这五家人家里烧的连张纸都没留下,除了银行里的存款,每家都变的一无所有。

更诡异的是,他们五人个个烧的重伤,而他们的家人却都没事。

这五起火灾,简直诡异的要吓死人

而在起火之前,有一个人刚从医院出来。

这个人叫阮平风。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他不久前在东升酒楼食中毒,然后招来两家外省媒体,拼命抹黑东升酒楼。

现在他们一家人天天去东升酒楼吵闹,要求赔偿一百万,要求东升酒楼凳报上网道歉,承认自己的食物有问题。

他现在天天住医院,医药费全是让东升酒楼出。

今天他儿子请两个外省媒体的人吃饭,一家人全部都去。

他也抽空从医院出来。

他夫妻两个,加上儿子儿媳,女儿女婿,全家六口人,和两家媒体共四个记者,十人一桌在‘永盛大酒店’吃饭。

永盛大酒店是谁的?

姜丰年的。

四星级大酒店,非常豪华。

他们吃饭的同时,还准备商量下一步怎么起诉东升酒店。

“城东区卫生局有意维护东升酒店,一直说食物没有问题,很可能最近就要解封?”

“那我们连卫生局一起告。”

“先别管卫生局,盯着东升就行,我们天天去闹,连闹一个月,我就不信他还能开下去?”

“吉记者,麻烦你帮我们多宣传宣传,这个东升酒楼太差劲了。”

“你们放心,我今天又写了一篇文章,马上回去就传到网上,我会揭开东升酒楼的黑幕,说明他们怎么制作不安全的有毒食物。”

“就是,往死里写。”

众人一边吃饭,一边商量怎么整东升酒店。

吃到一半的时候,那阮平风夹了一个肉圆放到嘴里,还没来的及咬突然就往咽喉里一滚

“唔?---”“呃---”

阮平风的气管顿时就被肉圆堵住,一下子就说不出话,双手不停的摸向喉咙,整个人摔倒在地。

“唔?---呃----”

“不好,老爸噎住了。”

“老爸,老爸。”

“快扣,快扣出来。”

“把他人倒过来。”

众人手忙脚乱。

边上吉记者有点目瞪口呆,吃个肉圆也会噎,太搞笑了吧。

他不知在想什么,嘴里还有一块肉的,像是有人突然拉了一下,都没来的及咬,嗖,那块肉也到了他咽喉里。

“唔----”吉记者也捂着喉咙痛苦的叫了起来。

接着,边上另一家媒体的记者也同时被食物噎住。

在场十人,两家媒体各有一人,加上阮平风同时被食物卡在喉咙。

全场乱成一片。

大家各种手段的帮忙,报警,叫医生。

但就是不见有东西被弄出来,而且三人脸色越来越难看,双眼不停的发白。

等到他们三人送到医院时,刚进医院门口。

三人同时气绝身亡。

太诡异了。

十人吃饭,三人噎死。

阮平风的家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两家媒体的另两个人,简直要活活吓死。

第二天,他们得到另两个惊天消息

汪得胜和夏国寿被警察撞死了。

华天宾馆闹的五人家里全烧了,五人重度烧伤,现在都躺在医院处于昏迷中,而且他们都没钱看病。

两家媒体余下的两人,吓的当天就赶回自己省里,再也不敢报这里的事情。

经过了一夜,整个东宁再次震动。

和姜绅作对的人,一夜之间死了五个,重伤五个,不是家破,就是人亡。

一时之间,所有参于到和姜绅做对事件中的人,人人自危,个个惊恐。

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么?

最可怕的不是敌人,是看不见的敌人。

姜绅做事,通常人都不在现场,然后他的敌人一个个倒霉。

这才是最可怕的事。

抓不住他把柄,你自己连怎么死都不知道,太可怕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

晚上的时候,吴伯林脸铁很不好的在局里办公。

吴伯林是谁?城东区警察局副局长,以前包卫兵的爱将,当时权势很重,下面提了好几个所长教导员。

包卫兵被姜绅搞下台,他的权势被大大消弱,现在郑文则正在慢慢调整他手下的所长,已经有一两个都被撤换掉了。

这次对付姜绅的事,他是城东区警察局最大的主力。

现在好了,常威也因撞人被拘留,吴伯林终究还是有点怕。

听说姜绅在东宁,他今天晚上都不敢回家,住在局里,等明天姜绅回学校再说。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他的办公室还是静悄悄的

吴伯林在办公室的里面还有一个卧室,在局里只有副局以上干部才有,是他们睡午觉的地方。

吴伯林也有点累,正想睡觉。

砰,房门打开了。

草,吴伯林刹那间觉的全身都是冷汗。

一手就紧紧抓住身边的手枪。

是的,他还带了手枪。

但是房门开了,却什么也看不见。

“是谁?”吴伯林又惊又恐,第一次生出后悔之意。

他霍的站了起来,拿着枪对着大门。

就在这时,他听到背后有人说话了。

“你先告诉我,是谁指示你和我作对的?”

姜绅?姜绅的声音?吴伯林和姜绅见过几面,闻言之下,吓的魂飞天外。

他想猛的转身,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被点了穴一样全身不能动弹,就连手中的枪都扣不起来。

鬼啊,吴伯林吓的魂飞天外,欲哭无泪。

“姜绅,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吴伯林想哭了,太可怕了,他现在终于知道姜绅的恐怖。

难怪他每次杀人都不在场,他就是一个魔鬼。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他突然发现,自己拿着手枪的手,不听使唤的慢慢调头,枪口对向自己的太阳穴。

“不,不要?---我错了,不要,我错了,给我一次机会---”吴伯林几乎吓疯。

这已经完全超出他的认知。

看不见姜绅,却能听到姜绅的话,自己的手不听指挥,把枪对向自己的太阳穴

他真的是魔鬼,不,他比魔鬼还可怕。

“绅哥,别这样,我错了,是唐建成,是唐副厅长说要搞你,他说要搞定你了,提我当局长,不关我的事啊,绅哥,别这样,我错了,我求你了,我真的错了,呜呜呜---”吴伯林故意大声叫着,哭着,指望局里其他值班的同志能听到,能过来救自己。

“行,即然你说了,我就不搞你了。”

吴伯林一听,心中一宽。

却听姜绅继续道:“我只杀你一个,杀鸡儆猴,你家人我就放过他们一马。”

什么?吴伯林一听,差点吓晕。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来两个警察,都是局里值班的人。

吴伯林今天害怕,让他们在自己办公室隔壁的会议室呆着的。

两人听到哭声跑了过来。

“吴局你干嘛,别想不开啊。”

两人都看到吴伯林拿枪指着自己。

姜绅,是姜绅逼我的,你们你们看到他没有?吴伯林以为姜绅在自己身后,但是那两警察眼中根本没有看到别人。

而且这时,吴伯林想说话,发现自己说不出来。

“呜呜----啊---”吴伯林的脸上的表情即痛苦又害怕,他嘴巴动来动去,想用口型说话,但是却发不出什么其他声音,只有呜啊什么的。

“吴局,别乱来?--”两个警察一边摇手,一边向吴伯林走过去。

“救我---是姜绅逼我---”吴伯林用口型说话,但是他知道没用,并且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已经在动了。

不要啊,我错了。他心中狂叫。

“砰”一声枪响。吴伯林在办公室开枪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