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轩落到右边的小院后,直接冲进了牢房,然而,羽轩才冲进牢房,一副令他心碎的画面顿时出现在他眼前,只见关在铁笼里的疯子满头长发尽散在地,双目灰白而凸冒,整个身体则呈大字形平躺在铁笼内,大致看上去,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看得羽轩心窝透凉的同时,不禁叹声连连。

“啊。。。。!怎么会这样?”

就在羽轩唉声叹气之时,李青青也冲了进来。

“夫人若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那就赶快打开牢门进去一看自然便知晓!”

羽轩并没有看李青青一眼,因为从进入牢房的刹那,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尸体半下。

“打开牢门?你在这里住了一宿,竟然不知道对面的铁笼没有上锁?”

李青青此话一出,羽轩不禁怔了一下,终于将目光转移到了铁门上,果然没有上锁。

看门没有上锁,羽轩一个箭步冲上去,推开牢门,迫不及待的冲进了铁笼中。

“等等!呆子。。。。。”

羽轩才刚进入铁笼,小乞丐便一拐一拐的出现在了屋内,她是怕羽轩才进去,李青青就在外面将铁笼锁住,所以她一进来就喊羽轩先别进去,但是她似乎迟来了一步,她话音尚未停落,羽轩便已站在了铁笼之中。

无奈之下,小乞丐只好身形一晃,闪到铁门旁边替羽轩把起门来。

小乞丐的用意李青青自然看得出来,李青青冷笑一声,反而直径向小乞丐走去,小乞丐看她步步逼近,身体微微紧绷,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却不料,李青青走到铁门面前后,身体微微往下一弯,竟然跨进了铁笼之中。

“怎么样?看出点名堂没有?”

李青青进入铁笼后,蹲在羽轩旁边,轻声问道。

“他是被掌风震碎脑部而亡的!”

“被掌风震碎脑部?”

“嗯!更不可思议的是那人竟然是在房顶上发的掌!”

羽轩此话一出,李青青不禁抬头往房梁上方看去,果然,就在疯子尸体正上方,房顶的一块瓦片早已不翼而飞,露出巴掌大的一片天空来,看来这致命的一掌便是从哪里拍下来的。

李青青看后,不禁“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口水,地面距房顶少说也有三丈,在这么高的距离内,又透过那巴掌大的空间,能将掌风控制得如此精妙,这着实让人汗颜。

“夫人!倘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之前你有说过,这疯子和清幽派完全无关,对吧?”

“嗯!”

李青青稍稍点头。

“这个我就不懂了,既然他与清幽派没有任何关系,那他为什么会关在这里?”

“这个。。。,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看来夫人是有难言之隐了,那好!我们就先不谈他为什么会关在这里,那夫人可知这疯子是谁?”

“你觉得我会是那种将心思花费在一个疯子身上的人吗?”

“呵呵呵!果然不出我所料,夫人根本不知道这疯子是谁,夫人倘若知道了他的身份,我怕夫人是要吃不安睡不下了!”

“咯咯咯!是吗?那本夫人倒是要听听,这疯子是何等角色,竟然让我们的刘少侠这般心颤!”

李青青这语气很明显,完全没有将羽轩的话当一回事,所以,羽轩并没有急着回她,而是沉默的盯着疯子那张枯瘦的脸,此刻,其实他心乱如麻。。。。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他应该就是天下第一派孤煞门的掌门。。。。独孤狼!”

半杯茶的功夫,羽轩终于淡淡的说了一句。

“咯咯咯!少和老娘来这一套,我虽然不识那独孤掌门,但也却闻那独孤狼早在数日之前被你所杀,你这是算什么?想要搬个死人来吓唬我?那也得找一个符合逻辑的啊,真没趣!”

羽轩听后,不禁冷笑一声,接着缓缓扭过头看着李青青:“若非是我自愿留下来,你觉得凭你们父女俩能困住我吗?还有,刚才无影三兄弟完全停手不攻,我若要走,你又能奈我何?我之所以不走除了墨箫之外,更主要的还是为了他!”

李青青听罢,不禁暗吸一口冷气,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因为她从羽轩的眼神中看到了悲痛和绝望,更从他的话语中感觉到了一丝愤怒,所以她断定,他不像是在骗她,现在情况完全反了过来,要是换作是别人,李青青断然不会这般惊吓,偏偏却是这个执掌天下第一大派的独孤狼,这其中的轻重,她还是知道的。

“等等!如果他真是独孤狼的话,那你在孤煞门杀死的又是谁?难道你没有。。。。?不!不!不!这完全不通!”

羽轩深吐一口气:“唉!江湖险恶,人心叵测,莫说你想不通,就连我也是云里来雾里去,本来我已经不在乎那些是是非非,但是来到洛河镇后突然听得一位朋友说起,说清幽派里关着一个疯子,他口中一直念着独孤狼的名字,我本以为这疯子是独孤狼的左护法施东周,因为孤煞门事件那晚死的只是独孤狼和吴勇,屋内根本没有施东周的尸体,而施东周也就从此不知所踪,我一直以为他看到那晚的一幕后,受不了刺激,虽然逃了出来,但却成了一个疯子,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被你们关在了清幽派!反正我要来取回墨箫,自然要顺便查探一番!”

“既然是这样,那。。那也只是你的事情呀,和清幽派有什么关系?”

“夫人是聪明人,其中的厉害应该不用羽轩明说了吧?现在我们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夫人现在最好将独孤狼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或许清幽派还有一线生机!”

“这。。。。。!”

“放你娘的屁!青儿,别听这小子胡说!”

就在李青青左右为难之时,李罗突然带着无影三兄弟从屋外气冲冲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