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洛天关上乾坤柜后,便带着羽轩和南宫飞燕到客厅喝茶去了。

羽轩喝了一口茶后,便将茶杯放在了旁边的茶柜上:“杨堡主,在说正事之前,我想先向你请教一个问题!”

杨洛天点点头:“请说!”

“整件事情皆因一块生死碑而起,这生死碑到底隐藏着什么玄机?”

羽轩说完后,便将眼光落在了杨洛天身上。

“这。。。。。”

杨洛天好像有点为难。

“呵呵,堡主不必为难,如果不方便的话,就当羽轩没有问过,我只是觉得了解一下生死碑,可能对案情有点帮助而已!”

羽轩这话虽然说得矫情,杨洛天岂又会不明白,羽轩表面上说好奇问问,其实是在抱怨杨洛天,我这么热心帮你,你却遮遮掩掩的,简直是把热脸贴在了冷屁股上。

“唉!其实也不是为难,只是生死碑是孤煞门的镇门之宝,老夫若将上面的内容说出来的话,显得有点不人道!”

“既然这样的话,那堡主无须说出内容,大体说一下它的用途!”

杨洛天笑道:“说到他的用途,那就多咯!有人说碑文里隐藏着神功秘籍、也有人说石碑里有藏宝图,甚至还有人说里面有着神勇的碑奴!但据老夫了解,他一直被供奉在孤煞门的地下密室里,除了接受历代孤煞门掌门的膜拜外,一无用处!要不然那天在山坡上你问我之时,我回答你,押送的东西就算白送你你都不会要!”

杨洛天这么一说,羽轩到是想起了那天在山坡喝酒时,杨洛天的确这样说过,那时候镖箱还在杨家堡,所以他相信,杨洛天说的是真话,但是他又不明白。一向唯利是图的二哥怎么会对一块没有的石碑起心呢?所以他觉得,生死碑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只是杨洛天不知道罢了。

“小兄弟!你还是赶快给老夫详解一下你的推测吧,真是急死老夫了!”

杨洛天说完后,便又催起羽轩来。

羽轩轻轻扇了几下扇子:“呵呵,那羽轩就斗胆胡说了,第一,司徒江南从孤煞门将生死碑抢出来之后,迫于独孤狼的压力,不得已之下找上了杨家堡,本来进镖局投镖很正常,但是投镖的人进了镖局后,就再也没有人看见过他,那就不正常了,这样一来,人们便会产生了一个念头——司徒江南来投镖,杨堡主见到生死碑之后便起了歹心,将司徒江南害死,接着将他的头颅放进了镖箱!”

“放屁!老夫自知自己修为远远不及司徒啸,如果司徒江南真是我杀的,我岂会笨到去自投罗网!”

杨洛天刚听完第一个分析,便气愤的骂起来。

羽轩却微微笑道:“不!事情完全相反,如果杨堡主不将司徒江南的人头送回去的话,作为最后一个见到司徒江南的人,你如何向司徒啸交代?还不如干脆将司徒江南的人头放进箱子,然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司徒啸看后,也会认为你不会傻到自投罗网,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你又多做了一道手脚,因为天下人都知道司徒傲天痛恨司徒啸,所以便嫁祸给了司徒傲天,而且,说出去谁都会觉得合情合理,这样一来,你不但给了司徒啸一个交代,同时也摆脱了嫌疑!”

“呯!”

这次杨洛天直接将椅子旁边的茶贵拍成了碎末。

“我们虽然相识短暂,但我却一直视你为知己,没想到连你都怀疑我!”

“杨堡主误会我了,如果怀疑你的话,羽轩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我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把事情分析给你听罢了,既然你不喜欢第一个推测,那我们不谈也罢!”

羽轩看杨洛天又开始激动,所以连忙解释了一下,老实说,他自己对杨洛天也有几分怀疑,要不然他就不会说这些话了。

杨洛天重重的吹了一下鼻子:“不好意思!老夫过于激动了!你继续说!”

羽轩却不急不忙的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喝茶的同时,偷偷瞄了杨洛天一眼,看看他的脸色。

“第二嘛,就是关于那个乾坤柜!。。。”

羽轩轻轻将茶被放了下来,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杨洛天便打断了他:“我说小兄弟,这乾坤柜固若金汤,刚才你也看见了,东西绝对不可能在里面被调包的,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如果你真帮不了忙就别再打扰老夫想事情了,要喝酒,等这件事情查明了再来,那时候老夫一定会痛快相陪!”

羽轩听后,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杨洛天虽然豪爽,但是这性子未免也太紧了点。

“行,既然杨堡赶时间,那我就将第二和第三个推测合在一起分析,第二和第三个推测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箱子被调包了,区别只是在于一个在家里被调,一个在路途被调,前辈自认家中的乾坤柜固若金汤,不错,晚辈之前也说过,那个柜子的质量确实不错,但开门方法过于简单,看了前辈开柜的过程,我不禁设想了一下,单靠一个声音和掌纹就能开柜子的话,如果请来百变老鬼——常家邵,然后再利用一些特殊手段取到堡主的掌纹,用百变老鬼的声音加上杨堡主的掌纹,不知能不能将这乾坤柜叫开?”

杨洛天听到这里,不禁吸了一口冷气,因为他知道百变老鬼能模仿任何人的声音,而且连声带的振动频率都几乎一样,至于取掌纹嘛,那就简单不过了,自己跑镖千年,所到过的酒馆和客栈无数,总有一个地方会留下掌纹。

“不过,江湖传闻,百变老鬼早在五百年前就被仇家杀死了!”

杨洛天还是辩驳了一句。

“那堡主亲眼见过他的尸体没有?”

杨洛天摇摇头。

羽轩接着道:“所以说这个可能依然可能,至于在路上被调包的说法嘛,我全程在场,所以比较清楚一点,晚上休息的时候,堡主都是坐在箱子上看守,所以晚上不可能被调,这就说明是在白天被调的!”

“白天?那更不可能,先不说镖兵将镖车围得连风都吹不进去一丝,而且后面有丫头和典儿看顾,前面有我和你,这么大的动静都不知道?你当大家都是死人吗?”

羽轩淡淡的回道:“噢?是吗?那等我将话说完,堡主仍然觉得不可能的话,堡主可即刻下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