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请我去解决麻烦的,那可不能白干,咱还没达到那种高尚的境界。我紧紧地盯着她们姐妹两个,如临大敌一般,弓起身子,张开双手护在胸前,像打太极似的,身体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坐回了太师椅上,突然张开嘴爆发出呃的一声,眼睛一闭,然后脖子朝一旁歪倒了。

“咋了这是?”当妹妹的刘翠面露惊讶地问道,她是静柔弱的那位。

“妈的,还看不出来啊,这逼在装!”当姐姐的刘芳怒气冲冲地。她是个典型的女汉子,冲到我跟前,手一伸朝我脸上拂来,顿时一股清香味扑面而来,非常好闻,令我心中春意荡漾。

她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狠狠地往上提,根本没把耳朵当作肉,气愤地说:“现在这村里总共就俩带把子的,一个是你,另一个是我那傻子大哥,你比较正常些,现在我家出事了,作为一个男人你总该去瞧瞧吧!”

不愧是女汉子,手劲很大,疼得我忍不住直咧嘴,但我并没有睁眼,头依然在耷拉着,伸出手做出了点钞的动作。

“原来是要钱,臭不要脸的,我给你五百!”说着,刘芳伸出葱嫩的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一下子糊在了我的脸上,炸了一声清脆。

捂着火辣辣的脸,我睁开了眼,慢慢地抬起了头,表情森冷地说道:“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打女的?”

“你动我下试试!马勒戈壁的,看你那吊脸,能跟你说话是看得起你!”

啪!

又是一巴掌盖在了我的脸上,更狠了些。

好吧,怨不得我,触碰到了我的底线。

这张俊脸绝对不是用来打的,而是用来着迷的,没眼光就算了,贱爪子还瞎胡抡。

啥好男不跟女斗,谁放的狗屁,遗臭万年。

霍地站起来,我一个凌厉的后抬脚踢飞了太师椅,握紧拳头,脚下后退一步,胳臂张开了一个大幅度,伴随着口中一声尖利的呼啸,重重一拳捶在了刘芳的肚子上。

这一拳,我使出了六成功力,足以让一个怀胎八月的孕妇直接流产。

啊啊地叫唤了起来,蹬蹬地连退几个大步,刘芳捂上肚子弯腰蹲了下来,一张脸变得煞白,额头上沁出了汗水,嘴巴一张一张的直流口水。

“二桃,你咋打女人?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人!”刘翠上前一步,气得涨红了粉脸,手指头颤抖着指我怒斥道。

拔出镶在裤腰上的纸扇,呼啦一声在胸前扔开,轻轻地摇动着,另一手掏出小镜子,胳膊伸直举远了地照着,我淡然地说道:“就凭我长这么帅,打个女人怎么了?”豪门太子爷:霸道甜心妻

话还没落音,刘芳忽地蹿了起来,跟一头凶残的母狼似的,扑到我身上,俩手抓住我的头发就使劲摇晃,嘴里一个劲地喊着马勒戈壁我弄死你。

“哎呀,我的头发,别给我拽下来了喽!”我惨叫起来,脑袋被她给摇得同拨浪鼓似的,脚下一阵踉跄,站立不稳,跪倒在地上了。然后这女孩子往前一蹦,骑上了我的脖子,用俩腿使劲夹。我被她的裤裆给堵得鼻口,有些喘不过气,只好把手绕到后面,扒住她的屁股兜使劲往后拽。

嗤啦一声,把裤兜子给刘芳撕烂了,我的手里多了一块布。她的身子还是一个劲地往前拱,一只手依然拽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腾出来,啪啪地朝我的后脑勺上卯足了劲地拍打着,跟疯了似的,好像我的头是一面鼓。

我感到一阵眩晕。

现在的女生咋这么猛?!

梆的一下子,一根棍子冷不丁地敲在了我的手背上,疼得我嘴巴一抽,不由得把手缩了回去。

正在纳闷是谁用棍子砸我时,没想到,平时看起来特静柔弱的刘翠竟然怒瞪着杏眼,嘴里哇啦啦地叫着,变得凶神恶煞一般,拎着一根铁棍子冲到了我的侧边,让刘芳把手挪开。然后一铁棍子朝着我的头顶上猛抡了下来。

痛嗷出一声,我登时晕厥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感到一阵阵刺骨冰凉。发现自己正在地上趴着,衣服被扒了个精光,下面一大滩水渍。刘家姐妹花轮流地端着满盆的凉水往我身上泼。我想爬起来,却发现动不了,原来手脚被她们给用绳子结实地捆上了。

“这逼醒了!别浇了!”咣当一声,刘芳扔下盆子,娇喘吁吁的,擦着脸上的汗珠,瞪着我狞笑。刘翠则是又操起了拇指粗细的铁棍子,俩腿一开叉地站着,摆出一副要开打的架势。

“咱们都是一个村的,还是对门邻居,你们有必要这样吗,快点儿把我放开,光天化日之下让我光个屁股,成何体统!”我梗着脖子,唬着脸,语气严厉地喝斥道。

“马勒戈壁!还鸡把装!”刘翠又冲过来,抡起铁棍子往我的腚上重砸了一下子。给我疼得身子哆嗦一阵,嘴角一颤一颤的,但这回硬是憋着没嗷出声来。

“你们想咋吧?”我蔫了,把脸贴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沙哑着嗓子小声地问道。

“马勒戈壁的,我想玩这个!”刘芳从我家厨房里找出一只铁皮桶,罩在我的头上,然后不知道用个啥东西在铁桶上嗵嗵地死命乱敲,差点儿没把我给震傻喽。

“我早就看不惯他这一蛋吊毛了!不给他弄一下,迟早被他恶心死!”刘翠手则是持着一把剪刀,蹲下来,拽住我的头发咔咔地乱剪了一通。恶魔独占之呆萌萝莉要

屈辱的泪水慢慢地在我的脸上滑落,我没有说话,极力保持沉默,忍受着她们的任性。

/>

但我的心里有个声音在一字一句地说:“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不晓得这家伙还是个处男不!”刘芳突然冒出了一句这话,脸上浮出了阴险的奸笑,着实把我给吓了一大跳,伏在地上的身子又不停地哆嗦起来,犹如寒冬腊月里刚孵化出的小鸡崽。

“咋啦姐,难道你相中他了,要给他破一下身么?”刘翠转动着眼珠子,瞄了瞄我,媚笑道。

“我呸!看他那吊脸,就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对他也强行提不起兴趣!”说罢,刘芳提着我的一只破鞋过来了,弯下身提起我的脑袋,照我的脸上给了一鞋底子,吼叫道:“说,忿不忿?”

“嗯,忿!”我点了点头,又把脸埋在了肮脏浑浊的泥水里。

“唱征服!”刘翠也过来了,单膝蹲下来,将铁棍子抿在我的头顶上,气势十足地喝令道。

“这个......我不会唱!”我嗫嚅着嘴唇,泪流满面。

“放屁!整天听你扯着嗓子嚎,你敢说你不会唱征服!”刘翠手里铁棍子一转,往我背上狠戳了一下子。

疼得我又嗷出一声。

“唱不唱?”刘翠扬起铁棍子,又准备戳。

“唱!”

“哈哈......快点儿,马勒戈壁的!”刘芳把破鞋甩我头上了。

“终于你找到一个方式分出了胜负......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的退路......”

我用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唱了起来,唱到自己心碎,唱到自己流干了泪。

两个女人呆怔住了,静静地听我唱,可能是没想到我唱得极其动人,极其好听吧。

“马勒戈壁的,硬撑着听完了整首歌,愣是一个字也没对上调!”刘芳怒骂道,又捡起破鞋,提起我的脑袋,左右抡开了。

“别浪费时间了,又不帅,折腾着真没劲,快点了他吧!”刘翠不耐烦地催促道。

她们从拖拉机上搞到一些柴油,将我翻转过来,把一大碗柴油尽数倒在了我下体上,淋湿了那一团性感浓密的卷毛上,在我的高分贝尖叫声中用打火机给点着了。桃运鉴宝

噗啦一声,给烧秃了。我悲惨地成了一具白虎。

火还在滋滋地燃烧着,空气中迅速弥漫起一股肉焦味儿。

巨大的疼痛钻心,使我鬼哭狼嚎,不停地扭动翻滚着身子,将身子翻过来前倾着,在地上摩擦下体。

火烧得很旺,看形势,一时半会儿根本熄灭不了。

我翻腾得精疲力尽,奄奄一息了,绝望了。

难道我最终的下场,竟然是被活活给烧掉了。

吉人自有天相。

天突然阴沉下来,下起了倾盆雨,令我大喜过望。

两个女娃子哇哩尖叫着跑回家去了,说晾的衣服要抓紧收拾。

大雨把我身上的火浇灭了,我松了一口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可是,接下来天上又开始下冰雹起来。碗口大的冰雹,给砸得我遍体鳞伤,头破血流。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又想晕过去的趋势。我下狠心咬破了舌尖,硬挺着不让自己昏迷,由于手脚被束缚着,只能像蛆蛹般,身体一拱一拱地钻进了厨房。

找个墙拐角,我把绑着手脚的绳子磨断,穿好衣服,做了一碗辣姜汤喝下,又下了碗面条垫吧了肚子,总算恢复了精神气头。

雨过天晴,我扛着包袱,拎着一把菜刀,冲向了刘一堂的家。

他家的两个妮子这回要遭殃了。惹谁不好,偏偏惹我,我是好惹的么。他家的大门紧闭着,我推了一下没开,就用脚踹。震得我腿疼,只好作罢,双脚往地上一顿,施展起了参冥门的独门轻功,身体腾空一米多高,双手往前一搂,扒上了他家的墙头,见院子里空荡荡的无一人,便翻身而过。

“刘翠,刘芳,俩个没把儿的赔钱货,给滚我出来!”我大马金刀地站在院子中心,用菜刀指着前方,炸雷般地怒吼道。

没动静。我又吼了几嗓子。

过了半晌,嘎吱嘎吱的声音响起,破木头门子慢慢地被拉开了。

见状,我不由得愣住了,心蹭地子提到了嗓子眼。

出来的并不是刘家姐妹花。

而是一个浑身扎满了无数根筷子,包括脸上和头上,都扎满了密密麻麻的筷子,伤口处不住地流淌着鲜血,看起来活像一只刺猬的半老妇女。正是刘一堂的媳妇。她的手里也持了把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