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和小翠各自打了点温水,小翠好奇的问道:“文静,你怎么不喜欢涂胭脂水粉,女人最重要的美丽,这样才能更加吸引男人”,文静摇了摇头,脸上挤出一丝丝笑意,用手比划一下,小翠看到文静手指的比划,意思是‘我无须比划,年纪还小’,小翠道:“哪能,给,抹点这些胭脂可以让你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美丽,真的不信可以擦点试试”,掏出一盒胭脂看文静看看,文静连忙摆手,没有办法,只好收回自己的好意,小翠道:“我真的也救不了你什么,咱们女人就是男人手中玩物,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如果你能找到像你说的萧大哥那样的人,不要错过机会,江湖险恶,有些女人的心很毒,你萧大哥对谁都是情深意重,当心吃亏”,文静努力的点了点头。

两人洗漱完毕后,正好其他三个房间四个人都起床,楚云天一早起来,第一眼看到的自然是小翠,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神魂颠倒的女人,看到小翠上前就抱住小翠,似乎多年未见一番,真是折煞旁人,贺天清脸上没有一丝丝表情,对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几个人不理不睬,更是对楚云天白眼相加,常无白走到楚云天的身边咳嗽两声道:“好了,我们准备一下,不要让别人怀疑,等会好要易容,很多事情要交代”,楚云天道:“放心,等会我就过去,不会坏大事”。

常无白道:“那好,等会到我的房间来”,常无白先来到庙堂内,一尊关公像最显著,常无白,常无黑,贺天清围绕关公像转了一圈,常无白到处找东西,翻东西,贺天清问道:“你在找什么”,常无白道:“我在找关于这庙宇的资料,还有就是被你打死四个人的来历”,贺天清哼了哼道:“有什么好找的,难道还有人想来捣乱”,贺天清不屑一切的表情,常无白道:“主公吩咐了,不要再惹事生非,现在江湖中人对我们可谓是恨之入骨,多想要夺得宝藏的秘密,能蔽就躲避一点,等待我们日后强大后,再也不会怕这些所谓的江湖中人”,常无黑道:“是啊,贺堂主,什么事情还是为主公的大业着想,你也是知道主公的脾气的”,贺天清大怒道:“你们是在恐吓我”,常无黑无耐道:“怎么会说是恐吓呢,同和主公效力,这只不过是尽自己一点绵薄之力,现在是大敌当前,还请贺堂主三思”,贺天清没有说话,只是沉默了一番。

内堂和庙堂相连,常无白翻了翻内堂,找到一本手册,翻了几页,仔细看了看,冲到庙堂内,对常无黑和贺天清道:“来,到房间内,找到想要找的东西了”,常无黑听到常无白的话语后,赶紧陪同常无白一同来到后院客房内,贺天清一副不情愿的脸色来到客房内,楚云天听到常无白的呼唤,带着小翠和文静走进客房内,到了客房内,客房内一张大桌子,几张椅子,常无白急急忙忙拿出一个小箱子,打开里面有很多针线和脸皮,楚云天拿着脸皮问道:“这些都是什么”,常无白道:“这些你都不知道啊,易容术,这些都是被你们打死的那四个人的脸皮,这些都是资料”,常无白拿着脸皮和那个小册,楚云天从中拿了一个脸皮,问道:“这些真的是那些人的皮肤吗,这也太恶心吗”,常无白道:“怎么可能是真皮,江湖上最常用的皮肤,不是真皮”,楚云天微微点了点头,问道:“那些都是什么人,我们应该怎么做”,常无白道:“我刚才粗微看了一下这小册上的记载,那四人都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本事人,只是会烧香,拜佛的本领,咋此地认识的人也很少,这庙主叫冯青,人品一般,都没有什么特殊的朋友,这里却收敛了很多钱财,看来每天来此地拜拜的人也很多”,常无黑疑问道:“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拜关二爷”,常无白道:“关二爷是江湖人都崇拜的英雄,他行侠仗义,为人都令人佩服”,贺天清哼了一声,道:“我不信我斗不过关二爷”,常无白道:“你和已经死的几百年的人斗什么”,贺天清一把想要抓住常无白,常无白一个翻身,躲开攻击,常无白怒喝道:“贺天清,你想干嘛”,常无黑走到两人中间,问道:“贺天清,你到底想干什么,一路上集看到你不满这个,不满那个”,贺天清道:“黑白双煞,我贺天清怎么可能听你们指挥,这里还轮不到你们做主”,常无白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怎么做你的主了,有本事你找主公去,这些事情不是我们所说的,这是主公的决定,你做什么事情都不动大脑”,贺天清指着黑白双煞道:“你说什么”,贺天清瞬间手指变成拳头,双眼怒视黑白双煞,楚云天双手张开道:“行了,都是堂主,你们这么做,这叫别人怎么看,这事情让主公知道更不好,大业啊”,贺天清哪听楚云天的劝,电闪雷鸣之间,贺天清一招杀势夺命而来,黑白双煞赶忙躲开,文静和小翠都吓坏了,赶紧往后跑,外面一道人影闪开,文静和小翠停止脚下的步伐,文静感觉到一阵风从自己的身边穿过,心中想道:“这是人吗,速度这么快”。

楚云天看到外面蹿过来一人,速度极快,瞬间到黑白双煞和贺天清的中间,双掌接住三人的攻击,稳稳收住内力,贺天清和黑白双煞都惊呆了,赶紧下拜,双手抱拳道:“主公”,来者真是天门的帮主雄飞,雄飞双手把三人扶起来,道:“各位堂主辛苦了”,常无白道:“主公,主公,我”,雄飞笑了笑道:“你们对我那么忠诚,我又怎么会怪罪你们,现在大敌当前,理当抛下个人恩怨,为了大业,为了你们心中的权势,和地位,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常无白叹息道:“主公,属下无能,什么都帮不了主公”,雄飞道:“方才我在外面听到你的话和布置,觉得你做的很对,这件事情本身就是贺天清的错,与你们无关,天门做事情就是有奖就奖,有罚当罚”,雄飞双眼看着贺天清,贺天清此时显得有一丝紧张,雄飞道:“本来都是同为天门做事情,你做的这些事情是不是觉得很不对,常无白没有和你说这些都是我的决定吗,还是你在怀疑我的决定”,贺天清双手抱拳道:“主公,属下知错了”。

雄飞道:“那应该怎么罚”,贺天清低下头道:“全凭主公处置”,雄飞伸出掌心对着贺天清的右臂肩膀一掌,贺天清瞬间被打出三丈外,贺天清捂着肩膀,跪倒在地上,常无白上前求饶道:“主公,主公,这和贺堂主没有关系,请您手下留情”,雄飞道:“这只是一次警告,天门的人做事情就是恩怨分明,我雄飞最讨厌窝里横,为什么江南各大门派都不是我的对手,就是因为他们不合心,各怀鬼胎,当年江南四侠可都是有本事的人,我们天门的前身是剑宗,剑宗最后的分裂导致最大的门派的分裂”,常无白和常无黑道:“是”,雄飞走上前去扶起贺天清,问道:“还疼吗”,贺天清摇了摇头道:“没事,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