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格攥紧双拳,却没有力气,自己也感觉不到有力道,心中有点思绪,说道:“昨晚是你为我疗伤,可是为什么我力道用不上”。

柳余香低下头不敢直视萧格的面目,不忍心说出事实,萧格睁大双眼,问道:“是不是我的武功已经废了”。

柳余香更是没有想到萧格竟然能够知道一些事情,兀然间抬头看了一下萧格,清澈透明的双目,在他的面前是不可能欺骗得了他的,况且他本身就是武功高强之人,能够知道自己身体所缺的东西,明白自己失去了武功。

柳余香吞吞吐吐,说道:“是,是的”,晴天霹雳的打击,对于一个练武的人来说,废了自己的武功就等于杀了自己,死命的打着自己躺在的床铺,叫道:“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呼唤着对命运的不公,柳余香情绪再也忍耐不住,气促的喘气声。

半个时辰后,萧格不再抱怨命运的不公,而是用自己的双臂想要将自己的身体全部撑起来,柳余香见势急忙上前想要扶住萧格,未曾想到萧格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将柳余香推开,说道:“谢谢你救了我的性命,不过我想要凭借自己的能力重新站起来”。

柳余香道:“你的身体还很虚弱,根本没有完全恢复,这样的你根本无法重新站起来”。

萧格道:“不可能,我萧某人不可能就这样躺在**一辈子,这样对于我来说,比杀了我更加恐怖”。

柳余香道:“对不起,你受的寒冰魄太重,如果不将你的内力散尽,这样无法战胜寒冰魄,你的性命就会不保,我不想看到你就这样死去”。

萧格叹息道:“这样的我还不如死去,活着还有什么,武功全废,已经是一个废人,什么事情都办不了”,说着便往床边爬动,柳余香已经想到萧格可能会掉下床,顺势扑了过去,没想到萧格的体重竟然将柳余香一下子压在下面,四目相视。

萧格已经完全压住柳余香,这么尴尬的事情让萧格觉得非常难为情,撑起双臂,朝着旁边一滚,整个人都翻了过去,柳余香还呆呆躺在地上,这是萧格第一次和自己离得那么近,如此亲近令柳余香更加神魂颠倒,心噗通噗通乱跳。

萧格说道:“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有意”。

柳余香紧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来到萧格旁边,用力将萧格扶了起来,沉重的身体完全他在柳余香的身上,虽然她也是练武之人,但是她手中所练的是剑法,并非力气。

萧格说道:“我就不要留在**了,外面天气那么好,让我出去吧”,柳余香转过身来瞄了一下外面的天气,果真是晴空万里,扶着萧格一瘸一拐来到外面,将其放在凳子上,依靠在墙边,回到房间里,将房间内整理一番,昨晚用过的烧木柴用的锅提了出来,放回原处,将门窗关了起来。

萧格说道:“昨晚,你为什么要救我,你又怎么会在那里,你不是在苏城的吗”。

柳余香回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回到天门,我当时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知道天门有事情,待我回来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转头看了一眼萧格,说道:“难道你这是在怀疑我为什么这么巧合留在这里,怀疑是我存心想要废了你的武功”。

萧格陪着笑脸,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没有你出手相救,我现在已经死在天门,雄飞是必定要杀我,毕竟对他来说我是他最具威胁的人,我又怎么会怀疑你”。

柳余香轻微一笑,道:“你的武功并没有全废,只不过现在还不能完全恢复,要知道寒冰魄是至阴至毒的武功,一般能够化解这类武功,必定要很强的内力去化解,你的混元神功刚好是至刚至阳,等你的伤势完全好了,重新温习混元神功简谱,加以你本能的内力修为,恢复武功根本不在话下,只不过你现在”。

萧格打断说道:“我知道,失去的一样可以找回来”。

萧格继续问道:“昨天你见到你的父母没有”。

柳余香问道:“父母,你说的是柳肖生”,萧格回道:“没错”。

柳余香道:“你怎么也知道柳肖生是我的父亲,还有你所说的母亲又是谁”。

萧格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还记得还风雨城吗,那时你受了伤,是我和慕容信为你疗伤,偶然间在你的手腕上看到牡丹刺青,当时慕容信将柳家的事情跟我说过,只不过当时我们放在心上,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慕容信和柳肖生有些纠纷,让我替其保密,这么一保密我就忘记了告诉你,突然间听到吴安康和柳肖生两人聊关于你的事情,这时我才想起来这件事情,至于你的母亲,那是青云山庄的风婆婆”。

柳余香诧异的看着萧格,责问道:“你说清楚点,风婆婆是谁”。

萧格道:“风婆婆就是你的生身母亲,当初在青云山庄你也是见过的,从她的口中也确认你就是她的女儿”,柳余香道:“证据,这么多年就凭他们这么一说,就想要重新认回我,有足够的证据来说服我”。

萧格也没有和柳余香据理力争,说道:“我只不过将实言相告与你,别的事情还需要你自己去解决,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废人,想要管你的闲事却没有这个能力”。

两人说话一时间陷入尴尬之地,柳余香的心中也非常有数,不过碍于这么多年没有亲情的生活令自己完全丧失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己父母亲是谁,可是突然间出现父母亲,一下子都接受不了。

柳余香问道:“饿了没,想吃点什么”。

萧格不惊一笑,憨厚,鸿响的笑声,笑声过后,淡淡回道:“我要酒”。

柳余香万万没想到萧格和正常人的想法不一样,心想道:“难道他的体格真的有那么好吗,他现在受了很重的伤,如果加上酒的刺激会不会让伤势更加严重,我不能就这么加害于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