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飞对面前这两个人也感觉无语,虽然对萧格非常之恨,但是柳余香处处袒护萧格,让自己无法动手,说道:“我可以保证不杀他,但是必须将他交给师傅,让师傅处理他”。

柳余香含着泪光,说道:“交给师傅,那他肯定必死无疑,不行,你一定要放他走”。

虞飞说道:“如果现在我放走萧格,那师傅怪罪下来,不仅你要死,还有我也待死,一个人的性命换两个人的性命,不值得”。

后面的常无白,常无黑,尚恒金,王倩琪都不是什么善茬,个个阴险狡诈,对虞飞所处的地位极其不满,如果此事不处理好,那他们一定会在雄飞的面前打一报告,这样虞飞必定会遭受雄飞的惩罚,虞飞所处的位置也非常难为情,处处要维护天门的形象,还要保证自己小师妹的安全。

萧格说道:“余香,你听我说,让我跟他们走,我不想让别人为难”,柳余香斩钉截铁道:“不行,你一去天门,必定会去送死,我不能让你走”。

萧格已经站了起来,右手胳膊直接搭在柳余香的右侧肩膀,整个人正好架在柳余香的身上,附耳说道:“放心吧,我命大,还死不了,相信我,我们走吧”。

虞飞叫道:“来人啊,押走”,萧格喝道:“我还会走,不用你大呼小叫”,双眼瞄了一下众人,众人也没有反应,毕竟萧格当初可以随时随地杀死他们,对萧格自然是忌惮三分。

柳余香架着萧格朝着天门走去,两人走在最前面,而天门五位堂主,以及众位弟子都跟随后面,常无黑愤愤不平说道:“竟然让他走在最面前,这也太嚣张了吧”。

常无白劝说道:“少说两句,只要他愿意跟我们回去,这样我们也可以有个交代,对谁都有利,这已经是大福了”。

莱福客栈二楼,一扇窗户慢慢敞开,透出一条缝,一双眼睛看着楼下的街道,一行人正在浩浩荡荡走在大街上,最面前一男一女,女的搀扶架着男子,而那个男子就是萧格,萧格眼睛东张西望,尤其是瞄着客栈各大窗户,大清早一般客栈窗户都是关闭,忽然走在莱福客栈二楼某一个窗户见到一个人头,看到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萧格对着窗户摇了摇头,楼上那个人看到萧格后面跟着天门的人,而且对着自己摇头,于是用点了点头回复,萧格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前行,后面的天门帮众也没有在意萧格在迷离之际已经和别人打过招呼。

楼上那个人将窗户缓缓关上,这个人正是青云山庄庄主文海山,而房间内站满昨日各位英雄,其中当属柳肖生,陈彦博受伤比较严重,徐辉正在为陈彦博灌输内力,风婆婆为柳肖生运功疗伤,吴安康,钟天霸,香姨则坐在桌子边上,喝着杯子中茶水,都静下心来,闷闷不乐。

文海山也来到桌子面前,找个位置坐了下来,脸色非常难看,吴安康一看文海山的面色,以为是为陈彦博,柳肖生的性命安危所担忧,说道:“彦博和柳肖生只不过是受了一点内伤,并不大碍,你也不要这么担心吧”。

文海山叹息一声,吴安康道:“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为什么这么叹气”。

文海山道:“你们我刚才看见什么了吗”,吴安康惊讶道:“是不是有萧兄弟的消息了”。

文海山点了点头,沉重说道:“嗯”。

吴安康着急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别吞吐吞吐的,再不好的消息我都能够承受的住,赶紧说吧”。

文海山道:“我看到萧格和柳余香在一起,后面跟着一大帮天门帮众和天门各位堂主,形势对我们非常不利”。

吴安康急急躁躁站了起来,说道:“我去和天门的人玉石俱焚”,文海山叫道:“你凭什么本事和天门的人玉石俱焚,你的轻功,还是你去偷东西,你还是安静一点吧,大家一起想办法”。

吴安康气愤道:“这样不行,那也不行,那我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任凭别人动手杀了我们吗,还是等到萧格被杀之后我们去报仇”。

徐辉正在为陈彦博运功疗伤,突然陈彦博口吐心血,整个人身体往后一怔,感觉到非常有力气,单掌向前推一下,感觉到全身通透,这才收回内力,而徐辉却感觉到非常透彻,感觉到非常虚脱,晃晃悠悠来到桌边,钟天霸急忙起身,让徐辉坐了下来,文海山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徐辉一饮而尽。

放下茶杯,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却没有摸到酒壶,说道:“我的酒壶呢”,钟天霸递过去酒壶,说道:“昨晚走的太急促,你未能够带走酒壶,幸好我带来”。

徐辉接过酒壶,晃了晃,里面还有酒,钟天霸说道:“我帮你打的酒”,徐辉说道:“多谢”。

陈彦博将内力下沉至丹田,起身走下床,说道:“徐大哥,谢谢你,如果没有你内力相助,我想我的性命恐怕已经不保”,徐辉笑着说道:“兄弟又何足说这些话,避免显得有些见外”。

陈彦博道:“刚才我隐隐约约听到有关萧大哥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文海山道:“事情有点突然,不过我见到柳余香搀扶着萧格,我想这其中肯定有些事情”。

吴安康一惊,感觉到自己想到什么事情,说道:“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情来,柳余香也曾经救过萧格,会不会这次又是柳余香救得萧格,今天又被抓住”。

柳肖生说道:“那就更加不好,雄飞这个人天生暴力,如果这样被抓回去,一定会被杀的,这也算是背叛师门”。

文海山道:“柳先生,你先不要激动,情况不是我们想的那样,柳余香毕竟是雄飞唯一的女弟子,他不会这么无情对自己的弟子,我们应该往好的地方去想”。

徐辉应和道:“对啊,柳先生,凭借萧兄弟的能力,不可能就这么心甘情愿任由天门对他的摆布,恐怕是另有隐情,我们不妨先行打探一番,你看如何”。